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在蚕池口地址上重新修建起北堂。作为北京枢机主教公署办公的所在地。1887年(清光绪十三年),清政府为了扩建皇宫,决定给价银圈禁宫廷附近的地方,北堂也在圈禁之列。经多次协商,清政府将西什库2/3面积提供教士移建新堂之用,并拨给迁移费库平银35万两之巨。法国传教士遂将北堂迁建于西什库。
鸦片战争后来到中国的这些外国传教士,还要求在中国享有与中国官吏同等的权力,以达在中国站稳脚跟,永远占领中国之目的。为此,一些外国传教士多次向清政府提出增加权益的要求。迫于资本主义各国的压力,总理衙门于1899年(清光绪二十二年)颁布了带有法律形式的《章程》,谕示各地照办。这一《章程》给了传教士与地方官吏同等的权力。对此,遣使会驻北京的总主教樊国梁说:“我们对这(指《章程》)应该知足了。”(注:台湾天主教主徒会:《零落孤叶——刚恒毅枢机回忆录》。台湾,1980年,第75页。)从此,一些外国传教士依仗《章程》为非作歹,肆意掠夺京城百姓的房地产。一些无赖之徒为了寻求保护纷纷入教。他们入教后,肆无忌惮地欺压邻里,为所欲为,成为社会上的特权阶层,京城百姓气愤地说:“未入教,尚如鼠,既入教,便如虎”。(注:张力,刘鉴唐:《中国教案史》。成都:四川省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第388页。)
英国一位外交官在他所著的《对基督教的容忍》中说:“传教士一听说教徒或自称为教徒的人受到官吏的虐待,就起来保护教徒,这种做法只能激起中国上层分子对教会的愤懑,不但无益,而且有害。”他公然指出:“基督教最大的敌人,就是传教士自己和自称为保教的西方列强。”(注:史式徵:《江南传教史》。天主教上海教区史料组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83年,第200页。)面对列强在中国的不法行为,英国人赫德在1894年早就心有余悸地预言:“中国人的热血,已被过去两千年的经历,虽把中国人的思想训练得非常冷静,但如果照现在这样下去,我想很可能有一天绝望的情绪会以最激烈的方式喷发出来,我们在北京的外国人或许会被一古脑全杀光。每个中国人将说:‘如果没有这帮番鬼,我们怎会落到今天这般地步,在我们被毁灭以前,且让他们先偿偿滋味!’”(注:芦汉超:《赫德传》。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54页
<< 上一页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