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其实我一直在等着她某种形式的拒绝,因此当我看到她那张挽成结的纸条上写着“我们必须谈一谈”时,心立刻沉了下去。我几乎可以肯定,她要告诉我的是:我们之间必须保持距离……
那天吃完午饭,我便按照她的指示,忧伤地坐在房间里等她。她进门后,径直走到房内另一头的椅子上坐下。我坐在炕上,等她开口。“我们必须谈谈”,她说,“我再也受不了这样子下去,对我们的工作也不好”。这正是我最害怕听到的,“怎么了?”我问。她哭了起来,大颗的泪珠从圆脸上滚下来。她用手捂住泪眼,啜泣着说:“我从来没想到我会同时爱上两个人。”
……
当我们手牵手走出那个小房间时,似乎没有人对此感到惊讶……一旦魏琳改变心意,爱情便势如破竹。
1947年10月,我和魏琳结婚。
按照规定,我们向组织提出申请……婚礼很喜庆。一帮朋友自发布置了我的房间,婚礼就在那里举行。廖承志发挥漫画天分,画了一幅巨大的画像:一个戴眼镜的外国人对魏琳丰满的身姿垂涎欲滴,上端还题了两句打油诗:“洋人何必忧天,有情必成眷属”。
后来,李敦白入狱后的第3年,也就是1952年,苦苦等候的魏琳申请离婚。李敦白杳如黄鹤,魏琳选择再婚,并与新的夫君携手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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