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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意:以民族记忆的方式

时间:2009-8-8 16:37:51  来源:不详

  论文关键词 民族;历史;文化;精神;意象

  论文摘要 彝族女诗人巴莫曲布嫫穿过历史的幽径,对本民族历史文化的符号代码进行解读:从民族精神到生存追求,一一展示了诗人诗歌的民族特性和美学追求。
  
  诗歌,是彝民族向世界表达自我的主要方式,无论是天文、哲学、医学、哲学、伦理、生活等等民族文化的传承,还是表情达意的抒情,历经千年以来彝人都是以诗歌的形式来书写着。巴莫曲布嫫,这位从四川省走出去的诗人型的学者用诗性的思维寻找着彝族的远古文化记忆,用诗性的语言营建着彝族的生存意象,在她的诗歌里有雄浑和轻柔、有苦难和幸福、有大我和小我……有的是无尽的民族的记忆。
  
  一、远古与现实——推原思维与诗学思维的有机结合
  
  根据巴莫曲布嫫自己在对彝族经籍诗学研究中得出的结论,无论是民间古歌还是经籍诗歌都明显的有一种或隐或显的“述古”模式,这其实是一种推原性的思维模式。她自觉不自觉地把这种思维方式运用到了自己的诗歌的创作过程中:如在其诗歌集《图案的原始》中不断出现的“祖先”、“支格阿鲁”、“先祖”、“古昔”、“古老”、“久远的”、“爷爷”……等等代表着对远古述源性的词汇,表现出了作为诗人的她在集体无意识中潜藏着、在诗歌文本中下意识的思维方式,就算是对现在的思考和观察依然会不自觉地推原性地思考到整个彝族的发展和生存史。这种思维其实是一种“先于个体,并久于个体而存在”的。例如,在其诗歌《羽纹》中,“我看见博物馆里古老的漆皮铠甲/破绽的胄片上绘满了鱼刺作为纹饰/勇猛的武士就有了游鱼般的敏捷/我感到有一支深沉的翅膀,触抚着我/从古昔,从久远,从殷红的日子里/从爷爷的父亲饮箭的械斗场飞来/羽毛都是深色的金属,如簇头/断裂的皮系结起家支的历史……”,从眼前实见的铠甲推原到了彝族远古征战的历史。
  诗学思维,是艺术思维的一种主要的方式。它可以是诗人积极地有意义地从记忆中提取信息,然后对这些信息加以意象化,并对之进行相应的想象和接近联想、类似联想甚至对比联想,最后再进行诗学的构思和书写。紧接着上段提到的诗歌《羽纹》,诗人继续书写到:“爷爷的母亲在那天绣了一枚卷曲的蕨子/爷爷就在那天生下,以其倔犟的冲力/在流逝的季节里成长,他从来不习箭/无数的蕨子,在浸透了生命绿的空气里/蔓延大地,他的孤独,还有多依树下/奶奶垫在石上的松毛,都忽然升起/我在想,凉山所有的土地上都长遍了蕨草/铠甲展览着,应有蕨子的呼吸/一种高山的呼吸,以湿润的音韵沉思/祭奠那荒野里被风遗落的膂力和生命”,诗人从铠甲上的纹饰联想到了“敏捷的游鱼”、“深沉的翅膀”、“卷曲的蕨子”,以及由此而象征彝族的“膂力和生命”;同时,诗人从对民族历史的回忆中回到对现实所见的蕨草的生命力的礼赞,而且又回到了对本民族被历史遗落的祭奠中,搭建了从现实到远古并结合现实与远古的一个诗学张力场。总之,对意象的诗学思维把彝族的远古和现实自然地结合起来,让读者感受到了一种将沉重的民族历史诗化的表达效果。
  
  二、民族与个体——既重信仰情感又重生命情感
  
  一个民族有一个民族特有的集体表象,“这些表象在该集体中是世代相传;它们在集体中的每个成员身上留下深刻的烙印,同时根据不同情况,引起该集体中每个成员对有关客体产生尊敬、恐惧、崇拜等等感情。”而且,“作为集体的东西,这些表象硬是把自己强加在个人身上,亦即它们对个人来说不是推理的产物,而是信仰的产物。”巴莫曲布嫫将这种对彝族历史和文化的表象通过有如对信仰的尊敬、崇拜之际开始了深度的思考。在其诗歌《日纹》中,她把“支格阿鲁”作为彝族文化英雄的形象进行歌颂,把“十二兽历”作为了彝族书画太阳的密码,把“黑虎尸化天地万物”作为彝族对太阳的解密方式和对本民族的自觉归类,把太阳作为见证了彝族“绵绵不绝的繁衍”的信仰,正是在这种如日般炽热的信仰指导下,彝族已经“走过的险象环生和漫长的艰辛”早已经化作了“辉煌的星辰”……如是这些便是诗人对彝族的最好诠释和说明:一个古老的民族经历了自然的残酷选择,并在历史的选择中背负沉重的文化历史行囊,凭借着顽强的生命力和庚续的文化创造,从远古走向了现代。其实,这种对彝族特有的集体表象体现出来的信仰感情对巴莫曲布嫫的影响远远不止流泻在其诗歌的言辞和思维中,更多地还涵泳在并影响着一直以来她自觉对彝族文化的研究和传播的事业中。
  然而,生命个体的存在和对个体生命的演绎也是体现巴莫曲布嫫的生命理念的重要方式之一。因为她知道:“当我们把自身的存在放回到自己的意志中,并把意志放回到使它绵延的冲动中的时候,我们就可以理解和感受到实体就是持续不断的生长,永无止境的创造。”她从生命从生长中的记忆、体验和理解里圈点出了自己的诗文,如诗歌《彝女》给人的感受便是如水般的生命灵动和女人的生命旅程:诗中对彝族女人的姿态样貌的描述和对女人社会功能的永续性解读体现在由于自己的生命冲动和感悟的诗歌创作中。其意图是想让自己的意志在生命中用自己的诗句创造出对个体的微观写实和对民族的宏观彰显:“当你把那流绿的生命的黎明/衔接上了阿妈那衰年的淡褐色暮霭/你就把自己献祭般地给了大山/给了真正的彝人”。她正是把对彝族深深的热爱和对自身卓卓的要求融汇在自己的诗文句词之间。
  
  三、执著与坚韧——写意象征与意象隐喻的双重建构
  
  魏晋南北朝时期的刘勰曾经提出了“隐秀”论,认为“秀”是作品中生动形象的“象”,而“隐”就是作品通过多重情意间接地、隐约地把“意”点出来,也就是通过象把意写出来。这其实就是写意的精神内核。巴莫曲布嫫对彝族几千年以来的纹饰图案的解读和破译,便是采用了写意的手法,借助外显的“象”而凸显出内蓄的“意”;再通过意象之表实现了诗人自己立意之实,这便是象征在文化乃至文学中的魅力所在。用德国哲学家黑格尔的话来说,
  “象征一般是直接呈现于感性观照的一种现成的外在事物,对这种外在事物并部直接就它本身来看,而是就它所暗示的一种较广泛较普遍的意义来看。因此,我们在象征里应该分出两个因素,第一是意义,其次是这意义的表现。”

  在巴莫曲布嫫的组诗《图案的原始》中,她选取了符号式的意象——彝族生活中最常见的符号即:“日纹”、“鸡冠纹”、“蕨子纹”、“水纹”、“羽纹”……来作为自己的立意之象,然后在通过联想、隐喻、暗喻、拟人、通感等等艺术表现手法间接地、逐渐地将取象之意昭示于读者面前。诗歌《武士上的鸡冠纹》中的“象”是如鸡冠的山峰,它的象征意义通过诗人的诠释隐喻的是:一、彝族的坚韧如高昂的山峰一样在各种风雨变化中依然像“怒竖”的鸡冠一般挺立;二、彝族对生存的执著信仰如巍峨的尼洛山见证过彝人的风景……如上是诗人对鸡冠纹的解读。诗歌《蕨子纹》通过表面的大凉山最常见的蕨草生存环境的描写:黑土、衰草、赤褐色的叶簇、籽囊等等,实质上诗人着意在于隐喻彝族在恶劣的环境中,即“风寒和高压”、“贫瘠”、“寒冷”中,会坚韧如蕨草的旺盛的生命力而“凝固为坚硬的种籽/萌芽在瘦薄的沙土那铁质的迫压下/深植于大地,挽结不散的根柢”存活在大凉山这片“艰苦冷峻的大地”。诗歌《水纹》借助“水”的意象和具有宏大的包容心和忍耐力的彝族“女人”的意象,来象征彝族“尚善若水”的如水般的执著和坚韧,彝族以柔韧的姿态将生存的痛苦深藏在泪滴的河底而毅然会毫无顾忌地将水流承载向远方……总之,在巴莫曲布嫫的诗歌中通过各种意象及其象征意义的解答来把彝族刚毅、执著、坚韧的民族生存史、文化史展现给我们。
  
  四、等待与追求——水线临界与风力回归的共同努力
  
  1985年,巴莫曲布嫫考上了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文史哲部少数民族文学系,攻读彝族文学史方向的硕士学位。她又重新回到了跟文学“亲密”接触的领域,在这个时间段里,除了对在导师马学良的指导下对彝族经籍文献中的文学现象进行相应的学习研究以外,她还在进行诗歌的创作,陆陆续续写了下了许多短小隽永的短诗来表述自己的心灵路程和价值追求。
  相对于她对本民族历史文化的再认识的诗歌而言,发表于《民族文学》1995年第6期的“巴莫曲布嫫诗选”中的诗歌更显得具有生活的气息。在这十二首短诗里,我们能感受到的是作为一个青年学者的一种上下求索的苦闷和对未来走向的苦苦揣摩的真正的思考:她希望能在“夜的长廊”中从“遗落的诗”中能发现“雨雪”并找到“雪鸟”的影子,但是“风过无痕”,只有请“纸鹤”衔一枚“山果”在“四月山色空深”里“等待一种声音”,因为她相信“卵石上的树”告示着她“等待是一种风景”……她在等待,通过“找寻心灵的憩地”来等待,因为她相信“明天的苍穹上会有明黄色的云缎/缀满透明的石子叙述感觉……”(《夜的长廊》)正是这种不断回忆过去、总结以往的心路历程激励着她追求“虽无荔枝的华彩/却有玫瑰的静谧和空灵”的未来!正如彝族诗人、教授罗庆春对她的评价:
  “我们可以发现,这位生于凉山、长于凉山的彝族女诗人,从对本民族文化月的诗意追寻到对这种带有强烈的民族忧患品质的‘转显而隐’,以及重新进入对语言本体的烛照式开掘和迷恋,表明诗人正努力与当代世界诗学趋势合拍……”
  在个人生命历程中对个人生存走向的揣摩和思考的过程中,彝族历史记忆、文化传统对诗人巴莫曲布嫫的影响犹如:“水以纤弱的线条和颜色/画成一棵树/纹在石的肌肤上/漾出一道淡淡的水线”;“水线只是扩展你静默的轮”(《卵石上的树》);“淹没记忆归向的雪线”(《雪鸟》);“漫过河谷洛缓缓的雪线”(《等待一种声音》)……在她看来,对彝族文化的坚守将是自己生存的一个刻标如“水线”、“雪线”,是自己学术人生不可改变也无法改变的根基所在。尽管这个时期的她还不能预知未来自己的学术建构,但是她在蓄积待发:虽然在诗歌中有大量“夜”的意象、“风”的意象……但是这正是她在夜里“感悟生命在静默中的通灵”(《卵石上的树》)的深沉的思考;正是她在等待借助风的力量来实现“直挂云帆济沧海”的抱负,她坚信“在风和水辽阔的分隔之间/找寻心灵的憩地”(《山果》)这些其实是一名年轻学者对自己未来人生的等待和追求的表现,当然这是在本民族文化历史的“水线”、“雪线”之上的阔大的领域里!
  总之,在巴莫曲布嫫的前期的诗歌创作中,诗歌的创作思维、写作手法、写作意趣等等方面无不体现在对彝族历史记忆和文化传统的深深的掘进和拓展当中,因为“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毛诗·序》);因为“诗歌更是表现文化精神最敏锐的一种维度,同时也是理解少数民族汉语写作最重要的文化空间。”在多元文化背景下,她自觉地把本民族的思维方式、历史记忆、文化传统作为自己立身的文化精神内核,而通过诗歌的写意方式和表现方式,在诗歌含蓄的表现中,“在一切表现中,我们可以区别出两项:第一项是世纪呈现出的事物,一个字,一个形象,或一件赋予表现力的动心;第二项是所暗示的事物,更深远的思想、感情,或被唤起的形象、被表现的东西。”将自己对本民族文化历史传统的理解借助诗歌的翅膀传到了四面八方,同时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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