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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豫有约刘大观

时间:2009-8-8 16:43:55  来源:不详

继关外苦寻刘大观、大观墨迹现羊城之后,我又开始了鲁豫有约刘大观之旅。鲁者,山东也;豫者,河南也。结伴同行者谁?全国著名漫画家侯峻山先生、爱女金玉。历时五六天,行程三千里,汗流浃背,斩获亦丰,不虚此行。

始至邯郸

8月3日,旧历七月初三。俗话说,三六九,往外走;二四八,好回家。那天下午,我们一行三人,顺利地登上了开往邯郸的长途客车。

经过近两个小时的车程,我们顺抵古赵之都——邯郸。侯峻山先生去买票,三张邯郸到新乡的。在火车站广场,我遇到了一个同乡的乡镇长,与我甚熟。他带着二十余个乡镇干部在搞“灭火”工作、“阻击”活动。结果,跟着跟着,还是跟丢了两个要进京到省上访的村民。我们谈笑风生,似乎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味道。但味外有味,让人感到滑稽格外,可笑殊甚,可悲非常。

老话讲,穷死不做贼,冤死不告状。上访与群众,我向来认为,有人、有钱的群众不用上访,无人、无钱的群众白上访。越级访,反映的是同级党政部门的失职;群体访,反映的是基层维权意识的增强;缠访,折射的是政府公信力的打折;赖访,彰显的是法纪机关职能的软弱。

辞别那位乡镇长,我们就近在美国加州拉面馆,每人要了一碗拉面。一看,每碗10元钱,加上筷子每双1元。看来,物价和股市正好相反,一个是直线上升,一个是全面下挫。真是该涨的不涨,该落的不落。市场是一种无形的手,左右着人们的日常生活,牵动着百姓的喜怒哀乐。

K49火车于20:59火车缓缓启动,随后加速,宛如一条巨龙在风驰电掣。车厢内人头攒动。由于是过路车,我们都没有座位。幸亏我早有预谋,随身带着小马扎。在前后车厢连接处,蜷伏下来。那种忽张忽合的厕所门,不时地传来一股股刺鼻的尿骚味,呛得我们头昏脑胀。

车至新乡

新乡站到了。我们匆匆下车。

“爸爸,拍一张火车全景吧,妈妈还没有见过火车呢!”金玉悄悄地说。

是呀!妻子与我结婚十五六年。我只是带她到过邯郸,连坐火车远出的机会也没有。惭愧惭愧!金玉在2000年元旦,曾跟随我远赴天津,参加民政部天津民政学校88届行政管理一班毕业十周年同学大聚会。那年她才六岁。活蹦乱跳,到处撒欢,至今让我历历在目。

“几位要休息吗?铁道宾馆欢迎您!”尚未出站,几位身穿铁道服装的中年妇女拦住了我们。

“对不起!我们不用休息!”我斩钉截铁地回绝。过度的热情,会招致陌生人的反感与抵触。再说,铁老大,铁老霸,不知是我的偏见,还是事实如此。我向来对于铁路系统有一种嫉妒和羡慕混杂的感觉。

我们在车站广场附近,找到了邮政宾馆。那里的总台服务员是一位半老徐娘,很和蔼可亲,给人以无限的亲情与友善。但房间内潮乎乎的床位让我久久不能入睡,这也是美中不足的地方。

新乡图书馆藏有刘大观及门弟子、三代帝师李棠阶的《李文清公日记》、《李文清公遗书八卷》,刘大观的卒年日期即是哈尔滨许先生在《李文清公日记》中发现的,并及时告知我的。

《李文清公日记》道光十四年(1834年)五月初一日条:“酉正,接刘克庵信,知松岚师于三月廿三日仙逝。带来生平纪略,属代作《行述》。”那么,《李文清公遗书八卷》中会不会有《刘大观行述》呢?这是我们前来新乡图书馆的目的之一。

更为重要的是,据邱县原方志办主任潘芝林先生提供的1981年第10期《文物》杂志,中有刘乾先生所写的《高密诗派抄本晋唐六家五言诗选》一文,披露:“使高密诗派走出胶州,而得扩大其影响者,是刘大观。”“翁方纲讥笑高密诗派只学张籍、贾岛为‘窘步’,当是未见此选本的缘故。所以,此选本是了解高密诗派的、与《主客图》同样重要的文献。《主客图》虽然一刻再刻,今仍罕如凤毛,而此选本向未付刻,当然更为希见。”“书中刘大观所录小字,有评有注。”如能斩获此本,可谓如获至宝,弥足珍贵了。

“先不要退房,看进展情况再定。”一觉醒来,我这样嘱咐侯峻山先生,“反正十二点前退房就算一天。”

简单地吃过早餐,我们乘车到达新乡市图书馆。由于时候尚早,我们就在牧野广场上转悠、拍照,打发时光。

“老侯,在新乡市图书馆大楼前留张像,作为纪念!”我这样招呼老侯,显然我们对于新乡市图书馆是充满期待与热望。憧憬着找到古籍中“刘大观”时候的那种幸福与满足,隐隐约约中,我的内心涌动着浓浓的诗兴。

“古籍部正在整理当中,所有古籍都已打包。你半年以后再来吧!”新乡市图书馆办公室的一位工作人员,是一位胖乎乎的中年妇女。态度很热情,但与古籍部联系的结果却让我们失望。

外面的天气很热,但我们的心里很冷。我们迅即折返火车站,买上去往焦作的火车票,灰溜溜地吻别新乡。

逗留焦作

“四块五一张火车票,真的很便宜!”侯峻山先生显得很兴奋。

“好货不便宜,便宜没好货。”我这样顺口回复了一句。对于新乡市图书馆的失望情绪,一直笼罩着我,久久地挥之不去。

果不其然,6905次列车见站即停,遇车则让,老牛四颗牙,不紧不慢,好像一只蜗牛在慢慢地蠕动。

“给许昭伦先生发个信息,就说我是河北邱县的小邵,正由新乡赶往焦作,上午请您吃饭,看是否方便?”我吩咐侯峻山先生。

许昭伦先生在焦作市体育局工作,是许衡的后人。刘大观曾序《许氏族谱》,但文中个别字句与我们正在整理的《玉磬山房诗文集》稍有不同,为此曾与许昭伦先生商榷。于是,我们成为道友。多有书信来往,但从未谋面。后来,哈尔滨许先生即是通过许昭伦先生中介,而对于刘大观研究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可以说,没有许昭伦先生,就没有哈尔滨许先生的加盟;没有哈尔滨许先生的加盟,刘大观研究就没有今天如此突飞猛进的进展。

“对不起,我在山东出差,7日才能回到焦作。”真是不巧,许昭伦先生发回的信息确实让我感到遗憾。

“这样回复许先生:有缘再见,欢迎到邱县。”我吩咐侯峻山先生。

一到焦作,我就晕头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在一家书店,我买了一本《四大名著人物点评》,女儿金玉则买了一本《读者》杂志。

随后,我们随便找了一家小饭店。在找座位时,我想让一个毛头小伙,往里挪挪。可谁曾想,他“啪”的一声,拍得饭桌震天响。

“你就不会坐里头?!”

我无言以对,只能吃回哑巴亏。人到屋檐下,怎肯不低头呢?于是,我就厌倦起焦作这座城市来。

事后,侯峻山先生这样说:“这家伙是人渣,是垃圾!”

我还是无言以对,只得苦笑着摇摇头。“山大了,什么鸟没有?”

转战沁阳

8月4日下午13:35,我们乘上了由焦作发往沁阳的客车。下车后,我们换乘摩的,急匆匆地赶往沁阳市政府地方史志办公室。接待我们的是李占京主任。他对我们非常热情,让我们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可惜他对于刘大观一无所知。这也难怪,刘大观尽管客居怀庆二十余年,但他毕竟是客籍人物。

他不停地往外打电话,联系这个,联络那个,忙得是脚手不使闲。最后,他给我们联系上了沁阳市文物局原局长、曹谨研究会会长李建兴先生。可惜不巧的是,李先生在武陟看病,当天不能回来。

“关于刘大观的资料都在市文物局,你找田局长吧!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如果他不在,找办公室也行!”电话那端传来李建兴先生热情而又周到的声音,当即就有一股暖流在我的心里喷涌而起,越来越强烈。多么令人尊敬的老者,那么久违而又熟悉。

结交李建兴先生,也是机缘巧合。我是在《中州古今》杂志上看到署名为李建兴的《清代循吏曹谨宦台前后之行绩考述》一文。邱县方志办的杨凤奎先生抓紧通知我,我阅读完后,当时推测曹谨既然和李棠阶出仕前同在覃怀书院求学,而李棠阶是刘大观执掌覃怀书院时的及门弟子、得意门生,曹谨十有八九也是刘大观的弟子。于是,我就“莽撞”地写了一篇《曹谨:刘大观的门生翘楚》。后被哈尔滨许先生推翻。

他的理由是:曹瑾嘉庆十二年中解元,嘉庆二十二年大挑一等。刘大观嘉庆十八年掌覃怀书院。他不是刘大观的学生,这是可以肯定的。李棠阶《曹君怀朴墓志铭》中没有提及与曹的同学关系。如果二人是同窗,绝不能不提。这一点非常重要。道光《河内县志》卷十六:“覃怀书院,在城内东北。乾隆四十三年,知府康公基田改义台寺建。”曹如果曾在书院就读,那也是嘉庆十二年以前的事。

于是,我知错必改,就试着改成了《曹谨:刘大观的忘年交》。后通过台湾文史学者、凤山赤邑文史工作室主任郑温乾先生才了解到李建兴先生的联系方式。于是,频相交流,成为道友,和焦作的许昭伦先生一样,神交已久,至今未曾谋面。

我们急匆匆赶往市文物局,田中华局长热情地接待了我们。他不仅慷慨地惠赠天宁寺三圣塔基座上由刘大观题写的小注拓片,转赠了由齐天昌先生编著的《一代循吏曹谨》一书,展示了仿古影印本《怀庆府志》,还带着我们实地参观了天宁寺。更为可喜的是,还在碑刻墙上意外地发现了刘大观为他人所写的墓志铭,尽管大部分字迹模糊,但落款“山左(山东)邱县刘大观”依旧清晰可见,让我们激动不已。我抓紧让侯峻山先生拍了下来。

晚上,田中华局长盛情地款待了我们,文物局的书记李丽明女士、办公室主任张红军先生也一同作陪。喝得我和侯峻山先生都云山雾罩,手舞足蹈。结果,我们住进了汽车站附近的圆梦宾馆。

直奔济源

8月5日早七时许,我们登上了由沁阳市开往济源市的长途汽车。一路无话,顺利抵达。打的到达济源市人才大厦,我们找到了市史志办,接待我们是方志主编王传福先生。

当我们说明来意后,王先生马上让人拿来《续修济源县志》清嘉庆十八年(1813年)刊本,共21卷。我们找到了刘大观代县令何荇芳所作的序,并找到刘大观主持续修《济源县志》的证据。何荇芳,江苏丹徒人,进士,乾隆六十年任济源县令。王先生显得也很兴奋,他随即提出要我们把刘大观《玉磬山房诗文集》中有关描写济源的部分提供给他们的要求,我们满口应承。

当我们提供要查阅《济源县志》民国稿时,却让我们大感意外与饮恨。只见《济源市志》附录上赫然写道:“《济源县志》民国稿,由济源县方志馆馆长刘萱(又名刘兰如)主持编纂。稿成,因抗日战争爆发,未能付印。历经战乱,志稿下落不明。”

我们只得在拍摄了《续修济源县志》清嘉庆十八年(1813年)刊本书皮和刘大观所代写的序言后,无奈离开。

与王传福先生握别后,我们参观游览了济渎庙。镏金大字“济渎庙”遒劲古朴,两旁的对联:“位尊四渎泽华夏,福永千秋济众生”勾人心魂。

济渎庙,因四渎之一济水发源于此而得名。该庙创建于隋开皇二年(公元582年),平面布局呈“甲”字形,前为济渎庙,后为北海祠。东有御香院,西有天庆宫。总面积达八万余平方米。现存宋、元、明、清历代各式建筑二十九座,唐至清各代碑碣石刻四十余件。清源洞府门,三间四柱,斗拱九踩重翘重昂,为河南现存最为珍贵的明代木牌楼。寝宫,建于北宋初,殿顶坡度平缓,斗拱雄巨疏朗,是中原现存最古老的殿堂建筑。济渎池,系济水发源地,池水莹澈,四周亭台楼间环抱,是一处富有诗情画意的北方园林。

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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