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银几千有余元,致买药材还赁行之钱。既使病豁然而脱,大有名声。病人不远一千里而来,得医矣。传说此事者亲眼看医院之士民云集、挤拥,老幼男女如曦来。莫说广东各府厅州县之人,就是福建、浙江、江西、江苏、安徽、山西各省居民求医矣。儒农官员,各品人等病来愈去矣。(注:爱汉者等编,黄时鉴整理:《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北京:中华书局1997年版,第404~406页。)
不难看出,中国人赞扬的是医生的伯驾,赞扬他*好众多的病人,把西医、西药、西术传入中国,培养了一些懂西医的中国医生。美国学者也认为,正是伯驾这些医学活动,使他“赢得了朋友”,“作为一个美国人而为人所知”。(注: George H. Danton, The Culture Contacts of the United States and China, The Earliest Sino -American Culture Contacts 1784~1844, New York:1931, P.45.)
伯驾经营广州医局达20年之久,一直到他从政,医局业务交由另一位美国传教士嘉约翰(John Glasgow Kerr)主持。 (注:梁碧莹:《嘉约翰与西医学在中国的传播》,《中山大学学报》1996年第3期。 )在他的主持下,医局逐渐成为初具规模的西医院,并正式命名为博济医院。这所被誉为“中国新医学发达的始源”的医院,直至19世纪末不仅在广州设有总局,也在广东地区设有分局,还培养了一批华人西医,诊愈病人无数。此外,晚年的嘉约翰又在广州芳村创建了一所精神病院,1898年落成。这不仅是广东“空前独有之举”,也是中国第一所“疯癫医院”。开办以来,留医人数前后不下三四千人。显而易见,传教士在广州开办的医院在广东影响甚大,它对中国新医学有着特殊的贡献,在西医移植中国过程中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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