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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与革命作为quot;历史学家quot;的quot;收藏家quot;本雅明

时间:2009-7-24 13:57:39  来源:不详
      如果我们要为瓦尔特·本雅寻找一个稍稍确定些的形象,我们也许只能在"收藏家"那里找到。那种笼罩着这一古老而不可捉摸的职业的神秘光晕,也正可以在这位西方马克思主义的难以把握的批评天才身上发现。本雅明时时以敬畏的口气谈起"收藏家",仿并非在谈自己;他总是倾向于把"收藏"看作为一种不可言传的"热情"或"冲动",也好似无关乎思虑的图谋。有一点是明白无误的,"收藏"并不在一个问题的意义上同本雅明的思想相联系,就如同本雅明自己的问题并不在一种历史统一体的意义上与西方形而上学的历史相关。然而这种"断裂"或许竟是全部意义的渊薮。没有人象本雅明这样处心积虑地在"纯然自在"的个别之物(比如收藏)中展开一个拯救历史、重建内在经验的思想空间,或在一种"纯然无机"的物与物、片断与片断之间的关系或不如说非关系(比如书籍的排列)中安置一个精神的乌邦托并确立思想的辩证历史。这或许是作为历史寓言家的本雅明与那些"收藏家"的真正关联式方。也就是说,"收藏家"对于本雅明说来不是一个隐喻(metaphor),而是一个寓言(allegory);在这个形象的层出不穷的现象的丰富性和寓意的丰富性中,我们或许可以探入本雅明风格的内在蕴涵。

  我们还是先从"收藏者"的经典形象开始,因为一开始这个类型就已被本雅明弄得多少有点玄玄乎乎。下面这幅肖像来自巴尔扎克的《邦斯舅舅》,或者说,出自本雅明的私人收藏:

  "人们常能遇见一位穿得破破烂烂的邦斯或艾里·马居。他们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既不尊敬也不关心。无论女人还是橱窗他们都全不在意。他们是在梦中行走,他们的口袋里空空如也,他们的凝视漫无目标,人们会纳闷,他们到底属于哪一类巴黎人。这些人便是百万富翁。他们是收藏家,是这个世界上最富于热情的人。"

  无论邦斯或是巴尔扎克是否情愿,它都是本雅明的一件masterpi-ece;那么我们也不妨径自给这幅肖像简单归纳出几个基本的"要素":超然于现存秩序和现实之物,与商品化势不两立,梦幻的气质、沉迷的热情以及不拘一格,无归类。

  本雅明自己则给这一类型增添了至为重要的几笔。他以同样的热情和迷醉述说自己如何在陌生的城市里"追踪"值得收藏的书籍,如何在昏暗尘封的旧书店角落里"救出"一本"或许永远也不会想到,的书"--这是收藏家最美妙的时刻,如同一千零一夜中的王子从市场上买下(从而救出)美丽的少女。而下面这段话与邦斯相比,其热情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收藏家说来,最心醉神迷的一瞬便是当他用一个神奇的圆圈一举把那些零星散落的条目纳入他的国度,这时他会感到一阵喜悦的震颤通过全身,这是获得的震颤。可以记起的一切,曾经思虑过的一切,所有意识中的事物都成为他财富的支座、框架和底基……收藏家是物的世界的观相术士,我们只要设想他那手把眼镜凝视物品的样子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那些了不起的观相术士最终会成为命运的阐释者。当他把收藏品拿在手中,他似乎透过它表面看到了它的遥远的过去……"

  在此,本雅明的热情是一种不折不扣的占有的热情;是在占有中重新评判一切的热情,这种热情穿透物的表面从而把它归于一种决定性的,但同样被悬搁起来的过去。如果我们注意到本雅明在其中追踪珍贵书籍的巴黎已不复为老邦斯在梦中穿行的巴黎,那么我们也就可以把这种热情理解为一种现代主义的热情。我们不难在一种保存和占有的欲望中觉察到一利破坏的、消解的欲望,它直接在自己的沉迷中指向记忆的重现,思虑的骚动和意识的解放。类似潜意识的作用于"收藏家"的一切使这种热情变得更为强烈,也更为"危险"了。

  本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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