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言出令行、叱咤风云、臣民数十万的强大的女真国汗,对辽东巡抚郭光复却此的恭敬备至,连称马法(马法乃女真——满族卞辈对长辈的尊称,意为爷爷、长老、祖辈),尊之为“地方之主”,甚至把巡抚比作“太阳”,‘切一切皆信赖于巡抚。努尔哈赤自己则甘居下辈,自比阿哈(奴仆),一再表白“我心如阿哈之忠气辩解罪名,申诉冤曲,希望巡抚不要听信谗言,对己关照相助,乞求归还女真逃人。直到万历四十六年在誓师攻的“七大恨"中,努尔哈赤还说到:“辽东上司,既已尊若神明;万历皇帝,复如隔于天渊。”这样的称呼,这样的口气,这样的神情,清楚地表明了努尔哈赤是明帝的臣仆,是辽民巡抚的下属,二者之间是上下关系,隶属关系。
第二,服从君敕,拒收逃人。明廷多次敕谕女真各卫,索要逃亡军民,不许收容汉人。这次,辽东巡抚亦采查寻。努尔哈赤极力辩解,坚称未曾容留逃亡的汉人,并举逃避高太宜赋役而来之六万人为例证。所谓高太监,是万历帝遣往辽东开矿征税的尚膳监监丞高淮。高淮借口矿税,肆意勒索,鱼肉军民,无恶不作,辽东军民异常愤怒,大批逃亡。在接近殍尔哈赤辖区的宽甸等六堡所属地带,有六万多军民逃聚其中,耕垦田地。明辽东巡抚赵耳、总兵官李成梁遣兵逼令归还故里,努尔哈赤参与其事,立下了功劳,明帝特赐银嘉奖。
第三,遵守“朝廷法度”,不掠人畜财物。女真各卫必须遵守大明法典,不许抢掠人口牲畜,扰乱地方安宁。这次巡抚因人报称女真常来掳掠,*夺财,责问努尔哈赤,令其送交盗贼,禁止妄为。努尔哈赤首先以立誓之后没有偷盗之理为辩。所谓“立誓”,系指万历三十六年之事。当年六月二十日,努尔哈赤宰白马,盛血一碗,与辽东道吴副将,抚顺所王备御为盟,“皆以不越帝境为誓”,并在沿边立碑,刻誓辞于碑说:“无论汉人与女真,若窃越帝境,见之即.杀越境者。”努尔哈赤援引此誓,坚称未越边境,“无盗摘境草之心”,以辩不曾为盗。接着,他又引万历三十九年主动捕捉前往明地行窃的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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