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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子梦论--列子与梦的探索

时间:2009-8-8 16:36:31  来源:不详
等同与现实中切肤之苦。把梦中之乐等同于现时之乐。这里我们还可一看出一对先预设的相对关系:“人生百年,昼夜各分”他是以此为基础的。为了达到他齐梦觉的目的,他用了如此多的相对关系。效果上来看他是达到目的了。他在结尾处为尹氏开了一个良方,“宽其役夫只程,减己思虑之事”并得到了明显的效果。他是要消除尹氏与役夫梦中地(苦逸)相对性。进而消除尹氏与役夫现实地(主仆)相对性。最后所有的相对性都消除掉。但他正是靠这些相对性立论的。他把如此多的相对关系集中在一起,必然会导制问题的复杂化,这样反而伤害了他的主题。

其实他开出药方的同时,也暗含了以现实为主的意向,比如“尹氏病之”这里是尹氏醒来后以此为疾病。因而求治。而役夫的梦不使他白日疾病所以就不求治。可以看出他还是以白日疾病否来判定是否医治的。还有尹氏是夜恶梦而白日病之。役父是美梦并能自解:“人生百年,昼夜各分。吾昼为仆虏,苦则苦矣;夜为人君,其乐无比。何所怨哉?”列子为尹氏开出了药方,这不是对役夫的伤害么。再得出一对相对关系可看得明白。尹氏对梦觉生活是不满的。而役夫对梦觉生活是满意的。如过消出(或改变)了这种梦觉生活,那么必然是尹氏对梦觉生活是满意的。而役夫对梦觉生活是不慢的。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列子意向不到的:满以为用大量的相对关系可以得出梦觉的等同,反而使理论的漏洞也随之增多了。

结论:尹氏役夫的梦,是列子设计的一个典型的抽象的梦例。是以他理论的需要来设计的,是缺乏真实性的。然而他又是由一些梦的基本元素所构成,可以按西方的分析法对其做一定的分析。但这种分析更流于猜测的意味。得出的也只是具有共性的认识。我们不能更加深入的了解梦者的内心。就梦的解析看来这样的梦例不具备意义。其书中的梦例大多具有抽象性于概括性,一一的分析其梦例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样的梦例只是对梦的理论,或者哲学上有其分析的必要。

 关于尹氏的梦可以归纳为〈周礼〉中六梦之惧梦一类。〈中医释梦辩治〉认为:“这可能与他时时担忧失去自己的富贵有关。”这种简单明了的观点是复合中国传统的看法的。孔子曰:“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至矣。”

列子与庄子同是道家学说的代表人,很多观点都有其一致性。在梦的探讨上两人虽然存在着较大的不同,但其最基本的思想与目的是相同的。可以这样说两人的都在为某一目标而努力论证,这个目标就是——齐梦觉。这篇小文就是为了比较二人梦论的异同。唯比较而后明异同,知异同而后可取舍。

一:形开与形接的比较

 庄子认识到人在清醒状态下身体是运动着的。而梦时魂是运动着的。运动与静止用一个形象的比喻来说:夜晚大家都关门闭户,就和街坊邻居的交流中断。而开门后又恢复了与左邻右舍的交流。所以庄子就把形开做为觉时的标记。——“其寐也魂交,其觉也形开。”这种巧妙的比喻足以把人的眠于觉分别开来。但是这个比喻却含有一些被动倾向。比如说:一户人家们开着,但有没有人来交流,取决于别人。门开着并不就一定意味着交流。它只是交流的基础。这只是逻辑上的不足,就人们一般认识而言。睁目就必有所见,故形开就必有所接。而列子就直接采用了形接的说法。这样就能在梦的论述中更精确更细腻。

 两人为什么会有如此的不同呢?究竟谁的说法更好一些呢?其实两者是无法比较的,因为他们的着眼点的不同。庄子是要区分人的觉与寐。而列子却是在论述觉有八征之后才说形有所接的,是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觉的状态上的。这也是为什么后世学者在使用形接观念的同时,也频繁的使用形开。两种说法是没有优劣的,在一般的梦的讨论中是可以忽略不较的。只是做为梦学史来说,两者的观点总有前后,故有的学者说:“列子从庄子形开的观点上前进了一步。”

二:真人无梦

“古之真人,其寝不梦。”《庄子 大宗师》

“古之真人,其觉自忘,其寝不梦。”《列子 周穆王》

 两人这一观点影响相当大,而受到的批评也最多。明 陈士元的批判很有力:“圣人无莫加于孔子。孔子壮则梦周公,卒者梦奠两楹,,,,”然而有的人依然坚持真人无梦的观点,认为儒家的圣人,与道家所说的圣人,真人,是不同的理念,不具有可比性。事实上现代医学发现人的睡眠分快波睡眠,与慢波睡眠。人的一夜中两种睡眠交替进行。快波睡眠就是做梦的反映。(快波睡眠则伴随着眼球快速转动。我们中国学者发觉这一现象的时间是很早的:清代石寿棠的《医原》载:“闭极则神明昏乱,呓语不休,目睛频转。”更有的学者认为古代甲骨文的梦字就是根据“目睛频转”这一现象所创造的。)所以人要想无梦除非无睡。

 在“真人无梦”的观点上两人是同一站壕的战友。但在具体论说上仍然存有不小的差异。虽然庄子在《大宗师》和《刻意》两处都提及:真人(圣人)无梦。但这都是主题论述的附带提及,他不是以真人是否有梦来展开论述的。其着眼点是真人怎么样上,无梦只是其种的一种状态。而列子虽然只有一处提到“真人无梦”但却是以在专门论述梦的情况下,得出的一个结论。

庄子没有对真人为什么无梦作出具体解释,在论述了真人的一系列美好品德后想当然的认为这样的人是无梦的。故而庄子在“古之真人,其寝不梦。”的后面加了“其觉不忧”。但这几个字却对他的“真人不梦”理论造成了麻烦。从这“其觉不忧”看来,真人觉时是可以喜,可以思,可以想的。他自己也说“(真人)不忘其所始”和“(真人)爱而喜之”。难道喜与思想就不能导致梦了吗?要知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并不是只有忧才致梦的。所以庄子的:“其寝不梦,其觉不忧”是矛盾的。这也反映了庄子对梦缺乏系统的研究。才会发生这样的错误。

而列子的“古之真人,其觉自忘,其寝不梦。”则要圆润得多了。“其觉自忘”就是说其觉时无知无识,无忧无乐。无思无想。这样的人当然就可以在晚上无所梦的。他把真人的这种状态归结为神凝。把梦的状态说成是神游,神遇。可以说这是一个完整的梦的理论体系了。这样真人无梦的观点就有了理论的基础。既然凡人有神游神动而梦,那么根据相对的原则就必然会有真人的神凝神止而无所梦。在理论上要比庄子的简单论断要成熟得多,但是当一个人把一切都忘了后,那他又是怎样确定其“觉”的呢?故而学者们认为:“列子的真人无梦理论不但在逻辑上自相矛盾,事实上纯粹属于一种幻想。”

 两人的“真人无梦”的观点都是经不起推敲的。无论是简单的论述,还是精心的系统化,都不能把“真人无梦”的观点说的通顺。这也是道家一派在对梦的观点上的通病。但无论怎样他们毕竟提出了一种新的观点,并且为这观点作出了努力,这是难能可贵的。事实上要想论证“真人无梦”的错误则更加的困难。学者所批判的只是庄子论说与列子的推理。并不能完全否认”真人无梦“的可能性。也就是说“真人无梦”几千年来还只是一种未完成的假说,我们大可以接过庄子与列子的火炬接着前进。

三:齐梦觉

 虚无主义是两人的共同倾向。庄子的齐物论是一个宏大的理论,里面就包含了齐梦觉。

 “梦饮酒者,旦而哭泣,梦哭泣者,旦而田猎。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而愚者自以为觉,窃窃然知之。君乎牧乎?固哉!丘也与汝皆梦也,予谓汝梦亦梦也。是其言也,其名为吊诡。万世之后,而一遇大圣,知其解者,是旦暮遇之也。” ———〈齐物论〉

 庄子这里是以梦中梦的“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的状态,来说明,人的现实生活也有可能是梦。人在梦中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而在现实中也同样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猛中的肯定是错误的,现实中的肯定也有可能是错误的。

 列子依然惯用他的相对论来论正梦觉同。他认为既然存在一个以觉为实,以梦为虚的世界,那么同样也可能存在一个以梦为实,以觉为虚的国家。“其民不食不衣而多眠,五旬一觉,以梦中所为者实,觉之所见为佞。”————《周穆王》紧跟着列子又用了一个典型的梦例来论证梦觉同。(见《尹氏役夫梦的分析》)我们分析知道了:“他把如此多的相对关系集中在一起,必然会导制问题的复杂化,这样反而伤害了他的主题。”他也可能或多或少的感觉到了,用“尹氏役夫的梦”是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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