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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夫之看“温柔敦厚”的诗教观

时间:2009-7-24 13:43:59  来源:不详
段评语主要是从诗的艺术表现方式上立论的,从中可以看出:温厚和平与委婉含蓄、从容不迫并无二致,以这样的方式抒写喜怒哀乐,是诗教的应有之义。温柔敦厚原是就《诗》教陶冶性情的效果而言的。张载、朱熹等人把温柔敦厚的尺度从效果立场扩展开,兼顾作品、作者和评论家。如朱熹《诗序辨说》对毛诗《小序》把诸多诗篇解释为美刺时君国政的作法不满,认为“其轻躁险薄,尤有害于温柔敦厚之教”。王夫之也把温柔敦厚的尺度运用到诗的各个环节或领域中。他认为诗的关键不仅在于写什么,也在于怎么写。所以,他非常注重诗的艺术表现方式,将其视为诗教得以成立的基本前提,坚信诗的艺术价值与诗教是相辅相成的。
  本着温柔敦厚的尺度,王夫之对出自杜甫的“健笔纵横”说加以抨击,他说:“……故闻温柔之为诗教,未闻其以健也。健笔者,酷吏以之成爰书而杀人。艺苑有健讼之言,不足为人心忧乎?况乎纵横云者,小人之技,初非雅士之所问津。”(《古诗评选》卷五 庾信《咏怀》之《日色临平乐》评语) 杜甫《戏为六绝句》云:“庾信文章老更成,凌云健笔意纵横。”杜甫以此对庾信晚年的创作成就予以高度评价,不赞成人们对庾信所作的“其意浅而繁,其文匿而彩”、“亡国之音”和“词赋之罪人”等指责。在王夫之看来,庾信情较深,才较大,晚岁经历变故,感激发越,遂弃早年为宫体所染的习气,偶尔狂吟,抒其悲愤,初不自立一宗,却无端为杜甫所推崇,被誉为“清新”、“健笔纵横”,被后人竞相仿效。王夫之并不一概反对清、新、健,他反对的是有违温厚平易、和缓迂回之旨的“趋新而僻、尚健而野、过清而寒、务纵横而莽者”。他也不反对健讼之言,只是不希望诗如同讼言。 

  王夫之何以近乎偏激地批评“健笔纵横”说、担忧艺苑有健讼之言呢?除了政治方面的考虑(如他不希望诗人因“健笔”而受迫害)外,主要是因为他要维护诗的相对独立性或审美与艺术特质。杨慎说过,六经各有体,《诗》以道性情,“若诗者,其体其旨,与《易》、《书》、《春秋》判然矣”(《升庵诗话》)。与此相应,王夫之认为诗不能容纳、担当一切,“如可穷六合,亘万汇,而一之于诗,则言天不必《易》,言王不必《书》,权衡王道不必《春秋》,……断狱不必律,敷陈不必笺奏,传经不必注疏,弹劾不必章案,问罪不必符檄,称述不必记序,但一诗而已足。既已有彼数者,则又何用夫诗?又况其离经破轨,率尔之谈,调笑之说,咒诅之恶口,率以供其纵横之用哉!”(《古诗评选》卷五)在明清之际,文章体裁齐全,文艺门类丰富,仅纯文学就已形成诗歌、散文、小说、戏剧文学等较完备的系列。诗与其他体裁的文章各有所长,各尽其能,在表现方式、风格、功能等方面基本上不能混淆或替代。时过境迁,诗不可能也没必要像先时期的《诗》那样承担政教或实用的诸多功能。那些功能并未完全失落,但终究不是诗的天职。人们乐于用审美与艺术的眼光看诗,但文学中的其他门类也具有很高的审美与艺术价值,而且大多比诗更通俗,更有娱乐性。诗在回归自身、彰显本色的同时似乎也面临种种危机。诗歌创作的衰微之势由来已久,“时诗”、“恶诗”层出不穷,诗坛的不良风气此起彼伏,诗在很多人心目中的地位及其实际影响似乎微不足道。在这历时性和共时性的境遇中,诗的独特魅力与效能究竟是什么?诗如何具备和发挥独特的魅力与效能?王夫之既知其然,也要知其所以然。他重申诗以道性情的古训,推崇审美情感和审美感兴,以乐论诗,强调诗的委婉含蓄、优柔和缓的表现方式及艺术特性,把陶冶性情视为诗的首要功能,把温柔敦厚纳入诗歌艺术美学的轨道。
  有论者认为,中国尽管有“阳刚”、“大美”、“风骨”、“雄浑”,但由于这些都被囚禁在“温柔敦厚”的规范之中,其“雄浑”范畴当然不可能走向“反抗挑战”、“野蛮”、“粗犷”的西方式崇高,而只能走向偏于平和敦厚的柔美。[2]也有人说,温厚和平是对不平之情的压抑,优柔敦厚是在长期专制淫威下形成的顺从、软弱的性格。这些看法都是既有一定道理又失之偏颇。王夫之的观点可以加深我们对有关问题的理解:“《小雅》《鹤鸣》之诗,全用比体,不道破一句,《三百篇》中创调也。要以俯仰物理而咏叹之,用见理随物显,唯人所感,皆可类通;初非有所指斥一人一事,不敢明言,而姑为隐语也。若他诗有所指斥,则皇父、尹氏、暴公,不惮直斥其名,历数其慝,而且自显其为家父,为寺人孟子,无所规避。《诗》教虽云温厚,然光昭之志,无畏于天,无恤于人,揭日月而行,岂女子小人半含不吐之态乎?《离骚》虽多引喻,而直言处亦无所讳。宋人骑两头马,欲博忠直之名,又畏祸及,多作影子语,巧相弹射,然以此受祸者不少。既示人以可疑之端,则虽无所诽诮,亦可加以罗织。”(《姜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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