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象“流氓”、“棍徒”、“游手好闲”、“无赖生监”等那样以直接的暴力或凭藉威势来维持经营,但以官宪再三再四发布*的*、“*戏”、“讲茶”等手法来作为诱引茶客的有力措施的茶馆是极多的,因此,茶馆的经营,也就不可避免地与“无赖”、“流氓”、“棍徒”、“游手好闲”、“无赖生监”等以某种形式结合在一起,这样,由于清末茶馆的经营,具有某种显而易见的无赖性与投机性,由于茶馆的经营者出身于“无赖”的甚多(注:熊谷康:《支那乡镇杂话》,大连日日新闻社1943年版,第30页。),于是可以说,茶馆的经营,是以“无赖”、“流氓”、“游民”、“棍徒”等的存在为前提,并且是通过这些社会阶层的存在才得以维持的。
结语
在民众暴动、革命党人的武装斗争接连不断,世情动荡不安的辛亥革命前夜,茶馆发挥了“如置邮送电”(注:中野孤山:《游蜀杂俎》,1913年版,第171页。)一般迅速传播与革命相关的种种消息的重要作用。这一时期出入茶馆的人们的话题,往往集中在与革命有关的问题上。清朝官宪对比甚为警戒,命令无论哪家茶馆都要在馆内贴出写着“勿谈国事”的招贴,强制茶客保持沉默。但是那些每天聚集在茶馆的人们,有时低声议论,有时则公然大谈“国事”(注:在郁达夫前揭书(304页)中可以看到,每日聚于茶馆之人,“头凑在一起低声议论,热心地谈论国事”的情况。在李jié@①人《暴风雨前》(《李jié@①人选集》第1卷,第559页)中可以看到在茶馆内公然谈论革命的情况。老舍创作的戏剧《茶馆》(《老舍剧作选》,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年版)第一幕幕启时,有茶馆内张贴“莫谈国事”招贴的场景。)。
茶馆中亦有成为哥老会、青帮、红帮等秘密结社和同盟会的地下指挥部的。在光复上海时甚为活跃的张承yǒu@③,在与红帮势力共同组成革命军敢死队的过程中,就曾借法租界内的万安茶楼作为连络集会的场所(注:冯自由:《革命逸史》第五辑,《辛亥革命上海光复实录》。)。在光复上海中大显身手的陈其美,辛亥革命前加入上海青帮,在上海的茶馆中拥有众多“党羽”(注: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研究所李新、孙思白主编《民国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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