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契丹人背负鸡腿坛的画面。瓶底窄,瓶身高的鸡腿瓶看上去实在易碎,不过,辽人并不把它们放置于平面上,而是挂在马背上装酒用。
陶瓷最容易做的是圆器,辽瓷却偏要烧一些对瓷器来说并不容易成型的扁形壶、折肩瓶和方形盘,说到底还是为了表达对马背生活的眷恋。到了金代,由于女真人过上了半定居的生活,早期原始状态的鸡冠壶等也不见了踪影。
白釉刻花鸡冠壶,辽,通高26.4cm,足径7.4cm
辽瓷精品不输宋瓷
充满了质朴、刚猛的部族气质的瓷器,似乎跟中原文化没什么关联。但实际上,辽瓷主要承袭的是晚唐文化传统。10-13世纪,唐末五代到宋代之间,辽、宋、西夏政权并存。在国土资源的争夺中,辽瓷与北方窑口邢窑、定窑和磁州窑产生了很深的渊源。北宋著名窑口定窑,在辽宋的拉锯战中五易其手,契丹人不仅掠夺窑口还带走了成熟的工匠,这都为在辽瓷中占有相当比重的辽白瓷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辽白瓷分粗瓷和细瓷。细瓷中的精品,胎质坚致细腻,釉质光结莹润,釉色多白中闪青或白中闪黄;在烧造成分、温度和工艺水平上,与唐代邢窑和定窑极为接近。
内蒙古博物院副院长傅宁告诉《世界新闻报·鉴赏中国》周刊记者,此次到台湾展出有两只辽代皮囊壶,一只褐色釉,一只白色釉,均出自辽代三大墓之一的耶律羽之墓,“胎质跟唐代邢窑和定窑瓷器没有太大区别。”展品中还有一件釉色莹润、造型优美的白瓷盘口穿带瓶,同出于耶律羽之墓,是迄今出土的最大的穿带瓶(典型的辽代瓷器,仿自金银器,可穿起带子挂在身上),37厘米高,工艺上与中原瓷器精品无二。
因为辽瓷多为日常生活用瓷,重视实用和生活化,不像中原瓷器重装饰,所以辽国本地所造瓷器多粗糙。辽白瓷胎质较粗的,白中泛黄或灰,胎体常有干裂现象。底足处常见刮釉露胎现象,为了弥补色彩上欠缺,常在胎体上加一层化妆土。
“总体而言,辽代陶瓷胎质粗糙,陶体不精炼,且多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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