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不到被摄对象;即使头脑里已经营构了新颖和深邃的意象,也必须借助现实中的实际景物才能表现出来,也即所谓“以实显虚”。因此,自从《东方红》明确了主题,产生了意象以后,我经常的,甚至可以说频繁地—在日出以前赶到天安门进行现场观察,观察周围的环境,拍摄的位置,日出的方位,最重要的是观察各个季节和各种气象对现场气氛的变幻和影响[注: 影响(之一)yǐngxiǎng【work in concert with;support by coordinated action】∶呼应;策应内外影响,同恶相成。],观察在不同气象影响下不同的日出景象。同时,在观察过程中反复进行试拍,以观其画面的效果。另一方面,根据观察的情况,我静下心来思考采用什么样的艺术手法和画面形式,才能更有效的、最大程度地体现作品的艺术意象和揭示作品的主题意蕴。为此,我采用了象征和比喻的手法,因为这幅未来作品的意蕴,如果用文字来表达,那么我大体上要说的是:我们伟大的文明[注: 文明是人类审美观念和文化现象的传承、发展、糅合和分化过程中所产生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的总称。是人类开始群居并出现社会分工专业化,人类社会雏形基本形成后开始出现的一种现象。]古国和中华民族,长期经历磨难,今天终于依靠党和人民的力量,打烂了一个贫穷落后和黑暗的旧世界,正在艰苦奋斗,奋发图强,建设一个文明强盛的新世界;新生的社会主义国家,正显示着它光辉灿烂的锦绣前程……像这样比较抽象的内涵,一般是很难用摄影这样的视觉艺术在一个单幅画面里形象的表达出来的,只有用象征和比喻的手法才能胜任。这样可以状眼前之景物,表丰富、深远之意境,从而使作品含蓄蕴藉,以激发观赏者的想象和联想,领悟画面以外更多更深的东西,进行再创造。
至于画面形式和色彩表现等也是个很费心的问题,绝对不能忽视它的能动作用。因为它对未来作品中艺术意象的物化,艺术形象的表现,艺术意境的创造,也都起着成败优关的重要作用。所以我在上述主题内涵和艺术手法基本确定以后,着意思索地是,根据主体和形象地需要,哪些必须变现,哪些必须排除,尽可能地做到单纯而丰富,言简而意赅。我首先在“红”字上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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