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抵挡苏军的坦克。
萨特和波伏瓦也去了布拉格,参加那里《苍蝇》和《肮脏的手》首演式。在《苍蝇》一剧中,朱庇特说:“一旦自由在人类心中爆发,神灵再也没法干什么不利于人的勾当!” 年轻人们对那些“神灵”们已忍无可忍了——父母的权威,政府的专制,意识形态的一统,前辈留下来的规矩与可见的未来。他们用自己狂热的青春,反叛一切可以反叛的内容。用言语、用行动、用政治手段、用暴力方法、也用自己的身体。
这也是血色的一年。
马丁·路德金倒在了孟斐斯;罗伯特·肯尼迪倒在了洛杉矶;数百名学生倒在墨西哥城特拉特洛尔科区“三种文化广场”;到那时,估计有上千名学生和工人倒在重庆的武斗中;更不用说,已有两万名美国大兵倒了越南的稻田里。没过多久,在布拉格瓦茨拉夫广场,查理大学哲学院学生帕拉赫点燃了自己,以抗议苏军的到来,在遗书中:他自称为“火炬一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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