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的几次重大人生际遇都是在图书馆完成的。没有图书馆,便没有金毓黻先生的举荐,进入国家研究机关工作,并得以成为范文澜先生的入室弟子。没有图书馆,便不会有与章士钊先生的一段缘分。晚年在南大,先生依旧没有离开图书馆,他是南大图书馆中的白发风景和年纪最长的读者。
一代学人逝去,留下的最重要的可能并不仅仅是学问,其一生的个人奋斗精神,才是对这个现实社会更有普世意义的价值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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