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责上希望实现“三位一体”——既能担任通识课教授,又能给博雅学院上课,最好还能承担高等教育研究院的研究。陈春声坦言,这些老师最主要的工作量,还是用在通识教育。
“全国高校中推行通识教育的,中山大学并非第一家,北京大学、清华大学、浙江大学、复旦大学都有好的探索,但我们的方案还是比较与众不同的”。陈春声认为,与国内其他院校展开的通识教育相比,中大这次推出的“通识教育核心课程”最大特点是强调通识教育的可持续性,要与现阶段中国大学的教育教学体制平稳衔接。
“目前国内高校的通识教育很多都有名无实。”今年9月在上海举行的一次全国通识教育会议上,甘阳曾提出,通识教育最大的困难在于往往难以持续。其根本原因在于通识教育课程常常游离于学校主体课程之外,因此会被边缘化而难以保证课程质量。中大这次对症下药,特别注重通识课程与学校主干课程的有机联系,在课程组织上采用了国外大学常用的“双重编码课程”,把若干院系最核心的主干基础课同时作为通识课程。
比如,历史系新开设的“中国古代史(先秦秦汉)课程”,就既是历史系本科生必修的专业基础课,同时也是全校所有学生都可选修的通识核心课程。“这样做,是为了保证通识课程不是随便听听的浅显课程,而是有专业基础课要求的优质通识课程。”甘阳说。
类似的“双重编码课程”还有由哲学系开设的“中国古代哲学(先秦)”以及由中文系开设的“中国古代文学(先秦两汉)”等。甘阳认为,这些都是文史哲等各系常年开设的最基本的专业基础课,把其同时作为全校通识教育核心课程,就既使通识教育课程有质量的保证,而且具有可持续性。
涌现的难题:
清华北大没有多校区
“要比别人先做改革,中大面临的困难很多。”陈春声说,首先是学生多。
中山大学为此专门成立了中大通识教育委员会,校长黄达人亲自做主任。甘阳担任通识教育总监,其策划和统筹珠海通识教育所占的时间,远远大于花在博雅学院上的精力。“要面向五千多学生,新通识课程的组织与落实也远比博雅学院课程复杂和困难得多。”
“清华和北大招生数量没有我们这么多,也没有多校区办学的问题。比如我们东校区没有文、史、哲的院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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