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院重兴,难免良莠混杂,但也必定会冶炼出新的文化担当者,正如沉默的万松浦、僻远的太湖大学堂,静待各自的奇迹。
伟大的文化复兴之梦,正在增添新的助力。
中国在世界经济中地位越来越高,地位高了就强调主体意识,主体意识只能从文化中找到,中国要在自己的文化中寻找能安身立命的东西
“历代没有像我们今天这样,花了多少教育经费培养了多少人才,然后出来了还要负责给大家找职业!哎呦,大学生失业的太多⋯⋯活该!谁叫你读书的?中国本来诗礼传家,都是家里读的,自愿读的,要谋生你就直接学谋生技术好了。这个我们要反省了。”南怀瑾在一次讲座中谈到现在的教育和就业制度时说。
“中国历史上的名人、才子、忠臣、孝子,乃至于最好的宰相,最好的文臣、武将,都是民间自己培养起来的。政府三年一考,五年一考,考取了做官或者备用。”他说,“书院是私塾制度哦,不是现代学校制度。”
“书院集中了中国古代教育的精华。”岳麓书院院长朱汉民接受本刊采访时说。
中国古代教育有两条线索,官学和私学,书院吸收了二者的长处。私学的长处是可以自由讲学,老师不一定是朝廷的官员,都以个人身份讲学,因此,思想活跃。官学的优点是,有正式的场所,有讲堂、藏书楼,有固定的学田,经济有保障。
“书院就是把私学的自由讲学和官学的制度化管理结合起来。”朱汉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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