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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回到先秦语境的思…
论《一个冬天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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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的童心审美的游戏——为《西游记》进上一解

时间:2009-8-8 16:56:53  来源:不详
猴子的形象更天真更活泼更朝气更可爱,充满了青春浪撞的气息。过去一些论者把孙猴子的举动与农民的造反联芽起来,以“皇帝轮流做,今天到我家’,的只言片语来说明孙猜子思想的阶级局限,我以为这是庸俗社会学的观点。我想从人性的角度或许更易理解孙猴子的意象。其实,明代李赞等人在那时也开始大讲自然人性,大倡童心说了。马克思论古希腊艺术时说过一段著名的话:“困难不在于理解希雕艺术和史诗同一定社会发展形式结合在一起。困难的是,它们何以仍然能够给我们以艺术享受。”他试着解答道:“一个成人不能再变成儿童,否则就变得稚气了。但是,儿童的天真不使他感到愉快吗?他自己不该努力在一个更高的阶科上把自己的真实再现出来吗?在每一个时代,它的固有的性格不是在儿童的天性中纯真地复活着吗?为什么历史上的人类童年时代,在它发展得最完美的地方,不该作为永不复返的阶段而显示出永久的魅力呢?,我认为这段话对我们理解孙悟空的意象是极富启发性的。在第一部分中,孙悟空闹龙宫、闯天庭、自称“齐天大圣”,体现出的是一种天真活泼机智勇敢、藐视一切的性格特点,我认为这与马克思说希腊艺术表现了“正常儿童”相似。这里有两点值得一提:一中国古代神话与古希腊神话相比,无疑显得过于早熟,不像希腊神话形象生动鲜明,而显得朦胧灰暗,作为人类童年的梦,它明显显得童真童趣不足;二是宋明以来由于受“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的影响,儿童以及人们的天性是普遍受压抑的,明代王
阳明有学子“如待拘囚’,之讥,清人龚自珍有“病梅”之叹;神话传说的早熟性质与儿童文学的欠缺,乃至“不语怪、力、乱、神’,所造成的民族性上的实际与谨,更使得无法无天敢想敢干、天真活泼的闯龙宫、闹天庭、自封“齐天大圣”、充满童真童趣的孙猴子显得格外地突出有趣神奇,显示出“正常儿童”的天性,从而也使他在有意无意之中成为了广大读者,特别是儿童读者们心中的十分喜爱的理想化了的艺术精灵。
 
      《西游记》的故事第二部分是全书的主干,它记叙了唐僧师徒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西天取经的充满浪漫气息的故事,但其审美的意蕴已与前半部分大不相同了,如果说前半部分是以孙猴子为主导的,后半部分则是以孙悟空、八戒、沙僧护送唐僧战胜妖魔历经艰险去西天取经的过程为主导的。这个转变多少暗示出了从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顽童向受许多关系制约的成人世界移位的审美经验,尽管它仍然保持着作品一贯的浪漫情调、幽默风格与童真童趣的特点。
 
      成人的世界是一个关系的功利(目的)的世界,而不是孩子心目中的想象的任性的世界,《西游记》的后半部分展示的正是这样的一个审美的意象性世界,这也是通过具体的人物关系与故事情节表现出来的。
 
      唐僧:他本身就代表着取经这个故事得以成立的契机。对护送他的徒弟,他既是一种终极目的,又具有一种至高无上的权力,如可以赶走孙悟空,惩罚孙悟空;对妖魔鬼怪,他本就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因为吃了唐僧肉的妖魔鬼怪便可以长生不老,因而处处有妖魔鬼怪想他的心思(唐僧肉可以说是一个权力的隐喻)。这就伏下了唐僧师徒去西天与妖魔鬼怪一路冲突的内在伏线。
 
      八戒:唐僧的徒弟、卫士之一,但武艺不精,贪吃好睡喜色,爱打小报告,但也风趣幽默,是全书中仅次于孙悟空的生动艺术形象。
 
      沙僧:老实但也无能,基本属于影子似的人物。
 
      孙悟空:保护师徒战胜妖魔鬼怪的不可或缺的主力,在与妖魔鬼怪的较量中,他的忠诚勇敢、聪明能干的性格特点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僧是愚氓犹可训”,在保护师徒西天取经的途中,他不但要与碰到的妖魔鬼怪斗智斗勇斗法,还得与“愚氓”的师徒乃至滑头的八戒纠缠,从而展现其忠诚能干的性格与气质,有时他还无辜地被师傅念紧箍咒加以惩罚,甚至被赶回花果山……这些都很好地展现了孙悟空性格的丰富性,体现出作者对他性格命运的审美品味与理解。
 
      比起前半部分,相对而言,后半部分的故事要略为逊色点。西天取经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九”在中国文化中是个具有神秘意味的数字,“九九八十一意喻着取经之路途的漫长与艰难),很显然,要使这八十一个故事个个都有如过火焰山、打白骨精那么妙趣横生,脍炙人口,这实在太难了,然而由于故事结构本身的某种强制性,小说中的重复凑数有时也是难免的,但总体上说,《西游记》后半部的情节大体上还是引人入胜的。在西天取经的漫长旅途中,在与各式妖魔鬼怪的较量中,唐僧师徒各自的个性特点都得到了生动的表现,虽然类型化些,却反而更符合表现童真童趣的儿童小说的特点与要求。极为有趣的是,待到取经成功,师徒修得正果,主角孙悟空的猴气也随之消失殆尽了。
 
      人生本来就是一次生命的历险。《西游记》的故事虽表面以唐僧师徒去西天取经为框架的,而实际上却是以孙猴子为主角来展开的。在这个“活的形象”里头,作者想告诉人们什么呢?

                       意蕴新解
 
      毫无疑问,《西游记》的审美价值首先是从孙悟空这个生动可爱的艺术形象上体现出来的。孙悟空大胆、聪明、乐观并且富有斗争精神。在小说的前半部分,孙悟空闹天宫、闯龙宫,真是非圣无法,甚至于在玉皇大帝面前也敢称“老孙”;在小说的后半部分,在软弱胆怯善恶不分的唐僧、在缺乏信心耐心动辄要分行李的猪八戒在老实无能的沙僧的集体形象的映衬下,在西天取经涂中妖魔鬼怪们的反衬下,孙悟空火眼金睛、上天入地、呼风唤雨、七十二变、降妖伏魔、忠心耿耿、为民除害的举动就显得特别鲜明生动。孙悟空的艺术形象寄寓了作家的审美理想。明代的李赞曾提出“非圣无法”张扬“童心”的具有叛逆性的美学思想,孙悟空的审美意象与此在精神上可能是有一定关联的。我认为,孙悟空的意象之所以能家喻户晓受人喜爱,很大程度上在于他表现出了正常儿童奋发有为的理想天性。如果说神话是人类童年的梦,孙悟空的形象就是吴承恩心底童真难泯的成人梦,也是潜伏在人们(包括成人与儿童)心底的英雄梦、浪漫梦。在对孙猴子的审美意象中,人们会在有意无意之中“发现”或“回到’,“童年”。孙悟空的意象能成为中国儿童文学中的永恒典范,是有其人性方面的原因的。
 
      其次,《西游记》的审美价值还表现在吴承恩对封建社会人才命运的审美反思上。吴承恩是赞赏孙悟空的聪明能干的,闯龙殿、闹天宫,孙猴子是何等英雄能干,海将天兵简直不是他的对手,但“玉帝轻贤,不会用人”,只能哄他做弼马温,当然是不能允许他自封为“齐天大圣”的,以至孙猴子只能被他们压于五行山下,可以说吴承恩在赞美孙猴子的聪明能干正直的同时,也嘲笑了他的无知狂妄逞强。后来孙悟空做了陪唐僧西天取经的徒弟,孙悟空与师傅、师弟们的关系也是充满喜剧性的。去西天取经的路途中,孙悟空可以算得上是唐僧的忠实能干的驯服工具,他忠心耿耿,吃辛尝苦,降妖降魔,但却常被无能的唐僧误解,常受委曲,尽管唐僧去西天取经离开他根本不行,但他却常被无能糊涂的唐僧时而赶走,时而念紧箍咒;可以说忠心能干的孙悟空远没有老实的沙僧来得轻松,更不如好色懒做的猪八戒来得自在。在孙悟空的意象中,吴承恩让我们生动地体验着他审美地领悟到的封建僵化腐朽的社会体制对人才的无处不在的压抑与牵制,一方面这是“不合理”的,但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认存在也是一种“合理”的,所以他一方面赞美猴子的忠诚能干,一方面他对猴子也带有一种调侃嘻笑的态度—尽管你猴子一个跟头十万八千里,但你还是跳不出如来佛的掌心,你那点能耐又算得了什么?只能做软弱无能的唐的工具,还得受驱赶与惩罚,还得“师傅,师傅”地一声声叫唤,而且,当唐僧师徒修成正果,你孙悟空的猴气也就消磨得差不多了……所以从故事情节上看,《西游记》是喜剧,但从审美意味上它也有悲剧的意味,悲喜交集,才显示了《西游记》幽默风趣调侃的艺术特色。
 
      第三,吴承恩还借着孙悟空以及唐僧师徒的经历,象征性地揭露了当时社会的黑暗。在《西游记》的意象世界里,天上地下、人间西天没有一块干净的乐土,腐败僵化昏庸贪婪是这个“世界”统治者的底色与基调。天宫与地府在十分神圣威严的外衣之下,隐藏着腐败和罪恶。玉皇大帝贤愚不辨,专横独断;太白金星、太上老君,奸污贪婪,阳奉阴违。取经途中的许多妖魔鬼怪显然都是社会恶势力的暗喻与象征,他们谋财害命胡作非为,又官官相护,贪赃枉法,而普通的老百姓却受尽欺压,投告无门,要靠唐僧他们师徒来拯救;就连西方极乐世界也不例外,尊者伽叶阿摊不肯白手送经,唐僧不得不送上沿途化斋的紫金钵孟作为交换。吴承恩还不懂历史唯物主义对社会结构的分析,但是他凭着自己的人生体验与社会经历,对当时社会的黑暗还是有着相当的认识理解的,对转入衰败期的封建社会体制还是有着相当敏锐的直觉的。他在《西游记》中审美地表达着自己对这些的诗性理解,并通过聪明能干、正直善良的孙悟空与他的师徒们与周围昏暗腐败的环境的对比,赞美了人的善良聪明才智,同时也嘲讽了社会制度的黑暗与腐朽。可以说,一方面黑暗腐败的“社会’,环境反衬着孙悟空猴气的可爱,唐僧师徒的善良忠厚;另一方面孙悟空可爱的猴气以及唐僧师徒的善良忠厚也映衬出“社会”的黑暗与腐朽。《西游记》与《红楼梦》对社会都是有批判的,但《红楼梦》对社会的批判是深入全面的,它对它所描绘的世界可以说半是谤文半是挽歌,那么,《西游记》对社会的批判则比较直觉表面的,它对它所描绘的世界则可以是半是谤文半是调侃与嘻笑。或许,吴承恩所处的时代还没有像曹雪芹时代那样已经末世苍茫了。尽管《西游记》在思想内容上虽远不及《红楼梦》深刻,但它所具有的艺术意蕴与鲜明特色却仍然有着别的作品所无法取代的价值,它的审美价值完全可以超越时代或地域的局限而具有“永恒的魅力”。
 
      文学作品的意蕴世界是开放的,《西游记》的审美意蕴同样是开放的,需要人们在不断的阅读中把它读出来,以上所言也只不过是一次极为粗浅的尝试。
 
                        神幻世界
 
      “审美游戏”所产生出的“活的形象”是一个“意象世”,《西游记》的意象世界的鲜明特点就在于它是一个超现实的充满神奇想象的神幻世界。有的学者在比较中西方文学时曾认为中国的古典文学并不太重视想象,我想《西游记》大概是个例外。说它是神魔小说也好,说它是浪漫主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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