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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类不同性质的“大国崛起”

时间:2009-8-8 16:46:04  来源:不详
家学说,就是这番见地。可惜孔子的理性“仁学”超前了民智未开的上古时代,既难普及大众,也走不通上层路线,“知其不可而为之”罢了。

  西汉初期“独尊儒术”,表面上孔子思想大获全胜,实则根本篡改孔孟之道,曲解变造成为反人性的御用儒教,一种否定个人本位、取消自我意识,提倡愚忠愚孝的社会控制论。从此“政教合一”,“教为政用”,误尽苍生。西汉盛唐,一时“盛世”,只是缺乏持续性和进步意义的平面型崛起而已。宋明后儒高唱“存天理、灭人欲”悖论,将“心态文化”伪儒化推向了极致,从此中国社会与虚妄的“国民劣根性”结上不解之缘,几乎彻底扼杀灵性创造能力,自绝于发展进步的一切机遇;一朝与西方大国碰撞,一触即溃,竟至沦为任凭宰割的俎上鱼肉。

  孔子以后五百年,西方诞生基督教。

  神性的基督教,以入世的人本主义、始祖犯罪、因信称义、爱心金律、末日审判等救赎之道引导世人走上“人之所以为人”的“当行之路”;藉基督献身、复活、升天,和种种灵异奇迹的感人力量,以及“天国说”激发的私心动力,循草根群众路线由下而上发展起来,披荆斩棘征服了罗马帝国,在上古社会取得了孔子理性上层路线不能企及的真性胜利。

  罗马皇帝同汉家君主一样力图变造基督教为巩固王权的政治工具,实行“政教合一”,“教为政用”。

  罗马政治中心东迁后,基督教分为东西两大派。东部基督教自命正宗,称为东正教。东部地区一开始就是皇权高于教权,教会依附政府,皇帝直接干预和掌控教会事务,以至有权任免教会牧首,召开主教会议批准宗教会议决定、解释教义。正如马克思所说,“东正教不同于基督教其他教派的特徵,就是国家与教会,世俗生活与宗教生活混为一体。”没有象罗马天主教会在西方所起过的那种独立于王权的作用。东部基督教在帝国君权的控制下,实际上陷入了“政教合一”的窠臼,成为服务帝国政府的精神支柱;基督教的“两心调谐”精神在君主专制政治的压抑下不觉转入隐性状态。东正教地区的封建化过程进行得十分缓慢,整个社会死气沉沉,长期处于滞进状态。

  西部基督教为新兴蛮族国家接受,形成大一统的教会同分散的世俗国家并立,即所谓“上帝之城”与“世俗之城”并立的“双城记”型“凡圣两立”局面。

  西部基督教称为天主教,政教之间不是合而为一,而是互相制衡的关系,极大地有利于发挥“心态文化”的引导作用,促进了蛮族国家的文明进步。但罗马教廷“神权”无限膨胀,专横跋扈、腐化堕落、箝制思想,背离基督教“两心调谐”本义,走向了自己的反面,一度陷西部基督教文化区于精神蒙昧状态,几乎中断了社会发展进步的势头。

  西部基督教地区不同于“政教合一”的东正教地区以及伪儒当道的神州中华,14-16世纪出现了文艺复兴、宗教改革、新教崛起、旧教革新,带动了“心态文化”返本开新的伟大转折。基督教世俗化人本主义精神,救赎“原罪”的爱心教义,经历罗马教会的反人性扭曲变形之馀,得以重振神威,正本清源,与时俱进,调谐“两心”,驱使灵性创造能力循正道顺畅发挥,跟上了时代进步的需要。

  大家知道,《大》剧九国中,除了“脱亚入欧”,走上歧途,后经美国大力扶持,追随西方有成的日本,那八个“原生”的崛起大国统统属于西方基督教文化区。

  今日基督教(Christianity)名下包括天主教(Catholic)、东正教(Orthodox)和新教(Protestant)三大派,以及其他一些小教派。

  八国中最为成功,引领潮流的美国、英国,加上佳境常在的荷兰,皆以新教为主,世称新教国家。德国是新教主流派路德宗(Lutheran Church)的发源地,法国是新教重要教派加尔文宗(Calvinists)的故乡,但旧教势力较大;这两个国家走了不少荆棘路,直到战后才跟了上来。葡萄牙、西班牙,坚守旧教阵容,自外于宗教改革,不免让出领先地位,敬陪末坐。信奉东正教的俄国长期拉在后面,上世纪闯新路,立功勋,摔跟斗,绕了个大弯子,现在还没有缓过气来。这一切难道都是事出偶然?

  进一步观察西部基督教文化区各国,可在更大范围见及新教文化影响下社会发展进步的优势。同说德语的德国、奥地利和瑞士相较,奥地利(极少新教徒,90%天主教徒)就不如早期新教加尔文宗重要基地瑞士(53%新教徒,46%天主教徒)以及新教的另一支派路德教的发源地德国(81新教徒,11%天主教徒)强盛。在说英语的英国(60%新教徒,9%天主教徒)、美国(51%新教徒,22%天主教徒)、澳大利亚(82%新教徒,9%天主教徒)、爱尔兰(5%新教徒,94%天主教徒)、与加拿大(45%新教徒,46%天主教徒)之间作一比较,也会有类似的发现。北欧瑞典、挪威和丹麦三国人民绝大多数(90%以上)都是路德宗(Lutheran Church)新教徒,它们在发展水平和人均收入上都高居世界最前列。

  从基督教文化内涵,宗教革命沿革及其後续发展这条主线进行观察,就不难认识近代世界大国崛起的历史脉络,理清其中“心态文化”影响的逻辑性和因果关系。

  新教文化对于资本主义工业化国家的形成,有一种怎么样的促成作用呢?

  德国著名社会学家韦伯(Max Weber 1864-1920),被称为人文主义社会学的鼻祖。他富有创见地诠释了西方资本主义兴起和中国社会发展停滞的文化、信仰深层原因,在社会学研究领域有巨大建树。

  韦伯精辟地指出,某种社会精神气质(Ethos)或“精神杠杆”对於资本主义体制的发展,尤其是对於它的起源是至关重要的。他以为新教教义的精神与资本主义精神之间具有一致性,关键在於宗教原则与适合於资本主义要求的现世活动之间建立了一种新的关系,也就是说,主观上按新教伦理所采取的价值观在客观上符合资本主义职业观的要求。

  宗教改革、新教崛起,使得基督教早期的正统的入世观念──“道成肉身”主义获得了新的生命。韦伯在《基督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一书称赏基督教新教中产生的这种以宗教热忱改造现实生活的心理转变,他写道:正因为这种从“离世修行”转到“现实生活实践”的宗教心理大革命,西方社会才能发展成功资本主义与现代化社会。

  有人指称韦伯理论为“文化决定论”,其实不然。韦伯和马克思一样以为直接支配人类行为的是(物质上及精神上的)利益,而不是理念;但是韦伯强调指出:透过“理念”创造出来的“世界图像”,经常如路轨上的“转辙器”一般,规定了轨道的方向。在这轨道上,仍是利益的动力推动着行为。

  这样的观念暗合马克思主义的经济动力观,但又“弥补”了经济动力观鞭长莫及之端,对於诠释人类社会发展方向的重大“抉择”,自有发蒙振聩的意义。

  韦伯在回答“为什么中国不能自力发展出工业资本主义”时,认为只凭借物质上的因素,不足以说明原因,唯有加入“儒教”(应为伪儒──作者注)的生活态度这项变量,方得以成功地解释其如此演变的进程。事实上,五四新文化运动以来,中国进步知识分子同韦伯想到了一起,一直在批判传统思想抑制社会发展进步的负面作用。只是“千古第一奇冤-真假孔子双包案”传世糊涂帐,至今扑朔迷离,云雾缭绕呢。

  二,常葆“正道”金身不坏,“权力制衡”必不可缺。

  有了经济动力。有了正道共识的“转辙器”导向作用,是不是走定正道了?

  非也。“自私加灵性”好比天生“原罪”,撒旦的诱惑无处不在。人们一旦拥有为所欲为的决策权力,很容易走上损人利己的偏锋邪道。历史证明,权力导致腐化,无制衡的绝对权力导致绝对腐化,为不可颠破的人世铁律。

  从《尚书》描绘的远古时代以来,聪明的中国历代统治者,一直深知腐化导致国破家亡的必然性,可惜总是迷恋和坚持“无制衡”的“绝对权力”体制,以为只要高扬道德伦理,统治者自己教育自己,自己监督自己,就能达到“咸和万民”,长治久安的目的。历史无情地证明这些努力全属徒劳,一部二十四史长陷治乱循环,改朝换代,周而复始,无所长进的怪圈而无以自拔。

  防范权力腐化的有效保障手段或最高组织形式,就是对付国家政权机关的严格和周密的“权力制衡”了。

  权力只能用权力来约束。“权力制衡”本身必须是一种“权力”,具有强行制止其认为不妥的决策或行为的功能。

  “权力制衡”是人性中处于弱势地位的爱心(公心)或道德律令的最后守护神。在充斥“原罪”冲动的社会实践中,有了可靠的“权力制衡”机制,人类历史进程就大大减少了因为人性“原罪”或认识范畴的错误一发难收、一蹶不振或陷於大反复的后顾之忧。

  统观世界历史,王权国家如果不存在某种形式的“权力制衡”功能,那领导一切的绝对权力可以把善愿、决心、戒律,以至巨细无遗的法规制度,包括看去强大严密的自我监督官僚系统,一概踩在脚下,视同粪土。这样的政权一个个越过了自己辉煌的顶峰,宿命地衰落了,灭绝了,绝无例外切中了当年商王太甲的传世谶语:“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 《尚书:太甲中》

  千万不要低估欧洲西部基督教地区中世纪“凡圣两立”(政教分离)社会“双城记”式(罗马教会为代表的“上帝之城”和王权国家为代表的“世俗之城”)那种不期而至,不伦不类,充斥丑恶表演的“权力制衡”的历史功勋。就是这种世界史上几乎绝无仅有地不期而至的“权力制衡”格局,防止了一大批新兴蛮族国家王权绝对化,并在自命“永无谬误”的罗马教庭随着权势膨胀腐败不堪,长陷欧陆于思想幽闭之际,能够酝酿催生“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这样拨乱反正,重开新猷的伟大转折。

  如果说欧洲西部基督教地区形成神权与王权互相制衡的格局出于谁也想不到的历史偶然性,那么十三世纪英国世俗政权历经反复,得以“大宪章”限制君权,形成互相可以说“不”的雏形“权力制衡”机制,就是万物之灵由自发到自觉,实现自我超越的非凡成就。十七世纪末,深受“宗教改革”正面影响的英国,进而实行具有共和性质的现代“君主立宪”制度;当时拥有选举权的主要是少数贵族和有钱缴税的上层阶层,还说不上什么民主,但有了明确的分权制衡制度。这种先进的政治制度,为弘扬以新教伦理为代表的先进“心态文化”提供了广阔空间,催生了空前有利于人类灵性创造性思维能力循正道顺畅发挥的社会大环境。

  英国由一个后进蕞尔岛国,取代海上霸主西班牙,迅速晋身世界先进前列,作为“君主立宪“先驱和工业革命策源地,带头开创政治民主化改革和科学技术进步新纪元,率先进入资本主义发达社会,在长达三百多年的时间内稳居世界第一超强,决非历史的偶然。英国君主和各界志士仁人当年带头发展形成“权力制衡”体系跨出的一小步,其实是英国和整个人类历史开始突飞猛进的了不起的一大步。

  十八世纪欧洲启蒙运动中,以孟德斯鸠为代表的法国进步思想家提出了三权分立型“权力制衡”理论和设计,对现代国家民主共和政治体制的形成与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历史影响。

  青出于蓝的美国,在1787年通过了第一部宪法,“权力制衡”是它的重点。美国第一任总统乔治.华盛顿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说:“宪法中规定的防范暴政的钳制办法比人类迄今为止所制订的任何体制都多,而且按其性质来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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