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是诗系于至道二年春夏间知滁州任内,且仅谓该诗“对杭州风景爱慕之情溢于言表”,盖未详其本事,故无法了解是诗的写作背景及丰富内涵。在结社诗集久佚的今天,我们似乎只能读到这一篇佚诗了。
四、西湖白莲社的意义和影响
释省常墨血书经,结僧为社,表现了他的宗教狂热,同时以此惊世沽名,原不足道;但当他公开号召公卿大夫寄诗入社,而太宗、真宗两朝许多著名官僚、作家和诗人居然群起响应,纷纷寄诗,则原有单一的宗教性质即发生变化,西湖白莲社便在一定程度上成为文学结社,而对北宋思想文化的发展、诗文革命运动产生着重要影响,使之成为宋代值得研究的文学社团之一。
省常自称他结社的目的,非在设奇沽誉,而是针对宋以来古文家排佛。智园《白莲社主碑文》写道:
公(省常)每顾门人曰:“国初以来,荐绅先生宗古为文,大率学退之(韩愈)之为人,以挤排佛氏为意。故我假远公之迹,以结社事,往往从我化。而丛碑委颂,称道佛法,以为归向之盟辞,适足以枳棘异涂,墙堑吾教矣。世不我知,或以我为设奇沽誉者,吾非斯人之徒也。”
省常的话是否自我辩解,可置而不论,但有一点特别值得注意,就是省常明白地道出了他结社的用意和目的。原来他不过是利用结社的幌子,而针对宋初以来古文家排佛所采取的一个反行动,以达到“墙堑吾教”的目的。宋初以来,柳开、王禹chēng@③等人上继韩愈,或为了纯洁和复兴儒学,或忧及国计民生,都曾坚决排佛。如王禹chēng@③,平常好议论浮图蠹人,又于端拱二年上疏论列,于是引起京城巨僧侧目,有人伪造他的《沙汰释氏疏》及孙何《无佛论》,成为他淳化二年贬官的重要原因。孙何、丁谓都是古文家,早年又皆及王禹chēng@③之门,他们对佛教的态度可想而知。但当孙、丁为白莲社作记写序时,观点似乎确实发生了变化。如孙《记》称“情由化革,识乃悟新,非言语无以证四禅,非相好无以示三味”云云,竟已是满口释家语了。至于那些“丛碑委颂,称道佛法”的公卿入社诗,便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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