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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从略了。 小溪的散文写得实在是漂亮了,我甚至不敢侈谈他的作品的不足。但有一点我觉得还是可以提醒小溪的,这就是我和小溪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我们都对我们各自所处的高原都爱得实在太深沉了。我们的创作动因常常源于这种爱。但爱可以是深刻,可以是生命的躁动、心灵的震颤,可以是作品突然获取的灵魂;但爱也可以是沉溺,是偏执,是局限!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为脚下这块土地唱出来的,却常常是农业文明古老的自然情歌。于是,我就常常在想:我们能不能高歌一曲新世纪工业文明的大江东去?然而,刚刚想到这里,我又立即打住了!我有一个信条,作家还是应该写自己最熟悉的,勿须去趋世媚浴。如果我们一定要让一个在高原上土生土长、从小喝延河水长大的后生去写一部新世纪的上海的早晨,这不仅不切合实际,即使写出来了,恐怕也是蹩脚的。法国作家被埃尔·勒韦尔迪说过:“不应当只为现代而写,但写作时应有现代感。一个只写现代的人,要比现代死亡得快”。我以为此话是富有深意的。 此外,前面我已曾提到,小溪的散文已经形成了自己的风格。风格是作家个性的呈现,是作家作品成熟的一种标志。然而,风格和“封隔”也只不过一步之遥。如果我们丧失了创作的新的生命力,丧失了艺术上不断突围的进的艺术精神,那么所谓风格也就成了孙悟空用金箍棒画下的那个圈了。小溪常常在说要创新,要不断地超越自己,我以为这倒是很有必要的。 所谓漫评阳光,其实是我自己站在南高原上对北高原的一种非自觉的审视,一种潜心的学习。没有固定的章法,没有理论框架,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文章的粗疏是不可避免的,让小溪和方家见笑了上一页 [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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