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薰陶,因而身虽在妓院之中,却也留心国事。她早就听说宁戚是个很有才气的隐士,也听说过管仲妒贤忌能的毛病,今日见这情景完全证实了此言不谬,她于是仗着管仲宠爱于她,于是向他说道:“奴妾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啊,你有什么话对我说?说吧!”
这田倩站立起来,对着管仲行了一个大礼,“小女子,如果语言不当,话里有冒犯相爷之处,望相爷海量宽恕。”
“你就毫无忌惮地说吧,什么宽恕不宽恕的,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计较于你。”
“小女子在家的时侯,听到家父说过,不要以老人年纪老了而轻视他;不要以这个人出身微贱而认为了无能;不要以为年轻人不懂事而肯定他无才干。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十里之内,必有知音,小女子认为,家父说的这番话颇有几分道理,不知相爷以为然否?”
“啊!……你还有话吗?”
“有!相爷,当初太公望七十岁还在商的首都朝歌屠牛和做小贩糊口,八十岁的时侯,以他的才干被周文王拜他为师,终于襄肋了周文王灭掉了商纣,建立了周王朝,九十岁的时侯,被封为齐国诸侯。商朝开国的贤相伊尹,原先也作过奴仆,后来却帮助了商汤,灭掉了暴君夏桀,建立商朝,换来了一代承平,百姓们安居乐业。像他们这样的事实,不正说明了家父之言是确有一定的道理么!”
管仲一听她的这番话,觉得这女子的见解,非同一般,看她小小年纪,竟有这般不同凡响的政治见解,他不由愈益爱她,不由进一步问她:“那你认为宁戚这句‘’浩浩乎白水”究竟是什么含义呢!
“相爷难道没读过诗经?‘浩浩白水,倏(倏读sh叔)之鱼,君来如我,我将安居?国家未定,从我焉如?’这几句话乃说明他将自己比成一条在水中悠悠之鱼,但如果被人钓起,它也就不能再回到水中去了,当前国家还没真正强盛,他想为国效力,不愿作个袖手旁观的人呀!”
这几句话一说,使管仲不由肃然生敬,“看不出,你真有几分见识,真乃一代才女也!”
“相爷夸奖了!自古道:‘单丝不成线,独木成林’;‘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一根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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