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服上发现了伤风败俗的精液斑迹。他的调查员需要一份克林顿总统的DNA样本进行比对,而他想让我们来获取样本。
我记得我对肯说:“等等。这太可笑了。我们在讨论的是从美利坚的总统身上采集DNA样本并与一条裙子上的精液进行比对?这有点像劣质电影里的情节!”
而这部劣质电影才刚刚开始。我们不得不尊重独立检察官的要求,因此我们和总统的人开始谈判并拟订了一个计划。我们将从实验室派首席DNA科学家去白宫,同行的还有一名联邦调查局特工作为证人,而肯·斯塔尔的其中一名律师将出面确认所做的每件事都诚实可信。为了确保这件事做得尽可能的秘密,白宫方面坚持总统的公开活动不能有明显的改变。在总统预定的一次晚宴前,我们的小组在未通报的情况下先行到达并藏在宴会厅旁边的一间小客厅里。在晚宴期间,总统将找个借口,比如去洗手间,然后溜进那个藏有实验室人员的屋子。他们将采集克林顿的DNA材料并在无人发现的情况下将他送回宴席。然后我们的小组将一直等到所有的人都离开白宫,再带着那点从自由世界的总统身上采集的DNA潜入夜色。
这件事听起来似乎像我说的那么容易,但其实一点儿都不简单。特勤处不得不介入进来,因为他们要在克林顿离开宴席时陪着他,还因为进入美国总统身体的针头也要预先经过检查。另外,白宫也一直处于安全监控之下,任何人潜入或潜出白宫都需要复杂缜密的计划。为了确保不发生意外,我让我们的首席DNA科学家在这个大事件即将发生之际到我办公室见我。
我带着不安、气愤和无意识幽默的复杂感情说道:“听着,如果这件事被泄露出去,我们都得被解雇。我将先解雇你,然后再解雇我自己。不许对任何人说这件事,不许在任何地方提这件事!”是的,没有人泄露这件事,而且令人难以置信的是我们的后勤工作做得恰到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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