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部副主任,邓小平是宣传部长,都是些老熟人。”“他们见我来了都笑了,说这里没什么事可做,你打仗也辛苦了,休息休息挺好嘛!我们就这样,几个人在一起,每天就是搞点东西吃,再就是扯乱淡。一路走到了陕北。”
两个月后,父亲被重新起用,出任军委骑兵团团长兼政治委员。听说是政治局会议上有领导提出来,说长征一路过来不容易。一个主力团的政治委员,就因为戗戗了几句,说撤就给撤,走了二万五千里,没有功劳,总也有苦劳吧!这件事,后来在反宗派主义倾向时,还成了个典型例子。
父亲当然知道这里的意义,他把全部精力都投进去,憋足了劲,想争口气的,哪晓得时运不济,偏偏事与愿违,真是大意失荆州啊!
父亲说:“回瓦窑堡后,向张云逸汇报了,军委决定连以上干部开批判会。袁国平主持,一连指导员攻得最凶,因为我当时没有采纳他的意见。第二天,军委下令通报全军,对我的处分是撤职查办。周恩来找我谈话说,对你的处分要重一些,主要是从政治上考虑,你是中央派到陕北红军的。”
就在父亲接受批判自我反省的日子里,他得到通知,立即去见毛泽东主席。父亲曾很多次谈起过他与毛泽东的这次谈话:
“他看我进来,把书往桌上一扣,怎么,你还不服气?”父亲没有形容毛泽东的表情,但我仍能感受到这单刀直入的开场白所带来的威慑力。
“我没有不服气,我接受处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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