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富弼夫妇墓全景。
因西夏国的消亡,西夏文没能“活”下来,出土的西夏文著作《德行集》等成为天书。前两年,有人研究发现,《德行集》的一段文字,实际上节译自苏轼的《富郑公(即富弼)神道碑》,是现存最早的用少数民族文字翻译的苏轼作品。这个发现表明西夏人对富弼其人其事的重视,也表明东坡诗文在西夏如同在辽国一样有过广泛的影响。
辽和西夏都曾是宋的对手和威胁,但都倾慕大宋的文化和制度。与汉唐时期的少数民族政权相比,辽和西夏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游牧民族占有了农耕地区,统治区兼有游牧、农耕等多种生活方式,这必然使他们更深刻地受到汉文化——高度发达的农业文明的影响。
富弼多次出使辽国,对西夏情形也十分关注,他清醒地认识到辽国“委实强盛”,西夏“日渐壮大”,与古代夷狄大不相同,已是中原文明的劲地。
在富弼看来,辽和西夏强盛的原因,正是由于他们进入了农耕区,这些农耕区的汉族英豪皆为其所用,“得中国土地,役中国人民,称中国位号,仿中国官属,任中国贤才,读中国书籍,用中国车服,行中国法令。是二寇所为,皆与中国等,而又劲兵骁将长于中国,中国所有,彼尽得之;彼之所长,中国不及。”
西夏国建立后,富弼最早意识到了宋辽夏三角关系的微妙。1038年,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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