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头盔上不再有压抑不住的长发的大麻味,而是成功人士的白发和皱纹。
“红五月”的狂欢,渐渐地化为记忆了。然而,红五月的余音并没有终结。在此后的40年,它的影响无处不在。那些身体的动作、标语的狂欢、思想的盛宴与青年的呐喊,渐渐汇流而成今天的世界。1968年是旧世界的葬礼,新世界的胎动日。
巴黎“五月风暴”
红卫兵
1968年5月3日,下午五点半,一个头发肮脏、“脚穿克拉克牌皮鞋”、“衣领皱巴巴”的青年,捡起一块铺路石向不远处的一部雪铁龙警车掷去。瞬间之后,车窗玻璃碎片横飞,警察队长克-布律内应声倒下。这一块石头,点燃了“红五月”。
这一年,整个世界被首次几乎染上了同一种颜色:红色。
从北京到巴黎,从芝加哥到西贡,世界上每一个角落的年轻人,都在狂躁和不安,激情与恐慌中燃烧着自己。
重庆,重庆大学电机系四年级学生黄顺义和他的同学们正试图打倒原宜宾地委书记刘结挺和原宜宾市委书记张西挺夫妇,却错谔地听到来自北京的声音:反“刘张”错了!
波士顿,希拉里·罗德姆,也就是后来的希拉里·克林顿,正在韦尔斯利女子学院上大三,她还是一个“迷茫、温和、有趣并且有一些怪异念头的女孩”。她和同学们一起,抗议维多利亚时代沿袭下来的夜间熄灯和鸣钟制,要求减少课业负担,支持不留级制度,甚至要求废黜韦尔斯利百年来不许男生进出女生宿舍的禁令。
墨西哥城,数千名大学生走上街头,要求政府放宽对民主制度的限制。
布拉格,绝望的捷克斯洛伐克青年袒露着
上一页 [1] [2] [3] [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