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之意义。在钱著提点下,汪氏才于此用力甚勤。如果不是对钱锺书深有研究,汪氏可能不会注意、重视、信赖、理解他对章实斋学问的评骘。
长文“钱锺书论史学之体用”显示了他对钱氏学问、思想的深度研究、理解。此文只是他计划撰写的有关钱锺书史学思想的五篇论文之一,其余四篇为:“史释之循环”、“文史之分合”、“史蕴诗心说”、“六经皆史说”。他写此“五论”的目的,是想告诉人们钱先生自应入文学家之列,但实为“横跨中西文化之文史折通人,其学也绝不限于文学一域,值得广大的文史哲学者,尤其是耕耘一方、专治一端的史学工作者,借照邻壁之光”。虽然现在仅此“一论”,但其目的却已达到。
可能是对钱牧斋的研究使他的陈寅恪的理解更加深刻,但也可能是对陈寅恪的研究使他的钱牧斋理解更加深刻;可能是对章实斋的研究使他对钱锺书的理解更加深刻,但也可能是对钱锺书的研究使他对章实斋的理解更加深刻。不论哪种可能,只有“通古今”才能使人的研究更加深入、认识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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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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