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银行保存。于是,径直开赴天津,把陈亦侯扣留了。可他们不知道,早在1949年,深明大义的陈亦侯和胡仲文就已经把金编钟交还给了国家。
经过二十多天的调查,陈亦侯终于无罪释放了。陈骧龙回忆说,直到那时,他也没对家里提起金编钟的事儿。同样,胡仲文之子胡宗渊直到1980年,父亲八十大寿时做的一首诗中,才第一次知道一直行事低调的父亲竟然冒着杀头的危险,做过这样的壮举。
陈骧龙记得,父亲晚年时曾看到有人在政协文史资料里追述过此事,文中有一句话说:“幸亏有陈亦侯保存”。陈亦侯感慨道:我这一辈子,最满意的一个评价,就在这“幸亏”二字。RB160
感谢郭凤岐和天津市档案馆周利成先生的协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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