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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中的戏剧与浪漫反讽

时间:2009-8-8 16:53:55  来源:不详
摘 要:马克•吐温在《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中的戏剧与文类反讽运用成功的增加了小说情节的张力,展示了小说主人公白人少年哈克真实的内心活动的发展轨迹,凸显了小说的各种现实主义主题,尤其是其中的种族歧视的主题,深刻揭露了和鞭挞了当时黑奴制废除前美国南方社会的扭曲的道德观念和堕落腐朽的社会风气。拟探讨小说中出现的戏剧与浪漫文类反讽,最后指出戏剧与浪漫文类反讽的成功运用标志着由马克•吐温着力推动的美国小说由浪漫主义向现实主义流派发展运动转戾点的来临。
  关键词:戏剧反讽;浪漫反讽;种族歧视主题
  
  马克•吐温的经典小说《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由于成功地展示了19世纪后半叶黑奴制盛行的美国密西西比河沿岸社会生活真实、生动的画面而引誉世界文坛。20世纪美国文学的小说大师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迷惘一代”的代言人海明威曾评论道:“全部现代美国文学起源于马克•吐温的一本叫《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的书…这是我们所有的书中最好的一本。”[1](p349) 此外,即便是推崇现代主义文学“意识流”内在表现手法的美国南方文学的奠基者威廉•福克纳也甚至指出:“我认为马克 吐温是第一个真正的美国作家,我们大家都是他的后继人。我们是他的胄裔。”[1](p349)然而小说中有力昭示小说各种现实主义主题创造性成功运用的戏剧性反讽和文类反讽的表现手法长期以来未引起足够的重视。笔者认为,在《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中戏剧和浪漫文类反讽的娴熟运用,成功地增强了小说情节的张力,塑造了小说表现的各种人物,展示了小说主人公哈克心灵世界的真实轨迹,推动了小说情节的跌宕起伏,更重要的是深刻昭示了小说的各种现实主义主题尤其是种族主义以及当时美国南方社会充满暴力虚伪邪恶的腐朽堕落的现实主题,从而标志着美国小说发展从浪漫主义到现实主义转戾点的来临。
  
  一 戏剧性反讽(Dramatic Irony)
  
  “戏剧性反讽(dramatic irony)涉及戏剧与小说里的这样一种情节:观众与作家共同了解的实情不被剧中某个人物所知,结果他不是表现出不合时宜的言行举动就是预期违背命运的事情,或者道破事情的未来结局而又出于无意。”[2](p163)因此,它是指书中、剧中人物所说的本是实话,而非故意说反话。他说话的对象听来也理解为实话。但由于读者或观众了解的实际情况更多,许多事情读者或观众了解,而书中、剧中人物却不知道,所以前者认识到后者所说的话与实际情况恰恰相反。在《哈克贝利o费恩历险记》中马克•吐温对于戏剧反讽揭示种族歧视的现实主义主题的运用颇为引人注目的。例如:
  “When we was ready to shove off we was a quarter of a mile below the island,and it was pretty broad day; so I made Jim lay down in the canoe and cover up with a quilt,because if he set up people could tell he was a nigger a good ways off.”(Chapter 9)[1](p56-57)
  我们准备划走的时候,已经是在小岛下游四分之一英里的地段。已是大白天了。所以我让杰姆躺在小舟里,用被子蒙上。因为如果他一坐起来,人家老远就能认出是个黑奴。
  在第9章中,为了防止有人登上小岛发现哈克与吉姆,两个人把独木舟和储备藏到了小岛上的一个大山洞里。黑奴吉姆的智慧首先表现在了他对天气情况的准确预报上面,果然不久降临了一场暴雨。而在本章结尾,我们看到,由于哈克在其潜意识中深受“白人至上、黑人非人”的观念的影响,所以这里他错误的认为,人们可能在距离相隔很远的地方就能识别并且发现一个黑人,仅仅因为他们与白人肤色不同。这里的戏剧反讽的情景是非常微妙和隐蔽的,它是通过马克•吐温对哈克此时的心理描写暗示出来的,富于反讽修辞效果的克制(restrain)特征,因此,很难令读者立即发现。但是结合整个小说的前后情节和宏观主题,这里的戏剧反讽的现象和效果就能得以凸显。这里比较含蓄的戏剧反讽不仅与小说的现实主义种族歧视主题密切相关,而且标志着哈克对于黑奴的吉姆认识过程的起点。故事情节发展到此时,读者依然不难发现哈克对于黑人的认识仍然停留在黑人与白人存在种属上本质差别的感性层面,因此他的判断往往是基于表面和现象的。作为读者或观众对于这一点显然要比少年哈克认识的更加清楚,哈克此时的心理活动在马克•吐温的笔下以戏剧反讽的形式栩栩如生的表现出来。哈克的这个结论显然是错误的,他此时意识中的道德观念还受制于当时南方社会流行的种族歧视偏见的支配,所以他把杰姆用被子蒙上,显然在他看来帮助黑奴逃亡显然是见不得人的事情。作为读者或故事的听众可以轻松的看出或做出判断推翻哈克潜意识观点的判断,因为根据本章马克•吐温对于黑人奴隶吉姆在旅途中的尤其在这一幕中两个典型场景中的描写不难发现吉姆是一个有着健全心智善良、机智的常人而且是一个体贴他人的高尚的人,如吉姆为了不让哈克伤心虽然发现哈克的父亲已经死在漂流在河面上的屋子的地板上,但是他却阻止哈克看到死者的苍白可怖的面容(ghastly face);而吉姆的机智又在他害怕让哈克发现自己的父亲死于抢劫未遂而陷于对父亲高大形象破碎的精神危机之中的担忧中尽显无余,而哈克对于吉姆的潜意识的偏见却与吉姆实际情况中表现出的出色才智大相径庭。其二,在杰克逊岛上,吉姆基于他对丰富的生活经验对于天气变化的准确预报,表现出他对于自然知识的掌握。其三,吉姆时常表露出的对妻儿的正常人伦的思念也与哈克这一幕中关于吉姆的非人异类的判断形成鲜明的反差,构成了戏剧性的情景反讽,同时深化了后来出现的戏剧反讽。又如:
  “…he judged it was all up with him anyway it could be fixed;for if he didn’t get saved he would get drownded;and if he did get saved,whoever saved him would send him back home so as to get the reward,and then Miss Watson would sell him South,sure.Well,he was right;he was most always right;he had an uncommon level head for a nigger.”(Chapter14)[1](p84)
  因为他断定,这一切都是冲着他来的。反正他这下子是完了。因为要是没有人来搭救他,他就会给淹死;而且,要是他被救,他就会被救他的人送回家,以便得到那笔悬赏,华珍小姐又肯定会把他卖到南方去。是啊,他是对的,他往往总是对的。对一个黑奴来说,他的脑袋可不简单。
  由于生活在南方黑奴制社会里,哈克不可避免的也受到世俗偏见的影响,在上面的心理描述中再一次得到表现,当时南方黑奴社会里普遍把黑人作为身体和智力上的劣等生物,因此这里哈克对于吉姆的“有深度的头脑”(level head)流露出十分的意外。这里的戏剧反讽效果是明显的,因为故事情节发展到这里,吉姆在马克•吐温笔下已经建立起一个具有正常心智的人物形象,所以这里哈克对于吉姆智力的意外让读者感觉是与情节事实逻辑相反的判断,这种判断具有强烈的戏剧反讽意味,揭示了在当时的白人中即使象哈克这样对于当时南方社会的传统道德观念离经叛道的意识中,种族歧视的观念根深蒂固,几乎形成了一种集体无意识,使得他们的日常判断偏离了一般的基本事实。显然,马克•吐温这里运用了戏剧反讽手法成功的塑造了天真的哈克和善良机智的吉姆两个人物,而且又通过哈克的内心关于黑人认识的真实心理活动轨迹的描写凸显了小说的种族主义(racism)主题。
  

  二 浪漫反讽(Romantic Irony )
  
  除了小说读者与人物之间认知反差形成的戏剧反讽之外,就小说《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的文类而言,它是典型的流浪汉体裁小说(picaresque novel),因为小说以旅行的方式描述了一系列插话式的丰富多样的故事, 同时它也是一部成长小说(bildungsroman),尤其在整个引人入胜的故事过程中展示了哈克一个年仅十三、四的少年在独自面临一个又一个危机时如何成熟的故事,但是我们看到就文学的表现艺术形式的革新而言,《哈克贝里•费恩历险记》更是一部嘲讽当时流行的通俗冒险和伤感的浪漫传奇小说的一种反讽和颠覆。马克•吐温试图通过披露自己笔下人物角色从而打破原来传奇小说赋予读者对于浪漫传奇小说人物的种种艺术幻想,深化小说的现实主义主题。这一点尤其表现在小说中各种把他们的生活理想建诸于浪漫主义的种种陈词滥调和文学幻想之中的小说次要人物身上,体现着马克•吐温现实主义创作原则和实践给美国文学发展带来的转折性影响。如小说中哈克的陪衬人物(foil)汤姆即是一个典型的小说人物例子,他把自己的生活和行动建立在浪漫小说的基础之上。虽然汤姆只是在小说的开始和结尾一闪而现,但是他的言行、世界观显然与小说主人公哈克形成了鲜明的反衬。虽然他也热爱自然世界并且与哈克同龄,但是与哈克出身于社会的边缘和贫困之中不同的是,汤姆出身于一个令人尊敬的、体面的、有教养的“文明家庭”(civilized family),因此他的价值观念完全处于生活在他周遭的那些成年人和他所读的那些充满天方夜谭般浪漫传奇小说的奇思怪想的支配之中。汤姆坚信行为举止要坚持所谓的规矩(rules),而事实上这些“规矩”更关注形式本身而非真正的道德原则和每个社会成员的福祉。其次,我们看到小说中遭到丧子之痛的埃米琳通过浪漫的手法创作油画表现啜泣的少女,创作伤感的诗歌怀念她逝去的孩子,显然马克•吐温在描述这些不切实际的伤感情景时笔触是讽刺和嘲讽的。此外,我们看到小说发生的主要背景地区密西西比河岸上谢泼德森(Shepherdson)家族与格兰杰福特(Grangerford)家族之间为了捍卫所谓家族荣誉(family honor)不惜互相残忍的屠戮,这种口头的仁义道德与事实的血腥残酷之间的强烈反差对照无情的击碎了读者对于那些美国南方通俗浪漫传奇小说中宣扬的所谓骑士精神的幻想,而小说中那些关于诸如罪孽深重的恶棍逍遥法外而由于饮酒过度的互相辱骂等等轻微过失却被处以极刑重罚的对比描写比比皆是。此外,对于浪漫小说的文类反讽,还体现在小说中的故事背景发生地的设置上,对于小说中发生背景的反讽昭示了马克•吐温现实主义技巧的独特匠心。小说的发生背景之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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