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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演义》的天命观

时间:2009-8-8 16:56:19  来源:不详

【内容提要】
三国演义》是一部长篇历史小说。全书立意在于叙史存义,但在情节铺排中,却搀杂着许多有关天命星象、卦兆灾异等的内容。这些内容,不仅是《三国演义》思想内容的不可忽略的组成部分,而且相当全面地反映了《三国演义》的天命观。


  
    《三国演义》的天命观及书中有关天文星象、卦兆灾异等的描写,主要是受了中国古代“天人感应”神秘学说的影响。西汉经学家董仲舒是“天人感应”学说的始创者。他认为“天”是“百神之大君”,是“万物之祖”;认为“理”,即“天理”或“天道”,是宇宙的本体,是万物的本原(董仲舒《遗书》)。是最高范畴。他将“天道”与人事相比附,认为天人相应。认为天能干预人事,自然界的灾异和祥瑞是天表示对人的谴责和嘉奖的兆示。他认为“天亦有喜怒之气、哀乐之心”,“天心”是“仁爱人君”的,“国家将有失道之败,而天乃先出灾异以谴告之;不知自省,又出怪异以警惧之;尚不知变,而伤败乃至。”(董仲舒《对贤良策一》)同时,董仲舒又认为人君的政治措施和行为,人们的某些宗教仪式等也能感动上天,促使上天改变天意对人事的安排。他的这种“天人感应”学说,是以儒家学说为主,吸收了法家及先秦各家学派的思想而建立起来的神学唯心主义体系,其本质和目的是为封建统治阶级所宣扬的“君权神授”制造“理论”根据。
    孟子、朱熹等唯心主义哲学家认为“天”是“理”的本原,人所具有的观念(理)是出自于“天”的。孟子说:“尽其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孟子·尽心上》)朱熹为孟子所言注云:“心者,人之神明,所以具众理而应万事者也;性则心之所具之理;而天又理之所从以出者也。”《三国演义》对于“天”的认识与孟子、朱熹的认识是一脉相通的。书中并没有关于灵霄殿、冥府、龙宫等神仙机构场所的描写,也没有出现玉皇上帝、菩萨、龙王等神仙人物,但却大量谈及“天数”、“天命”、“天运”、“天理”、“天道”等。书中人物并不是通过“天”的艺术形象来认识“天”的,而是从对于“天”的崇拜观念出发来认识“天”的,他们对“天”的认识基本上是抽象化、理念化的,是唯心主义的。
    《三国演义》第86回中,写蜀国的学士秦宓向吴国的使臣张温言天之理,说:“昔混沌既分,阴阳剖判;轻清者上浮为天,重浊者下凝而为地”。所言之“天”似当为由物质所构成,但他仍不知“轻清之外”“还是何物”,而自称“无所不通”、“无所不览”的张温也“无言可对”。他们对于“天”的认识相对是肤浅的,唯物的观点很抹糊,而更多的人物对“天”的认识则是唯心的,认为天是有“天命”、“天理”、“天道”、“天运”和“天数”的。
    《三国演义》认为“天”有“天数”,而地上国家则有“气数”,“天”的“天数”决定人间国家的“气数”。国家存亡系于天命。书中写汉朝的传国玉玺上镌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字,“汉家气数”是由“天数”决定的。书中虽然也说汉末“致乱之由”是“桓灵二帝”的政治腐败,但同时也强调:“汉朝天数当桓灵”(4回)、“汉家气数已尽”(8回);作为对汉末三国晋初历史变化的归结,书中借后人之诗说:“魏吞汉室晋吞曹,天运循环不可逃”(119回);“纷纷世事无穷尽,天数茫茫不可逃”(120回)。点明“天下大势”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是由“天运循环”决定的。正是认为“天数”决定国家“气数”命运,三国时期政要人物都注重以“天数”、“天意”为自己的政治行为辩护。曹丕为夺取政权,让他的心腹王朗逼迫汉献帝禅位,就强调汉室“气数已尽”,而“天之历数”已在曹氏(80回);蜀汉为建立封建割据政权,也借“天意”制造舆论,诸葛亮劝刘备做皇帝时称:“天与弗取,反受其咎”,刘备登基自称是“天命不可以不答”,也是借“天命”为自己做皇帝加以遮饰。他们都称自己的“君权”是“天意”神授的。
    《三国演义》认为“天”是变化着的精神本体。“天命有去就,五行不常盛”(14回),书中许多有影响的人物都有这种思想。曹丕逼汉献帝禅位时册曰:“天命不于常”(80回);诸葛亮北伐前说:“天道变易不常”(91回);王朗与诸葛亮争论时说:“天数有变”(93回);司马师也说:“天道三十年一变。”(108回)但是《三国演义》中所表述的天数的变化并非是由量变到质变的过程,而是没有质变的量变过程,是一种“天数”的循环。由这种天数的循环导致的天下大势分合的循环,自然也是一种量变过程而非是一种质变过程。
    《三国演义》认为“天”是有意志和情感的。所谓“天心”、“天意”、“天威”、“天怒”的说法书中随处可见。董卓死后迁葬,“天降大雨,平地水深数尺,霹雳震开其棺,尸首提出棺外,”以至“三次改葬,皆不能葬,零皮碎骨,悉为雷火消灭”,书中说:“天之怒卓,可谓甚矣!”(10回)《三国演义》中人物也深信有“天意”。庞统、法正等劝说刘备谋杀刘璋,夺取益州,刘备便深恐“上天不容”,而法正则认为是“顺天命”,是“天与(天意赞许)”(60回);诸葛亮擒获孟获,蜀军历遭“哑泉、灭泉、黑泉、柔泉如此之毒”而能无恙,诸葛亮也以为“岂非天意乎?”(89回);诸葛亮与王朗论辩,也说:“今幸天意不绝炎汉”(93回);而诸葛亮临终为自己未能完成“恢复中原,重兴汉室”的大业而遗憾之时,仍认为不是自己不“竭忠尽力”,而是“天意如此”(104回)。可见刘备、诸葛亮都认为“天”是有意志的,而且这种“天意”主宰着人事,令人警惧。
    在《三国演义》中许多人物都认为“天”不仅主宰着无穷世事和人的命运,而且还能区别善恶而给人以佐助或惩罚。书中人物得助或成功之时,多言“天佑”、“天助”、“天授”、“天赐”一类的话语,而乏助或失败之时,则多言“天灭”、“天亡”、“天丧”、“天败”一类话语。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桃园结义,祭过天地,有客人来投,并献良马金银等相助,刘备就认为这是“天佑”(1回);汉少帝被常侍张让劫持,迷路,“正无可奈何”之际,“忽有流萤千百成群,光芒照耀,只在帝前飞转”,陈留王便认为这是“天助”(3回);官渡战败,袁绍身处绝境,自己便以为是“天丧”(31回);刘备身处危境,“前有伏兵,后有追兵”,便自认为是“天亡我也!”(64回)。其实书中这些人物并非真的受到“天”的佐助或惩罚,而是他们从自己的理念心态出发,将自己在现实中的处境以“天意”加以解释。
    《三国演义》认为行德政者和有德者是天命之所归,“天命不于常,唯归有德”(80回);“天数有变,神气更易,而归有德之人”(93回)。书中以蜀汉体现德政,故蜀汉人物多得“天佑”和“天助”。
    《三国演义》认为“天”是至高无上的主宰,而且“天”又是公正的,“天意无私曲”(9回),所以书中便十分强调“顺天命”。诸葛亮的朋友崔州平对刘备说:“岂不闻‘顺天者逸,逆天者劳’,‘数之所在,理不得而夺之;命之所在,人不得而强之’乎?”(37回),他强调“人”不能与“命”争,“理”不得违“数”,就是说人不能与天数、命运相对抗,而应顺从天命。曹丕心腹王朗与诸葛亮论辩时,更借古人之言提出“顺天者昌,逆天者亡”的观点(93回),肯定“天”是决定国家昌盛和败亡命运的主宰者。诸葛亮与王朗论争,不仅不否认天意,而且也以“天意”立论,说“不绝炎汉”也是“天意”。司马懿指出诸葛亮勉强攻打中原是“自负才智,逆天而行”,因此结局必然是“自取败亡也”(102回);诸葛亮自己也承认:“‘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可强也!”(103回);他得知自己“命在旦夕”后,曾设法祈禳避灾,但终于没有成功,便深有感慨地说:“死生有命,不可得而禳也。”(103回)。诸葛亮本是一位胸怀大志,富于才智,而又欲有所作为的人物,他都无奈于天意,难逃定数,其他凡夫俗子就更应顺从天命了。人的生死成败系于天命,人的才智在天数天意之下是难有作为的,这种消极的思想使《三国演义》中许多人物的思想性格都染上了悲剧的色彩。
    《三国演义》在强调顺天命的同时,还强调天人合一,认为只有顺人应天,政权才能巩固,功业方能成功,所以书中许多政要人物都大谈“顺人应天”。董卓废少帝,立陈留王为献帝,策文就说这是所谓“应天顺人”(4回);王允假意劝董卓效“禹之继舜”的方式即帝位,也说是“正合天心人意”(8回);谋士郭图劝袁绍联结刘备剿灭曹操,说是“上合天意,下合民情”(22回);阚泽至曹营下诈降书时对曹操说:“某等非为爵禄而来,实应天顺人耳。”(47回);孔明等人劝刘备即帝位,也说是“应天顺人”(73回);孙权劝曹操“早正大位”,也说是“应天顺人”(78回)。书中三国重要人物在不同的场合环境中,一再强调“天与人归”、“天人之应”、“应天合人”、“天心人意”,强调“上合天心,下顺民情”、“上合天意,下合民情”。这种把“天道”与“人道”合一的思想正是汉儒和宋儒颇为提倡的,董仲舒说:“天人之际,合而为一”(《春秋繁露》);程颢说:“天人本无二”(《二程全书·语录》);朱熹说:“天人一物,内外一理”(《朱子类语》),《三国演义》中的顺天应人的天人合一说显然是受汉儒和宋儒思想影响的结果。
    在《三国演义》中,所谓“天意”是通过天文乾象、吉凶预兆、星卦谣谶、感应梦幻等一套完整的预示体系显现出来的。书中认为预兆吉凶,星辰明晦,天文乾象变化,谣谶梦幻暗示等都是“天意”的表现,故此书中非常重视各种预言、预兆等的描写。  
    《三国演义》言及“夜观乾象”、“仰观天文”、“夜观星象”之事约有二十余处。多以星象天文预应政事大局和将帅杰出人物的吉凶。如太史令王立“仰观天文”,便预言“大汉气数将终,魏晋之地,必有兴者。”(14回)暗应曹魏立国乃天意所定。又如官渡之战前夕,谋士沮授仰观天象,预言“恐有贼兵劫掠之害”,袁绍不听其言,就被曹操烧了乌巢粮草。曹操见“南方旺气灿然”,心中就想到东吴孙权”恐未可图也”(33回)。谯周见“北方旺气正盛”,就劝诸葛亮不要勉强伐魏(91回)。至于描写孙坚、周瑜、庞统、关羽、张飞等人之死,天上都有将星陨落,诸葛亮见“三台星中,客星倍明,主星幽隐”便知自己“命在旦夕”等,均是强调天人相应,而人则据天象揣知所谓“天意”。《三国演义》中善观天象、预测吉凶的人物并不多,以诸葛亮为最善,其他如谯周、殷馗、沮授,以至曹操、刘备、司马懿等也都程度不同地通晓天文星象。

    《三国演义》描绘吉凶之兆的地方约三十余处。孙坚、董卓、张飞、赵云、曹丕、孙权、诸葛恪等人之死均有凶兆,或“狂风骤起”、或“城门无故自崩”,或“江海涌涛”,非止一端。董卓将死,其母感到“肉颤心惊”(9回);关羽被害,刘备“自觉混身肉颤,行坐不安”(77回);张飞遇难,刘备也是“心惊肉颤,寝卧不安”(81回)。这种相关人物感官心态的反应,也是一种兆示。一般说来,《三国演义》言及国家、人物凶难幽微之时,往往都有凶兆。汉代桓灵失政,国祚将终,书中便言有狂风、青蛇、地震、海水泛溢、雌鸡化雄、黑气飞入温德殿等“种种不祥”。魏室衰败,则有阴风灭灯等凶兆。而天子出生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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