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官方和正式的资料。
最明显的负面影响是,美国历史研究出现了分崩离析的状态。黑人、工人、妇女、市民、农民、移民、青年这些特别的独立群体,逐渐建立起独自的领域,出版自己的学术刊物,举办自己的会议,开展有关史学史的辩论。社会史研究无论从机构而言,还是从研究理论上讲,都无法形成一个中心,更谈不上一个把所有的社会史研究有机凝聚起的核心。结果,在此期间,美国没有出现一个占主导地位的学派,没有形成特点鲜明的统一的美国社会史学派。
这种状态,最终引发美国的史学危机。由于新社会史过分强调美国文化和社会的多元性,在重多历史学家笔下的美国史大都是支离破碎的,既没有清晰的历史发展主线,更没有占主导地位的统一的美国价值观。美国史变成松散的、各社会阶层间相互矛盾、缺乏核心和灵魂的、五光十色的色拉拼盘。最关键的问题是,美国的历史学失去了其传承美利坚民族文化精华,强化民族共同价值观和加强民族凝聚力的重要功能,而是走向了相反的极端。
这一危机引起了某些美国史学家对历史研究的忧虑。有些社会史学家已经开始注意避免上述问题。上世纪90年代起,美国“最优秀的社会史…已经开始发展一种对美国社会更加复杂而全面的解释:这个美国社会即不是建立在不断的冲突之上,也不是建立在完全和谐一致之中,而是建立在不同集团之间微妙和不断变化的相互关系的结构之上,建立在他们对于社会现实的倾向之上,以及他们为保卫自己的世界而采取的行动之上”。
参考资料:
[1]斯迪姆思:“ 面向更宽广的视野:社会史中的趋势” (Peter N. Stearms,“Toward a Wider Vision: Trends in Social History”)。
[2]凯瑟勒-哈里斯:“社会史”载于方纳编辑的《美国的新历史》。(Alice Kesseler-Harris, “Social History,” in Eric Foner, ed., The New American History,1990)
[3]海默尔法伯:“把政治排除在外的历史”载于《新历史与旧历史》。(Gertrude Himmelfarb, “ ‘History with the Politics Left Out’” in The New History and the Old.)。
[4] 伊利莎白·弗克思—吉诺威塞:《种植园大家庭之内: 旧南方的黑人和白人妇女》。(Elizabeth Fox-Genovese, Within the Plantation Household: Black and White Women of the Old South,Chapel Hill: University of North Carolina Press, 19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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