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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疑问》,载陈著《金明馆丛稿初编》,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版, 页279。 [17]陈寅恪:《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版, 页80。 [18]张读:《宣室志》,《丛书集成初编》本(编号2703),商务印书馆1960年版,页51。 [19]《太平广记》卷四百一,中华书局点校本,1961,页3229-3230。 [20]汤允谟:《云烟过眼录续集》,《丛书集成初编》本(编号1553),商务印书馆1960年版,页1。 [21]我于1999年夏,在青海省博物馆观赏过一个由青海省文物商店收藏的玉马。此前我曾在青海省文物处与青海省考古研究所编写的《青海文物》上见到过照片图版(图版157,文物出版社1994年版;说明文字见页157)。高12厘米,长18.5厘米,玉质为青白玉,是1987年的征集品。这枚玉马雕琢浑朴,头大腿短,卷尾回首,透着朴拙的苍然古意。虽然是征集品,但从玉马全身的深褐色土沁看,应当出自地下。可惜已无从获取其原始出土资料了,判定时代的依据就只剩了器物本身。博物馆展出时定为唐代器物。但是,在现有的出土唐代玉器中,还没有发现玉雕的马,动物玉雕中除了葬玉类的玉猪和装饰类的玉龙等,艺术品一类只见有玉牛、玉羊,参见曲石:《唐代玉器》(《华夏考古》,1995年第3期,页88-99 )。这枚玉马如果属于唐代,那么就是特例。由于玉马的玉料显然是和田玉,我想了解玉料与玉器间的关系,即玉马是否由邻近的和田或古代青海本地所产;当然玉马由内地雕成再输入青海的可能性是不能排除的。如果把玉马的时代向前移一点,即南北朝隋唐之际,那么,它与吐谷浑的关系怎样? [22]周伟洲:《吐谷浑史》,宁夏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页40。 [23]黄文弼:《古楼兰国历史及其在西域交通上之地位》,《黄文弼历史考古论集》,文物出版社1989年版,页316-339。 [24]范祥雍:《洛阳伽蓝记校注》,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年版,页252。 [25]范祥雍:《洛阳伽蓝记校注》,页288。 [26]松田寿男:《古代天山历史地理学研究》,中译本,陈俊谋译,中央民族学院出版社1987年版,页188-191。 [27]栾秉璈:《怎样鉴定古玉器》,文物出版社1984年版,页134。 [28]余太山:《 哒史研究》,齐鲁书社1986年版,页129-135。 [29]吴景敖:《西陲史地研究》,“白兰于阗间之交通线”,中华书局(上海)1948年版,页5-7。 [30]陶宗仪:《南村辍耕录》卷二八,中华书局1959年版,页346。 [31]张世南:《游宦纪闻》卷五,与李心传《旧闻证误》合印本,中华书局1981年版,页46。 [32]李吟屏:《佛国于阗》,新疆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页184。 [33]李吟屏:《佛国于阗》,页150-151。 [34]杨伯达:《番人进宝玉带板》,载古兵选编《珍宝鉴别指南》,上海文化出版社1992年版,页13-18。 [35]W. B. Henning, Sogdian List, Sogdica, London, 1940, pp.8-11; 这些地名中包括高昌、吐浑在内的五个,是由林梅村识别的,见林梅村:《粟特文买婢契与丝绸之路上的女奴贸易》,载林著《西域文明》,页68-79。 [36]许新国:《都兰吐蕃墓中镀金银器属粟特系统的推定》,《中国藏学》,1994年第4期,页31-45;《都兰吐蕃墓出土含绶鸟织锦研究》,《中国藏学》,1996年第1期,页3-26;《青海都兰吐蕃出土太阳神图案织锦考》,《中国藏学》,1997年第3期,页67-82。 [37]《册府元龟》卷九七二外臣部朝贡五,唐宪宗元和十二年四月条及唐文宗太和元年八月条。 [38]《册府元龟》卷九七二外臣部朝贡五,后梁太祖乾化二年、后唐明宗长兴元年、后唐闵帝应顺元年及后晋高祖天福三年,有河西地区曹氏归义军与甘州回鶻仁美可汗进玉的记录。称“团玉”或玉若干团,是这个时期的特点。上一页 [1] [2] [3] [4] [5] [6]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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