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一切可以反叛的内容。用言语、用行动、用政治手段、用暴力方法、也用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血色的一年。
马丁·路德金倒在了孟斐斯;罗伯特·肯尼迪倒在了洛杉矶;数百名学生倒在墨西哥城特拉特洛尔科区“三种文化广场”;到那时,估计有上千名学生和工人倒在重庆的武斗中;更不用说,已有两万名美国大兵倒了越南的稻田里。没过多久,在布拉格瓦茨拉夫广场,查理大学哲学院学生帕拉赫点燃了自己,以抗议苏军的到来,在遗书中:他自称为“火炬一号”。
世界由此断裂成两个,一边代表传统,一边代表未来。“不要相信任何超过30岁的人”美国的年轻人们说。《时代周刊》则说,“1968年像一把刀,切断了过去与未来”。
希拉里谈到这一年时说:“当时感觉在国际上和美国都正在发生巨大的变革,深深地影响了我对事物的看法。”
在这个夏天,希拉里和朋友很认真地探讨在美国发生革命的可能性,尽管结论是否定的,但希拉里已经认定,要改造这个社会,就必须进入体制,掌握权力。
但实际上,等到大地震动引发的尘埃慢慢落到地上,青年人才发现,什么都没有改变,变的只有自己。
很快,历史进入了70年代。中国的知青们下了乡,美国的嬉皮士中产了,摇滚乐、爵士乐以及摇摆舞,渐渐成为正常的娱乐,没有人还认为这是叛逆的象征。与此同时,西装多少有些没落了,一群群青年走出校园、成为新的中产阶级后,他们更喜欢休闲装、夹克衫。长途旅行、野外运动、倾听和自己不同的观点……渐渐成为新的时代风尚。
青春的热情很容易被现实冷却,那些大时代里的年轻人,在浪潮平息后,很快就融进了茫茫人海。
40年后,当年的愤怒青年已经差不多60岁了,他们经由了“中产”而进入了成功人士阶层,现实而稳健。同样生于1946年的比尔·克林顿和乔治·沃克·布什先后成为了美国总统,布拉格之春的灵魂人物哈维尔成为了捷克总统,希拉里也正在实践自己的想法:进入体制,掌握权力。
与此同时,他们当年胯下的哈雷摩托,也与他们一道成长为中产阶级的奢侈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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