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恋莱顿笔下暗喻湍急河流和飞溅水花的宁芙精灵,去畅游佐恩巴伦西亚海滩风格的浩淼湖泊……这时,在唯美的油彩之外,体验到的就是画家平静的内心世界,以及艺术本身最纯真的价值。”
也许正是基于视觉的美感和心灵的享受,维多利亚女王更是视英国唯一男爵画家莱顿的作品为私藏中的珍宝,其《海边捡拾鹅卵石的希腊女孩》则完全以希腊神话人物造型为基础,飞扬的裙带更让画面具有了强烈的戏剧色彩。评论家乔治·史蒂芬曾对此表示,他以拟人化的方式追忆古典传统,用均匀的构图法使不同位置的人物在视觉上平衡,抽象的形式运用恰恰使他笔下的一般女性升华成了女神的形象。
“19世纪的艺术批评家认为关注古希腊风格的古典主义是有局限的,其实在此相继兴起的印象派、拉斐尔前派、浪漫主义等诸多艺术运动都证明了19世纪的欧洲是一个艺术之花百家争鸣的时代。虽然在题材上,逐渐由上流社会走向市井阶层、由庄严走向轻松,但细腻唯美的画面却是艺术家挖掘深层艺术语言的外在标准,而基于夸张、变形、装饰等形式美感之上,他们是用表现性、象征性和抽象性的艺术实践来不断地强调个人的艺术价值和主观性。诸如塔德玛的《埃拉加巴卢斯的玫瑰》,画家借用钟爱的花瓣描绘罗马皇帝的骄奢淫逸,而把人体和花瓣融为一体更是一种极致的绘画技巧;而受莱顿影响的格威德则用仰视观察角度的手法,来表现《古典美》纪念碑般的高贵之感。”王沂东说,正如新古典主义使文艺复兴和巴洛克艺术得以延续一样,这时的艺术流派也开启了西方现代艺术之门。
上一页 [1] [2] [3]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