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词读起来虽然还算过得去,但显得过分雕琢,能让人传诵的显然不算很多。
徽宗皇帝与书法家交往的故事,为历代文人骚客津津乐道。比如,他与大书法家米芾的交往就很有意思。
米芾与徽宗一样酷爱石头,曾经在一块怪石面前纳头便拜,尊称此石为兄,人称“米癫”,就是米疯子的意思。有一次,徽宗令人在瑶林殿张挂两丈长的画绢,摆上极珍贵的笔砚墨镇纸等,召米芾写字。米芾上蹿下跳、笔走龙蛇,并大呼:“奇绝陛下!”皇帝一高兴,把所有眼前宝物全部赏赐给了米芾。有一次在崇政殿奏事,米芾手执书札,皇帝让他放在椅子上,他大叫:“皇帝叫内侍,要唾壶!”也不知是要皇帝用,还是自己用。大约是一种抗议自己受了慢待的意思。管宫廷风纪的官儿要治他的不尊之罪,皇帝制止说:“对俊逸之士,不要用礼法拘束他。”米芾曾经为皇帝书写过屏风,几天后,皇帝派宦官赏赐给他白银十八笏,十八笏为九百,当时的人们以九百为傻,和我们今天骂人二百五是一个意思。米芾兴高采烈地对来者说:“知臣莫若君,皇帝真了解我。”皇帝听说后大笑。某宫修完后,徽宗命米芾去写字,当时米芾已经身兼书画两学博士,相当于中央书院和中央画院两院的院级领导。他用完皇帝御用的一块珍贵砚台后,一本正经地说:“这块砚台被臣濡染过,已经不堪再让皇帝使用了。”宋徽宗放声大笑,将砚台赏了他。他怕皇帝反悔,抱着砚台就跑,结果弄得满身墨汁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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