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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毅衡:中国的学术水平或许在接近于中国男足

时间:2010-1-11 11:44:01  来源:成都日报
以它们无法流传下来。很让人惋惜的是,我们的学术背景早已是实用主义泛滥了。一方面是鹦鹉学舌,另一方面是奉实用性为圭臬,何来独立思想?我想,如果中国当代学人再不做原创性思考的话,只是在琢磨如何挤入“核心期刊”,我们的学术水平或许就在接近于中国男足。

  记:你目前正在做什么研究?

  赵:我告诉学生,治学必须要有独立的思想。我提出过“三个摆脱”:摆脱实用;摆脱当前那种实际运用的软实力;摆脱古人。回国后我试图在符号学领域打出一条自己的通道。我目前正在撰写《符号学理论》一书,已完成30多万字。等书写完,我真的要休息一下,比如,做点“无用”的思考……

  采访手记

  (2010年1月5日 成都)

  记者来到位于格林威治小区的赵毅衡先生的家,31层高楼拉远了书斋与嘈杂市井的距离。透过玻璃窗,赵毅衡望着雾气笼罩的都市以及晃动的车流,雾气就是蜀国的一种符号。他显得若有所思:“我们这一代学者,姑且可以称为1940年代学人,无论是治自然科学的还是人文科学的,好像真的快过去了!”

  见我露出疑惑的神情,他指了指环绕在身后的巨大书柜:“1940年代学人赶上了改革开放的机遇,加之时至中年,经历自然比青年多,而国外的一些新东西又比老学者知道得更多一点,于是,大家争着说,抢着写,拼命讲,学术市场火爆,有些像旧时成都青羊宫打擂台。但不同处在于,打擂台总有对手啊,那时的学术却是没有对手的,是对着空气比划,他们最高的著书标准是西方各种理论,这种向西方致敬的学说贩卖,国人不懂,洋人费解,只是一些谁也听不明白的‘话语’,学界、读者无法判断对错,只好热烈鼓掌。我这里有些书,就是那个时代的产物。”我能感觉到赵先生的无奈,从他身上那种典型的江南才子温和气质里溢出。他似乎觉察到了自己蔓延的情绪,莞尔一笑:“我当时也未能免俗啊。”

  由于多年负笈欧美,赵先生家里没有茶,只有咖啡。一杯咖啡在手,时光就散漫了。我们谈到了符号学,这门学科与现实的距离,不亚于31层楼与大地的距离。但赵先生话锋一转:“我们就真真切切生活在符号之中。”

  是的,中国已经成为了一个符号充斥的国度。赵先生说,有一天偶然经过学校的女生宿舍,看见一个女生把衣服扔在门口,堆得像小山一样。看见自己吃惊的模样,一个学生对他说,老教授你不懂了,这些衣服都不是名牌,至多是仿名牌,所以别人不要了。“这里出现了几个元素:名牌、仿名牌、服装、女生。服装如今已经脱离了保暖、尊严的基本意义,成为一个高速增值的膨胀符号,构成了产生利润的美丽空间,这就是名牌符号营造的种种效应中的一种。我联想到布拉吉、列宁装、中山装、蓝蚂蚁制服、江青裙、解放鞋、两个兜、四个兜……这件事让我记忆犹新,后来几所大学请我演讲符号学,我的标题就是《为什么该女生打扮——文化符号学中标出性问题》。为什么文明的人类该女人打扮,而动物必是雄性打扮?为什么‘禹袒入裸国’?为什么你我都正常而不是疯人、坏人、愚人?为什么我们共同奔小康?为什么首都的方音最美?这些似乎互不相干的问题,实际上都是文化中的意义行为。这也是符号学研究的所在。”

  这时,斜照的阳光把书房铺出了一层罕见的橙红,把赵先生严肃的神情,连同桌子上的杯具,溶解于一泓咖啡的宽慰之中。对文化界来说,赵先生其实就是一个符号,而且极富辐射力。针对虹影近日刊发在《南方人物周刊》上的访谈,他读了,但不会评价一个字。他用笑声回答我:“我这个‘符号’就是我自己而已。我不会裂变为一些人觊觎的‘符号’。这是我做人的底线。”

  本报记者 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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