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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谈于坚诗歌创作的渐变

时间:2009-8-8 16:53:04  来源:不详
存在才是实质。同时,存在亦拓展了于坚构建诗歌空间的可能性。在这一时期的创作上,《坠落的声音》可以作为一个典型的文本供我们解析。
  我听见那个声音的坠落那个声音/从某个高处落下垂直的我听见它开始/以及结束在下面在房间里的响声我转过身去/我听出它是在我后面我觉得它是在地板上/或者地板和天花板之间但那儿并没有什么松动/没有什么离开了位置这在我预料之中一切都是固定的/通过水泥钉子绳索螺丝或者胶水/以及事物无法抗拒的向下/向下被固定在地板上的桌子/向下被固定在桌子上的书/向下被固定在书页上的文字/但那在时间中在十一点二十分坠落的是什么/那越过挂钟和藤皮靠椅向下跌去的是什么/它肯定也穿越了书架和书架顶上的那匹瓷马/我肯定它是从另一层楼的房间里下来的我听见它穿越各种物件/光线地毯水泥板石灰沙和灯头穿越木板和布/就象革命年代秘密从一间囚房传到另一间囚房/这儿远离果园远离石头和一切球体/现在不是雨季也不是刮大风的春天/那是什么坠落/在十一点二十分和二十一分这段时间/我清楚地听到它容易被忽视的坠落/没有什么事物受到伤害没有什么事件和这声音有关/它的坠落并没有象一块大玻璃那样四散开去/也没有象一块陨石震动四周/那声音相当清晰足以被耳朵听到/又不足以被描述形容和比划不足以被另一双耳朵证实/那是什么坠落了这只和我有关的坠落/它停留在那儿在我的身后在空间和时间的某个部位。
  作者首先以自己的感知说明了这个声音的存在。“我听见那个声音的坠落”,“我听见它开始/以及结束在下面”,“我听出它是在我后面”。两个“听见”和一个“听出”是这个声音存在的人证。因此,这个声音成为了“存在”。但这个“存在”如此短暂,如此细微,以致作者不能够通过实体的变化来推断这个“存在”的来源。他试图查看松动,但一切都是固定的,一些固定的存在,地板、桌子、书和文字,都被向下固定在特定的地方。固定是一种存在,向下也是一种存在。这些存在拥有足够的时间被感知或被认识,但刚才作为声音的那个存在却不能,它在瞬间的被感知之后(如果没有被记录),只能把其他的存在作伪证实自身存在的途径。比如时刻、挂钟和藤皮靠椅、书架和瓷马,或者是它“从另一层楼的房间里下来”时穿越的“光线地毯水泥板石灰沙和灯头穿越木板和布”,等等。但是这条路并不走得通。因为这个存在缺少一个可信的来源,比如果园、石头或球体,比如雨或风,但都没有。作者再次强调,强调这个声音的存在,或者说存在的声音:“我清楚地听到它容易被忽视的坠落。”作者知道它容易被忽视,因为它的细微短暂,但这并不能够成为否定它存在的理由。因此,寻找这个声音带来的结果似乎也能够证实其存在。但“没有什么事物受到伤害没有什么事件和这声音有关。”线索又断了。存在的被证实成为不可能的事。作者再次强调这个声音的存在:“那声音相当清晰足以被耳朵听到”但不再试图为这个存在证明什么。他知道这个声音“不足以被描述形容和比划不足以被另一双耳朵证实”。他不再追问,不再试图证明其存在,因为这是“只和我有关的坠落”,“它停留在那儿在我的身后在空间和时间的某个部位”,它的存在无需证明。
  4.杂糅与回归
  新世纪,于坚的诗作中仍保留着九十年代的诗歌观念和风格,但其要求的严苛程度已有所降低,杂糅和回归的姿态也有所呈现,这使得于坚诗歌主题的选择范围有了相当程度的拓展,同时也更加灵活。历史感与现场感的打破与重塑也是于坚新世纪
诗歌创作呈现出的表象特征。新世纪信息爆炸文化碰撞带来的动荡或许是上述情形的诱因,但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过分的苛刻总有禁欲的嫌疑,解放也许隐藏着某种走向的突围与发展的可能。总之,于坚新世纪的诗作存在着巨大的阐释空间,但由于与这些诗作在时间上的近距,我们还很难将它们看清,因此这里选择于坚2001年创作的一篇《纯棉的母亲》,尝试解析上面提到的一些风格上的变化。
  
  纯棉的母亲 100%的棉/这意思就是俗不可耐的/温暖柔软包裹着……/落后于时代的料子/总是为儿子们怕冷怕热/极易划破/在电话里/说到为她买毛衣的事情/我的声音稍微大了点/就感到她握着另一个听筒/在发愣永远改造不过来的/小家碧玉到了六十五岁/依然会脸红在陌生人面前/在校长面前总是被时代板着脸/呵斥/拦脚绊手的包袱/只知道过日子只会缝缝补补/开会斗争她要喂奶/我母亲勇敢地抖开尿布/在铁和红旗之间美丽地妊娠/她不得不把我的摇篮交给组织/炼钢铁她用憋出来的普通话/催促我复习课文盼望着我/成为永远的100分/但她每天总是要梳头 要把小圆镜/举到亮处 要搽雪花膏/“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 薄汗轻衣透”/要流些眼泪 抱怨着/没有梳桩台和粉/妖精般的小动作 露出破绽/窈窕淑女 旧小说中常见的角色/这是她无法掩盖的出身/我终于看出 我母亲/比她的时代美丽得多/与那铁板一样坚硬的胸部不同/她丰满地隆起 象大地上/破苞而出的棉花/那些正在看大字报的眼睛/会忽然醒过来 闪烁/我敢于在1954年/出生并开始说话/这要归功于我的母亲/经过千百次的洗涤 尉烫/百孔千疮/她依然是100%的/纯棉。
  从诗歌的主题来看,《纯棉的母亲》要抒写的是母爱,柔软但有质感的母爱。这里面有八十年代中期日常生活入诗的成分,但不再以“局外人”的俯视视角,不再像从前那样冷静,但人情味却很浓。“俗不可耐的”、“温暖柔软”、“落后于时代”又“极易划破”是同时属于母爱和纯棉的属性,母亲同时也是一个小女人,“到了六十五岁”“依然会脸红”的小家碧玉。这不是宏大的歌颂,只是在描述一个小写的母亲。母爱作为一种存在,自己既已感知,就不必再向他人宣扬。这是九十年代“存在入诗”的延续。由此我们可以看到,杂糅和回归在这首诗中得到了和谐的体现。
  一个电话出现在现场,将关于“永远改造不过来”的母亲的记忆带回历史。开会、斗争、炼钢铁是母亲不情愿做的事情,当我们与历史拉开距离,这种不情愿与母亲的美丽之间就呈现出一种张力:改造不过来的“落后”反而使母亲保持了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出身。“美丽的妊娠”把母亲从毫无性别和人情的斗争中还原出来,从“铁和红旗”中还原出来。“小圆镜”、“雪花膏”和“妖精般的小动作”将母亲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存在落实到具有女性意味的日常细节。“铁板一样坚硬的胸部”和“大字报”呈现出的历史感与“经过千百次的洗涤 尉烫/百孔千疮/她依然是100%的/纯棉”呈现出的现场感在这里被打破,又被重塑。这些属于历史同时又涵盖现实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使我们看到了一个在不同时间跨度上重合的完整的母亲。母亲当年“无法掩盖的出身”是诗人追忆历史的动力,在这种追忆里,价值判断亦可以摆脱时代的重压被重新定位。
  
  四、小结
  
  于坚的诗歌创作,从最初的以高原为主题到现在的杂糅与回归,经历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在这二十多年里,他已经锤炼、成长为一个成熟的诗人,能够驾轻就熟地把握自己的创作,并常有新作问世。这昭示了他的创作具有强大的生命力。本文通过对他不同时期的五篇诗作进行分析和理论的阐释,对于坚诗歌的创作历程进行了跳跃式的把握,并着重对他观念和风格转变连接时期的作品进行了剖析,明确了他诗歌创作转变的渐变性。希望这五棵不出众的树木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标志于坚诗歌创作的历程。
  另一方面,于坚新世纪的诗歌创作和他其他体裁的作品以及他对自己诗歌理论的阐发也有着相当大的阐释价值和探索空间,值得我们进一步研究和探讨。当下,我们还无法判断于坚的创作在未来会被给予怎样的评价和地位,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是,他的创作为当代诗歌的发展拓展了巨大而有益的空间。因此,他的杰出必将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留下一抹亮色。
  
  参考文献:
  
  [1]洪自诚.中国当代文学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7,6.
  [2]洪子诚,刘登翰.中国当代新诗史.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3]王一川.平民自我的快活表白——于坚诗《作品67号》中的自我形象分析.北京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6,(2).
  [4]何雪.于坚诗歌的语言策略.重庆师范大学,2006,4.
  [5]张高杰.隐喻的消解——于坚诗歌创作片论.南阳师范学院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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