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点校和初审工作。任先生鼓励我写成《因明大疏校释》(译注)初稿,并介绍给中华书局,中华书局表示列入《中国佛教典籍选刊》中,并要求把简化字改为繁字,我又重抄一遍,同时又修改,主要是增加一些注释。我曾复印了《续藏》中有关因明的全部资料,又从国图分馆,复印了《瑞源记》,还买到《大正藏》第68、69卷中有日本学者解释《大疏》的多部著作。当代中国学者的论著,我大多买到。中华书局《中国佛教典籍选刊》拟出书中有《因明大疏》,只注明点校,任先生鼓励我加上译注。都已是白发满头,岂能不知老之之至。季先生称赞学长是“中华书法第一家”,请多保重。
任继愈先生一生勤奋治学,勇于创新,他撰写与主编的多种著作多次再版,《中国哲学史》四卷本长期作为大学教材,培养了一代又一代中国学者,但一生低调不图虚名,始终把自己当成一个最平常、普通的人,凡事亲力亲为、淡泊名利。
我知道,任继愈先生的周年祭日到了,这是一封缅怀任先生的信。我深知中石先生拿给我看的涵义了。中石先生说:梅德愚的学问与外文都相当好,一直在秦皇岛的一个中等专业教书,任先生觉得他才华没有完全施展,就把他请到北京来工作,帮助任老做整理工作。
听到这我已沉浸在中石先生缅怀任先生的情感之中。
周年祭父
季 承
父亲去世已经一周年了。
其间,我将父亲的遗骨安葬在他的出生地——山东临清官庄,让他安息在父母身旁。临清市政府为他修建了纪念馆、陵园,恢复了故居。这些都体现了家乡人民对父亲的热爱和敬仰,对此我要深表感激之情。
根据父亲的遗愿,我又将他的部分遗骨,安葬在易县华龙皇家陵园,实现了他和著名歌唱家王昆的生前约会——他们身后都要去那里会合,继续生前的友好谈话。
在万安公墓也有一处墓地,是父亲和叔祖母、母亲的合葬地,他们在那里仍如生前团聚一起,和睦相处,能够比较容易地和亲友们接近。
安葬父亲和长辈的遗骨只是事情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如何继承和发扬父亲的学识和治学精神。为此,临清政府建立了“季羡林纪念馆”,我将父亲的部分遗物捐献给纪念馆,供大家参观并作永久的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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