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荒地老我还来。
舒芜先生亦称:“在女师学院的那几年,于朝夕相聚中承教最多的一位老长兄便是青峰”。在离别女师学院后,曾作有《白苍山四君咏》,怀念最难忘的四位,其中咏柴德赓先生之诗称:
豪谈高唱不知慵,
起看阶前月影重。
话到白苍山上事,
天荒地老忆青峰。
在经历数十年的风雨洗礼后,我也终于理解了柴师对当年这份情谊的眷恋和珍惜,并不为后来舒芜先生所受的政治责难与沉沦所移。
前些时读舒芜先生爱女方竹写的《父亲舒芜和他的朋友们》,文中称“朋友中有一位沈玉成先生,当年四十岁左右,才华横溢,是1957年有名的北大十一个助教十个右派中的一个”。他是舒芜先生又一位围炉而谈的朋友,据方竹回忆,他们谈的范围更广,上下五千年,古今中外,文史哲。两位智者神聊,对文学、政治层层分析,幽黙风趣,可惜没有记下只言片语。
我也认识这位沈玉成先生,恰巧还留有沈先生书写的“重禹前辈属和顾肇仓”诗的墨迹。
上世纪70年代后期,沈先生在文物出版社任编辑。那两年我整理的几篇考古发掘简报及文物资料的文章都是经沈玉成编审,有时他也约我写稿。商量稿件文字,来回通信较多,沈先生多用毛笔给我写信,字写得很有意韵,我求他写几首辛词,而他却先寄我一首自己写的诗作。他的墨迹我一直珍藏着,一找就得,可是记不起信件堆在何处。近日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沈玉成先生附寄诗作的那封信,且又附有注释,一并抄录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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