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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江西诗派对严羽《沧浪诗话》的影响

时间:2009-8-8 16:54:18  来源:不详
内容提要:一般认为严羽《沧浪诗话》是严厉批评江西诗派的,但通过比较研究我们发现,严羽的诗歌理论与江西诗派的理论主张有同有异,严羽依然继承了江西诗派的一些理论主张,即使一些批判、修正江西诗派的思想,也多受江西诗派的启发。黄庭坚、陈师道、陈与义和吕本中等人在吟咏情性、自然浑成、气象、本色、自得、去俗、诗体以及以禅喻诗、以兵法喻诗法等方面均对严羽的《沧浪诗话》产生了直接的影响。
  关键词:沧浪诗话 江西诗派 以禅喻诗
  
  一般认为,严羽的《沧浪诗话》主要是针对江西诗派而写的,其中严厉地批评了江西诗派,当然与江西诗派的观点就是针锋相对的。严羽自己也自鸣得意地说:“其间说江西诗病,真取心肝刽子手。”(《答出继叔临安吴景仙书》)这当然是查有实据的。但是,如果我们把《沧浪诗话》与江西诗派诗人的言论细加比较就会发现,由于他们面对共同的前人诗歌遗产和共同的诗论背景,研究共同的对象,因而有许多英雄所见略同的见解,而江西诗派的主流作为严羽的前辈,潜移默化地影响着严羽。因而我们可以说,严羽依然有很多思想是继承了江西诗派的观点,甚至包括“以禅喻诗”的研究与批评方法,也是当时流行因而成为严羽和江西诗派共同具有的。当然,我们无疑也看到了严羽对江西诗派的创作追求和主要价值取向是持尖锐批评的态度的,但这并不能抹杀江西诗派对严羽影响的事实。严羽本人在列举学诗要熟参经典而悟的时候,最后还是提到了“又取本朝苏黄以下诸家之诗而熟参之”(《沧浪诗话·诗辩》),虽然有是非高下之别,还是没有绝对否定这些诗歌。李锐清曾说:“《沧浪诗话》借用当时理论和术语的地方很多,只不过严羽借用后加以改造,并且换作另一个方向,令人不能察觉罢了。尤其是他所反对的黄庭坚和江西诗派,借用得较多。”①因此,我们探索严羽的思想渊源,不能不关注江西诗派的影响。
  
  一黄庭坚的影响
  
  方回《瀛奎律髓》对江西诗派曾有“老杜、山谷、后山、简斋四家一祖三宗”(卷二六变体类《清明》评语)的说法。“一祖”杜甫是江西诗派追星使然,虽然他们从某些方面继承了杜甫,但江西诗派的探索及成就与杜甫并无直接的关系。三宗倒是具体实在的,其中黄庭坚(山谷)是无可置疑的实际宗祖。除了陈师道(后山)、陈与义(简斋)外,少时戏作《江西宗派图》的吕本中也被后人列为江西诗派,并成为江西诗派的重要理论代表。
  黄庭坚强调形式上的体制与句律,尤其重视篇章结构的经营和字句的锤炼,讲究法度和绳墨。所以黄庭坚推崇杜甫,称陈师道“得老杜句法”(《答王子飞》),这与同样推崇杜甫的严羽在角度上显然是不同的。同样尊杜,黄庭坚主要侧重于诗的法度和句律。为此,黄庭坚还多次强调“布置”:“文章必谨布置、“自古有文章但有布置,讲学之士不可不知”(见范温《潜溪诗眼》)这是黄庭坚在继承的基础上试图超越前人、追求独创的结果,虽然有严羽所批评的误入歧途的倾向,但探索本身也是必须的。同时,儒家正宗的温柔敦厚思想对黄庭坚的影响也深,他肯定诗歌“愤世疾邪”的怨刺作用,但又要求不可过分激烈,必须符合温柔敦厚之旨。他称颂苏轼“风骨砏岩,而接人仁气粹温也。”(《跋子瞻送二侄归眉诗》),苏轼也称颂黄庭坚的“《古风》二首,托物引类,真得古诗人之风。”(《答黄鲁直书》)这是由于黄庭坚虽仕途不畅犹以社稷自任的心态决定的,与严羽隐士心态迥然有别。
  由于中国古代共同的文化背景和学术传统,黄庭坚的许多思想,后来的严羽也具有。在吟咏情性方面,严羽和黄庭坚是相通的。黄庭坚说:“诗者,人之情性也。非强谏争于庭,怨忿诟于道,怒邻骂座之为也。”(《书王知载朐山杂咏后》)严羽《沧浪诗话·诗辩》云:“诗者,吟咏情性也。”但在具体思想的运用中,黄庭坚更强调学问,“词意高胜要从学问中来”(《论作诗文》),严羽则以“情性”一以贯之。差别在于黄庭坚更重“意”、严羽更重“性情”。刘熙载《艺概·诗概》云:“唐诗以情韵气格胜,宋苏黄以意胜。”显然,严羽推崇唐诗,重情韵和性情,与黄庭坚等重“意”,在趣味上有着很大的区别。
  黄庭坚追求的是精工而臻于自然浑成的境界,在自然境界上与严羽是相通的。晚年常以“不烦绳削而自合”的自然境界称颂他人。如他的《题意可诗后》云:“至于渊明,则所谓不烦绳削而自合者。”《与王观复书》亦云:“观子美到夔州后诗,退之自潮州还朝后文,皆不烦绳削而自合矣。”“文章成就,更无斧凿痕,乃为佳作耳。”《题李白诗草后》说:“观其稿草,大类其诗,弥使人远想慨然。白在开元、至德间,不以能书传,今其行草,殊不减古人,盖所谓不烦绳削而自合者与?”他还反对刻意求奇:“好作奇语,自是文章病。”(《与王观复书》)
  而这种自然浑成是学习古人的结果,黄庭坚和严羽都提倡学习古人。黄庭坚《大雅堂记》在谈到杜甫的时候说:“子美妙处乃在于无意而意已至,非广之以《国风》、《雅》、《颂》,深之以《离骚》、《九歌》,安能咀嚼其意味,闯然入其门邪?”大凡境界未到的诗歌,则因“读老杜、李白、韩退之之诗不熟耳”(《与徐师川书》)。在学习古人方面,严羽和黄庭坚是一致的,差别只在于如何学和学什么。黄庭坚在《论作诗文》中说:“作文字须摩古人,百工之技,亦无有不法而成者也。”在《与王立之》中,黄庭坚还说:“若欲作楚词,追配古人,直须熟读楚词,观古人用意曲折处,讲学之后,然后下笔。”这主要强调学古人之法。在造语方面,黄庭坚著名的“点铁成金”(《答洪驹父书》)、“夺胎换骨”(见惠洪《冷斋夜话》卷一)等,也是想强调创新。
  黄庭坚曾说:“诗文各有体,韩以文为诗,杜以诗为文,故不工尔。”(陈师道《后山诗话》引),而严羽的“别材别趣”说也正是强调诗体的独特性,反对以文为诗或以诗为文,这是相通的。他抨击“以文字为诗,以才学为诗,以议论为诗”,可以说与山谷遥相呼应。黄庭坚是宋诗的当事人,严羽可谓唐宋诗之争的始作俑者。他们二人反对“以文为诗”,如出一辙。黄庭坚是宋诗的代表,同时也就是“以文为诗”的代表,何以他要反对“以文为诗”?理论和实践不符是一个方面,但黄庭坚主要反对“以文为诗”的不工。他一向于章法、句法、字法上用心,刻意安排,务求新人耳目。《与王观复书》云:“所送新诗,皆兴寄高远,但语生硬,不谐律吕,或词气不逮初造意时,此病亦只是读书未精博耳。”“以文为诗”若不“工”,便不足取;若“工”,则是黄庭坚所认可的。但在严羽眼中,“工”是悬置的,仅仅有工是不够的,他诗论的重心“惟在兴趣”,“夫岂不工?终非古人之诗,盖于一唱三叹之音有所歉焉”,所以,在反对“以文为诗”这个问题上,黄、严二人在言语陈述上有相通之处,但黄庭坚强调“工”,严羽则矫枉纠弊,着重强调“诗味”和“兴寄”。
  在以气象论诗方面,黄庭坚和严羽也有相通而又相异的见解。黄庭坚也以气象论诗。黄庭坚《与王观复书》云:“文章盖自建安以来,好作奇语,故其气象衰絍,其病至今犹在。”《沧浪诗话·诗评》云:“唐人与本朝人诗,未论工拙,直是气象不同。”虽然评价不同,但从气象的角度是一致的。显然,山谷是由“语言”导向“气象”的(好作奇语,故其气象衰絍,这里的“奇”指勉力而为,标新立异但又不恰当),这仍是一个工与不工的问题。只有字法、句法、章法都“工”,才谈得上从整体气象上来品评高下。严羽则论“气象”而“未论工拙”。虽然严羽在“气象”这个范畴的运用上,难免不受前辈黄庭坚的影响,但在具体内涵上,二人的差异是明显的。
  
  在对待“俗”的问题上,不仅严羽和黄庭坚是一致的,几乎有宋一代的文人士大夫都有一种“崇雅黜俗”的倾向,范仲淹、苏轼、黄庭坚、张戒和朱熹等人都有高论。严羽也强调学诗要“去五俗”。宇文所安说:“所谓‘先除五俗’等于说‘诗歌的各个方面都要避免俗’。”②当然,严羽的“去五俗”是针对初学者而言的。宋代的文人士大夫读书很多,修养极高,儒释道兼修,黄庭坚受苏轼的影响,为人为文也是亦儒亦道亦释,积极用世中有随缘任化,崇尚自然。“雅”从儒家的观点来看就是“正”,合乎规范,强调后天的习得。但从道家的观点来看,则主要是一种率真任性、天然自成的风格。黄庭坚“行要争光日月,诗须皆可弦歌。着鞭莫落人后,百年双转蓬科。”(《再用前韵赠高子勉》),其《题意可诗后》云:“宁律不谐,而不使句弱:用字不工,不使语俗。”论书法云:“东坡简札,字形温润,无一点俗气。”(《题东坡字后》)“钱穆父、苏子瞻皆病予草书多俗笔,盖予少时学周膳部书,初不自寤,以故久不做草。”(《跋与徐德修草书后》)等等,皆合于传统儒家之旨。而在《书嵇叔夜诗与侄?》中说:“士生于世,可以百为,唯不可俗,俗便不可医也。”又说:“叔夜此诗豪壮清丽,无一点尘俗气。”他赞东坡黄州词时说“语意高妙”、“笔下无一点尘俗气”(《跋东坡乐府》),又基本合于道家诗论。严羽继承了黄庭坚的“崇雅黜俗”中合于道家思想的部分,这样才与他崇尚“自然天成”,追求“透彻玲珑,不可凑泊”的诗歌思想体系相符合。另外,严羽在《诗辩》中崇唐黜宋,隐然有以盛唐为雅,以本朝为俗的意思。所以,尽管他与黄庭坚都反俗,但黄庭坚主要在生活方式、精神品格上“去俗”,然后具体向下落实到他的诗论、书论、画论;而严羽的“除五俗”,正是针对以黄庭坚为代表的宋诗中的大量弊病。严羽所做的,正是用黄庭坚诗论中的道家部分来批驳黄庭坚诗论中的儒家部分,这是儒道之争在诗歌理论领域中的一个具体而微的表现。
  受时尚影响,黄庭坚也用了以禅喻诗的思维方式。在以禅喻诗方面,黄庭坚和严羽都强调佛教的“正法眼”,即以心传心的真髓,主要指接受者的鉴别能力。范温《潜溪诗眼》所引的黄庭坚说:“故学者要先以识为主,如禅宗所谓正法眼者。”严羽《沧浪诗话》开门见山就强调“以识为主”,也强调“正法眼”。他说:“学者须从最上乘,具正法眼,悟第一义。”他批评江西诗派、四灵诗人和江湖诗人“一时自谓之唐宗,不知止入声闻辟支之果,岂盛唐诸公大乘正法眼者哉。嗟乎!正法眼之无传久矣!唐诗之说未唱,唐诗之道或有时而明也。”(《沧浪诗话·诗辩》虽然两者对“正法眼”的理解不一样,但在以禅喻诗方面,则无疑是共同的。另外,黄庭坚还多次借用了禅宗的“句中有眼”(如《题绛本法帖》、《赠高荷》等)的说法。我们不能说严羽“以禅喻诗”一定学了黄庭坚的,但他们在对时尚的接受上有共识则是无疑的。而严羽对“以禅喻诗”的方法的运用,自然获得了更广泛的赞同,因而享有盛誉。
  江西诗派的很多缺点,他们自己也是清楚的,也是诟病的。如严羽批评他们以骂詈为诗,黄庭坚《答洪驹父书》亦云:“东坡文章妙天下,其短处在好骂。”虽然是批评苏轼的,也一样不满。这无疑也可看作一种共识。其他如:“豫章以为,譬之弈焉,弟子高师一着,仅能及之,争先则后矣。”(陈师道《答秦觏书》)严羽也有类似的说法:“见过于师,仅堪传授;见与师齐,减师半德也。”(《沧浪诗话·诗辩》)其他如在言意关系上,黄庭坚重视“语约而意深”(《答何静翁》),他赞扬陶渊明的所谓“彭泽意在无弦”(《赠高荷》)、赞扬杜甫的所谓“子美诗妙处,乃在无意于文”(《大雅堂记》)。与严羽所强调的“言有尽而意无穷”、“不落言筌”等也是相通的。凡此,都是黄庭坚与严羽的共识,严羽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黄庭坚的影响是不争的事实。
  
  二陈师道的影响
  
  陈师道曾学诗于黄庭坚,自称也出自黄庭坚。他在《答秦觏书》中说:“仆于诗,少好之,老而不厌,数以千计。及一见豫章,尽焚其稿而学焉。”他对黄庭坚的崇拜清晰可见。其诗外枯而中膏,五言时有僻涩之处,七言多謇直,均受到黄庭坚的影响。在《后山诗话》中,陈师道多处将黄庭坚的评诗语作为经典引述,也可见出他对黄庭坚的继承。宋代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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