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深入人心,整个系统从纵的方面看,是中国历史的合乎逻辑的发展,从横的方面看,又适应了世界环境的不可抗拒的潮流。它的三个子系统的相互关系从近代中国的极度不协调状态中解脱出来,整个系统的行为方式,也完成了从扩散型到吸收型的伟大转变。很显然,这样一个对内、对外都处于高度协调状态的社会系统,必然是一个稳定、繁荣的最佳模式。
这种全新社会系统结构的建立,从时间和空间两个方面都不是一蹴而就的。从时间上看,中国人民首先是在思想上赢得了解放,挣脱封建主义枷锁,摒弃资产阶级说教,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真理;然后赢得*上的解放,从三座大山的压迫下站立起来,争得民族独立和人民自由;最后才是经济上的解放,从某种意义上说,经济解放直到今天仍未完成。这种先后差别,正与近代中国社会各子系统运动特征相吻合:思想文化子系统演进最迅速,经济子系统变化最缓慢,*子系统则介于二者之间。
从空间上看,这种全新的社会结构首先是以潜在稳态的萌芽形式在旧结构内部,即在中国*党领导下的民主革命根据地出现,然后才推向全国。这完全符合社会系统变化的一般规律。西欧封建社会的最终瓦解,正是起步于新的资本主义社会结构三个子系统(资本主义经济关系、政权组织和人文主义思潮)在旧结构内部的城邦国家内的首先结合。西方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从城市走向乡村,而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从乡村走向城市。中西变革封建社会道路的逆向矛盾,在社会系统论的结构演变规律中完全合乎逻辑地统一起来。
四
现代系统论认为,旧系统的瓦解,新结构的建立,主要是指各子系统之间的联系方式发生改变,而并非各子系统的全部、彻底更新。旧系统瓦解以后,它的某些特点仍在新结构中产生或多或少的影响。对近代中国社会系统也应作如是观。
在经济方面,我们用七年时间结束了新民主主义社会,又搞了近三十年社会主义,在变革生产关系方面做了重大努力,但生产力发展水平依然不高,除了主观方面的失误,近代中国留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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