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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学者的使命

时间:2009-8-8 16:51:09  来源:不详
今天,我该谈谈学者的使命了。
  说到这一题目,我处于一种特别的地位。诸位先生,你们全部,或者你们之中的大部分,都已经选择了科学为你们生活的职业,而我也是如此;你们为了能够被体面地视为学者阶层,想必都竭尽了你们的全部力量,而我过去就是这样做的,现在也还是这样做。我作为一个学者应该同初当学者的人们谈谈学者的使命。我应当深入地研究这个题目,并且尽我的所能去解决它;我应当毫无差错地阐述真理。当我发现这个阶层的使命很可敬,很崇高,并且在一切其他阶层面前显得很突出时,我能不违反谦虚精神,不贬低其他阶层,不给人以自命不凡的强烈印象,而规定这一使命吗?但我是作为哲学家讲话的,而哲学家有义务严格规定每一个概念。在哲学体系里恰好涉及到学者的使命这个概念,我能表示反对吗?我绝不会违背已知的真理。已知的真理永远是真理,谦虚也属于真理,如果违反了真理,谦虚就成了一种假谦虚。
  首先,你们要冷静地研究我们的题目,好象它同我们毫无关系一样,把它当作一个来自我们完全陌生的世界里的概念来研究。你们要把我们的证明弄得更精确些。你们不要忘记,我想在适当的时机以同样大的力气阐明的事实是:每个阶层都是必不可少的;每个阶层都值得我们尊敬;给予个人以荣誉的不是阶层本身,而是很好地坚守阶层的岗位;每个阶层只有忠于职守,完满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才受到更大的尊敬;正因为如此,学者有理由成为最谦虚的人,因为摆在他们面前的目标往往是遥远的,因为他应该达到一个很崇高的理想境界,而这种理想境界他通常仅仅是经过一条漫长的道路逐渐接近的。
"人具有各种意向和天资,而每个人的使命就是尽可能地发挥自己的一切天资。尤其是人有向往社会的意向,社会使人得到新的、特别的教养,得到为社会服务的教养,使他得以非常轻易地受到教养。在这件事情上,绝不能预先给人作出规定,规定他应当完全直接在自然状态中发展自己的全部天资,或是间接通过社会发展这种天资。前一种规定是困难的,而且不能促使社会进步;因此,每一个个体都有权在社会中给自己选择一定的普遍发展的部门,而把其他部门留给社会的其他成员,并指望他们能使他分享他们的教养的优点,同样,他也能使他们分享他自己的教养。这就是社会各阶层互相区别的起源和法律根?quot;。
  这就是我迄今所作的几次讲演的结论。全面衡量人的全部天资和需求(不是他单纯人为地想出来的需求)是按照完全可能的纯粹理性概念划分各个不同阶层的基础。对于培育任何天资,或者说,对于满足人天生的、基于人的本能的任何需求,一个特殊的阶层是可以作出贡献的。这个问题我们暂且放到以后去研究,以便现在先来研究我们最感兴趣的问题。
  如果有人提出,按照上述原则建立起来的社会是否完善的问题--任何社会都是没有任何领导而借助于人的自然意向建立起来的,都是象我们在研究社会起源时所看到的那样,完全自发地建立起来的--我说,如果有人提出这个问题,那么,在回答它之前必须先研究下列问题:在一个现实的社会里,一切需求的发展和满足,也就是一切需求的同等发展和满足是否有保障?如果有保障,那这个社会作为社会就是完善的;这并不意味着这个社会已经达到了自己的目标--按照我们的上述考察,这是不可能达到的--而是意味着它也许是这样建立起来的:它必定越来越接近于自己的目标。如果这是没有保障的,那么,这个社会虽然可以侥幸沿着文明道路前进,但这是靠不住的,因为它同样也可以由于不幸而倒退回去。
若要担保人的全部天资得到同等的发展,首先就要有关于人的全部天资的知识,要有关于人的全部意向和需求的科学,要对人的整个本质有一个全面的估量。但这种对于整个人的完整的知识,本身就建立在一种应当发展的天资的基础上,因为人总是有求知的意向,特别是有一种认识他所极需做的事情的意向。但发展这个天资需要人的全部时间和全部力量;如果说有那么一种共同的需求,迫切需要一个特别的阶层予以满足,那么这个需求就正是需要人的全部时间和全部力量的那个需求。


  但是,只有关于人的天资和需求的知识,而没有关于发展和满足这种天资和需求的科学,这不仅会成为一种极其可悲的和令人沮丧的知识,而且同时也会成为一种空洞的和毫无裨益的知识。谁向我指出我的缺陷,而不同时指出我怎样补救我的缺陷的手段,谁就是对我非常不友好;这种人引起了我的需求感,但没有使我能够满足这些需求。他似乎宁愿把我置子象动物那样的无知状态!简短地说,那种知识不会成为社会所要求的知识,而且为了那种知识,社会应当有一个占有这种知识的特殊阶层,因为那种知识并不以类族的完善为目标,并不借助于这种完善以达到其应有的统一的目标。所以,那种需求的知识应当同时与手段的知识统一起来,只有凭借这些手段需求才能得以满足;而这种知识理所当然属于同一个阶层,因为一种知识缺了另一种知识就不可能成为完全的,更不可能成为有用的和生动的。头一种知识是根据纯粹理性原则提出的,因而是哲学的;第二种知识部分地是建立在经验基础上的,因而是历史哲学的(不仅仅是历史的,因为我应当把那种只能从哲学上认识的目的同经验中给予的客体联系起来,以便有可能把后者视为达到前者的手段)。这种知识应当有益于社会;因此,事情不仅在于一般地知道人本身有哪些天资,人借助于何种手段可以发展这些夭资;这样一种知识可能依然完全徒劳无益。这种知识还应当再前进一步,以便真正提供预期的益处。大家必须知道,我们所处的社会在一定的时代处于哪个特定的文化发展阶段,这个社会从这一阶段可以上升到哪个特定阶段,社会为此应当使用哪种手段。现在,我们诚然能够以一般的经验为前提,在任何特定经验出现以前,从理性根据中推知人类发展的进程,能够大致指明人类要达到一定的发展水平,应当经历哪些个别阶段;但是,光凭一种理性根据,我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指出人类在一定时代中实际所处的阶段。为此,我们必须询问经验,必须用哲学眼光去研究过去时代的各种事件,必须把自己的目光转到自己周围发生的事情上,同时观察自己的同时代人。因此,社会所必要的这后一部分知识就是纯粹历史的。
  上述三种知识结合起来--它们若不结合起来,就无济于事--构成了我们所谓的学问,或者至少应当称为某种专门的学问;谁献身于获得这些知识,谁就叫做学者。
  并非每个人都应当在这三种知识方面掌握全部人类知识;这大多是不可能的,正因为不可能,如果非要这样做,就会一事无成,就会浪费一个社会成员的一生--这或许对于社会有益--而对他自己毫无所获。各人可以为自己划出上述方面的个别部分,但每个人都应该按照以下三方面研究自己的部分,即哲学方面、历史哲学方面以及单纯历史方面。我今天只是粗略地提示一下我在另一个时候还要进一步阐述的思想,以便在目前至少可以用我的论证来使人相信,研究一门精深的哲学,只要这门哲学是精深的,就决不会使获得经验知识成为多余,相反,这门哲学可以令人信服地证明经验知识是不可缺少的。获得所有这些知识的目的已如上述,即借助于这些知识,保障人类的全部天资得到同等的、持续而又进步的发展。由此,就产生了学者阶层的真正使命:高度注视人类一般的实际发展进程,并经常促进这种发展进程。各位先生,我正在克制自己,以便暂时不让我的感觉专注于当前提出的崇高思想。冷静地进行研究的道路还没有完结。但我还是应当顺便指出那些想阻挡科学自由发展的人真会干得出来的事情。我说"会干得出来",是因为我怎么能知道究竟有没有这一类人物呢?人类的整个发展直接取决于科学的发展。谁阻碍科学的发展,谁就阻碍了人类的发展。而谁阻挡了人类发展呢?他会以怎样的形象出现在自己的时代和后代面前呢?他用一种比上千人的声音还高的调门,用行动,向他的世界和后代震耳欲聋地呼吁:至少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周围的人们不应当变得更聪明和更优秀,因为在他们粗暴的发展进程中,不管我怎么抵抗,至少还是会被拖着往前发展,而这正是我所痛恨的;我不愿变得更文明,我不愿变得更高尚;黑暗与撒谎是我天生的爱好,我愿使尽最后力量,不使自己放弃这个爱好。人类可以放弃一切;在不触动人类的真正尊严的情况下,可以剥夺人类的一切,只是无法剥夺人类完善的可能性。这些人类的敌人阴险地,比圣经给我们描写的那种敌视人类的东西还狡猾地思考着,盘算着,在最神圣的深处搜寻着他们向人类进攻的突破口,以便把人类毁灭在萌芽之中;这个地方他们终于找到了。--人类情不自愿地厌恶自己的形象。--现在我们还是回到我们的研究上来吧。


  科学本身就是人类发展的一个分支;如果人类的全部天资应当获得进一步发展,科学的每一分支也应当进一步得到发展。因此,每一个学者,以及每一个选择了特殊阶层的人,都本能地要求进一步发展科学,特别是发展他们所选定的那部分科学。这种愿望是学者本来就有的,也是每一个从事专业的人所具有的,但学者的这种愿望要大得多。他应当用心观察其他阶层取得的进步,推动其他阶层进步,他本身难道就不想进步吗?他的进步决定着人类发展的一切其他领域的进步;他应该永远走在其他领域的前头,以便为他们开辟道路,研究这条道路,引导他们沿着这条道路前进;难道他就甘心落后吗?如果落后,他就从此不再是他所应当成为的人了;因为他不可能是别的什么人,所以他就会什么都不是了。我不是说每个学者都应当使自己的学科真的有所进展;要是他做不到这一点呢?我是说,他应当尽力而为,发展他的学科;他不应当休息,在他未能使自己的学科有所进展以前,他不应当认为他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职责。只要他活着,他就能够不断地推动学科前进;要是在他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他遇到了死亡,那他就算对这个现象世界解脱了自己的职责,这时,他的严肃的愿望才算是完成了。如果下列规则对所有人都有意义,那么它对学者来说就更具有特殊的意义,这个规则就是:学者要忘记他刚刚做了什么,要经常想到他还应当做些什么。谁要是不能随着他所走过的每一步而开阔他的活动的视野,谁就止步不前了。
  学者的使命主要是为社会服务,因为他是学者,所以他比任何一个阶层都更能真正通过社会而存在,为社会而存在。因此,学者特别担负着这样一个职责:优先地、充分地发展他本身的社会才能、敏感性和传授技能。如果学者已经理所当然地获得了必要的经验知识,那他就会具有特别发达的敏感性。他应当熟悉他自己的学科中那些在他之先已经有的知识。要学到这方面的知识,他只能通过传授--不管是口头传授,还是书面传授;但只凭纯粹理性根据去思考,他就不可能发展这些知识。他应当不断研究新东西,从而保持这种敏感性,并且要尽力防止那种对别人的意见和叙述方法完全闭塞的倾向,这种倾向是经常出现的,有时还出现在卓越的独立思想家那里。之所以要尽力防止这种倾向,是因为谁也不会有这样高的学问,以至他总是不需要再学习新东西,不需要有时研究某种非常必要的东西;而且也很少有人会这样无知,以至他不能向学者传授一点后者所不知道的东西。传授技能总是学者所必需具备的,因为他掌握知识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社会。从少年时代起他就应当训练这种技能,总是保持这种技能的作用。至于用什么手段,我们到适当时候再研究。
  学者现在应当把自己为社会而获得的知识,真正用于造福社会。他应当使人们具有一种真正需求的感觉,并向他们介绍满足这些需求的手段。但这并不意味着,为了探求某种确实可靠的东西,他应当同他们一起,去做他必须亲自进行的深入研究。要是这样的话,他就该把所有的人都造就成象他自己可能成为的那种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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