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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忠:为了永久的不悔——恩师季羡林先生的文学情缘

时间:2009-7-17 14:23:42  来源:不详
962年吹拂到知识界的春风让他感动了,于是,季羡林先生写下了“我们不栽兰,不种竹,我们就把春天栽种在心中”、“即使到了金风送爽、霜林染醉的时候,到了大雪漫天,一片琼瑶的时候,它也会永留心中,永留园内,它是一个永恒的春天”这样抒情的字句。这篇文章发表后真可谓洛阳纸贵,被收入了中学和许多大学的课本。

   

    可惜的是,这只是一个短暂的春天,转瞬即逝。1966年6月,文化大革命开始,第一张批判季羡林先生的大字报,批判的正是《春满燕园》。

   

等到我不能想到她的时候,世界上能想到她的人,恐怕就没有了

   

    浩劫以后,已经步入老年的季羡林先生迎来了自己最辉煌的岁月。辉煌岁月的开端正是一篇接着《春满燕园》的散文《春归燕园》。这个时期的季羡林先生,学术研究和社会活动、行政工作都极度繁忙,以“不知老之将至”的豪情拼命抢回失去的时间。这是黄金般的收获季节,散文佳作更是叠出不穷。然而,作为一位长寿老人,纪念、悼亡、回忆渐渐成了季羡林先生文学创作的主题。大众都被这些文字绚烂归于平淡的深情所打动。亲人,甚至连钟爱的女儿也走在了自己的前面,1993年,季羡林先生在名篇《二月兰》里写道:“曾几何时,到了今天,老祖和婉如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我们。老祖和婉如的走,把我的心都带走了。如今,天地虽宽,阳光虽照样普照,我却感到无边的寂寥与凄凉。回忆这些往事,如云如烟,原来是近在眼前,如今却如蓬莱灵山,可望而不可即了。”记忆,无论多么遥远,越来越频繁地浮现在晚年的季羡林先生的脑海里。那段留学德国期间虽然朦朦胧胧,却也缠绵悱恻的爱情,那位美丽的德国姑娘Irmgard,都随着季羡林先生的笔流淌了出来:“到了瑞士,我同她通过几次信,回国以后,就断了音问。说我不想她,那不是真话。1983年,我回到哥廷根时,曾打听过她,当然是杳如黄雀。如果她还在人间的话,恐怕也将近古稀之年了。而今我已垂垂老矣。世界上还能想到她的人恐怕不会太多。等到我不能想到她的时候,世界上能想到她的人,恐怕就没有了。”这一段文字感人至深,催人泪下。几年前,有一位读者专门到哥廷根去寻找Irmgard的故事。事实让他惊呆了:Irmgard居然还健在,终身未婚,不仅健在,50多年来连家都没有搬过,只不过搬到了二楼,就是因为这个小小的搬动,搬走了1983年的重逢!那架为季羡林先生打印了包括博士论文在内的留德期间所有论文的打字机依然在桌子上,一切就像昨天那样。那位好心的读者拍回了一身红衣的Irmgard的照片,我知道,季羡林先生看到了。

   

    季羡林先生的文学情缘是功德圆满的。这位毕生从事全世界都没有多少人懂得的希奇古怪语言的释读和研究的学者,在生命的最后阶段,为世人留下了两部绝对称得上是文学作品的薄薄的巨著:《留德十年》和《牛棚杂忆》。

   

    2009年7月12日,北京大学百年讲堂季羡林先生灵堂里以及外面的广场上,满是前来为老人送行的人。我想,他们中的绝大多数并没有见过季羡林先生;但是,我清楚地看到,很多人的手上都捧着《留德十年》和《牛棚杂忆》。

责任编辑: 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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