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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罗定中学罗翰老师的阅读简史

时间:2009-10-18 17:14:20  来源:罗翰
 


 

我的阅读简史及目前的阅读状态
 

广东罗定中学罗翰老师的历史博客

http://blog.cersp.com/userlog9/97757/index.shtml

 


1

网上在讨论历史教师的阅读问题,大家也一致认为,历史教师要多读书,才有助于推动历史教学。这里我给大伙介绍一下我的阅读简史及目前的阅读状态。

    
我读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有个堂哥读小学五年级,另外一个堂哥读小学二年级,他们很会摆龙门阵(四川话,讲故事,吹牛的意思)。我很喜欢听他们摆,同时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他们知道那么多,慢慢我发现他们讲的都是从书上来的。因此,每当去他家玩,我看他们看书(主要是连环画之类的,虽然我们生活在农村,但是他家的书比较多),我也拿一本来,管他看不看得懂,也像模像样的看起来。看得多了,慢慢找到了阅读的兴趣和感觉。只要是找得到的书都看。等到大概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慢慢看起了报纸,我记得我第一次看报纸是在家里上厕所,那次刚一进厕所,发生一张残缺的报纸,是我们那个县发行的一份地方报纸,叫《仁寿农村科技报》。

我捡起来就看,考证起来,这是我的第一次看报纸。慢慢知道了这也是一条阅读的途径,所以便到处找报纸看,但是在农村要找到一张报纸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记得连爷爷贴在墙上的很多报纸都被我撕来看了,我记得当时看到一则消息说杨勇将军去世,这是当时我从墙上撕下的一张1980年代的人民日报上看到的。后来我就特别注意看与杨勇将军有关的文章。墙上的报纸撕得差不多了(因为人小,贴在墙上太高的地方垫上凳子也够不着,这也难免挨骂)就把家里爷爷藏的家谱啊、老皇历什么的都翻出来看。因为家里实在找不到什么像样的藏书,变开始学着和其他同学换书看,而我手里没有书,要想换别人的书,只能用自己不多的一点零食去换。当然有时也可以从好心的同学无偿借来看,有次借到一本刘文彩的连环画,一翻开,就看到这么几个字:“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借了不还,全家死完。”等把书还了后,吓得我再也不敢向他借书了。

今天很多学者在讨论语言暴力的问题,这可能是我较早接触到的语言暴力吧。不过我从小到大特别讲信用,也特别爱护书,我不知道是否与这次刺激有关。

 


 

2

在阅读的过程中发现了阅读的兴趣,只要有字的东西都想看一看,厕所上的、电线杆上的、通辑令、一则路边的小广告,我都要看看。这种阅读习惯和阅读方式我一直保持到现在,记得有次看到路边一则招工广告,马上过来两个人工作人员,问问对那个工种感兴趣?愿意做保安还是流水线上的工人?后来有学生问我为什么喜欢看这些东西,我告诉他们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觉得很好奇,总是想知道点东西。

后来我告诉学生,读文科,就要养成一种东张西望的习惯——多看。慢慢的看了点课外的东西,等再回来学习书本上的知识时,我感觉轻松了不少,写的作文被老师做范文读。要知道小学一、二、三年级时我的成绩是班上最后几名,经常被老师骂着造粪机、饭桶(嘿嘿,现在谁还敢这样骂学生,当时我只有七八岁,这种学习环境我都熬过来了,诸位可见我的心理素质多好,当时虽然觉得委屈,但是出来没有想过去死)。等到小学五六年级时,不知不觉的我发现,和同学摆龙门阵时,我也很能摆了,而且很多时候我掌握着话语权,小伙伴都喜欢听我的。直到初中毕业读,我一直处于这种草根式的阅读状态:一是没有多少书和像样的书读,二是在当时总觉得这是不务正业,内心有种罪恶感。等到读高中时才明白阅读是正大光明的事情。

   
读高中的第一节语文课,我一个姓苏的语文老师告诉我们,要坚持在课外读报纸和写日记,在我不长的阅读史上,课外阅读第一次受到鼓励和肯定,可外阅读不让人觉得是一种偷偷摸摸的行为了。读高中时,每天中午和下午吃饭时,就一边吃饭,一边在学校办公室外面读报架上的报纸  ,记得当时主要读两份报纸,一是《中国青年报》,二是《人民日报》,最喜欢读中国青年报,这份报纸让我长了不少的见识,到现在我都还每天读这份报纸。高中的时候开始看《故事会》《小小说选刊》《读者》《青年文摘》,那时很喜欢啊,不过后来等读大学后,看《故事会》什么的,觉得很没有品位了。也是在高中时开始知道了《历史教学》《历史学习》《中学历史教学》这几本历史教学类杂志的。

   
读高中时的另外一件小事情进一步刺激了我的阅读欲望。记得那时读高一的一个下午上历史课,讲英国资产阶级革命。一个姓李的同学不停的讲话,惹得当时教我们历史课的曹靓老师很不高兴,把那小子抓到讲台上来狠狠批了一通,这是我第一次见识曹老师的脾气:你以为你是街娃(四川话,小混混的意思),很了不起哦,老子当年读大学的时候提刀帮别人砍人的事情都干过,我还怕你街娃(听到这句,当时对曹老师佩服得要命,这么厉害。哪知道后来一次闲聊,曹老师才透露当时他砍人后也很怕,幸好了后来那被砍的小子命大,没有事情。嘿嘿,原来英雄有一半是靠吹出来的。)

记得当时曹老师还扯到读课外书的事情上,说,你以为你读了几本课外书很了不起哦,老子读的课外书,全校没有哪个老师敢和我比。这句话,让我知道读课外书读得多,原来是一件可以值得炫耀的事情,是一种资本。这句话在内心中让我有不断阅读的冲动。读高中的时候还喜欢周末的时候去附近的废品收购站买书买报,当时买下来的书、报纸,到现在都还保留着。从这些废品里买来的书中,我认识了王安忆等一大批作家。

 

 

 

3

大学,读大学,对我来说,很大的动力就在于大学有正规的图书馆和大把时间自己读书。进到大学,学校图书馆堆集如山的图书和桂林市区里大大小小的书店让我很是高兴了一阵子,对教科书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趣。每天上完课有时间就在图书馆看书,我同学要找我,在图书馆准能找到,大学四年下来,图书借阅证被磨损得足可以进博物馆。

在大学的时候,除了读专业书籍,如《历史研究》,《近代史研究》,《抗日战争研究》等等,那时最喜欢读的就是《南方周末》,《南风窗》,《中国新闻周刊》,《中国国家地理》,《华夏人文地理》。在我读大学那几年,也就是2000年到2004年的《南方周末》《南风窗》好看得很,那时天天盼着新一期的到来,那等待的日子,很辛苦。

这里特别说说《南方周末》和《南风窗》记得2002年前后,《南方周末》搞集报花抽奖的活动,出于对这份报纸的喜欢,我也参加了这项活动。想不到运气还很好,在某一次的抽奖中我得了一年报纸的奖励,但是始终不见奖品寄来,打电话去问,总是说给我寄出来了的,但是我就没有收到。不过直到现在我认为这种大报是讲信用的,不会搞那些骗人的把戏。从这份报纸上我学习到很多知识,也认识了很多知名的学者甚至还学到了《南方周末》上那些文章的写作风格。

2004年大学毕业的时候,把在大学里买的这份报纸装订好,一直保存到现在。没有事情都要拿出来读读,当年那些文章好看啊。那几年另外一份好看的杂志就是《南风窗》,也是喜欢得不得了。记得2004年全国书市在桂林举行,去看热闹时,发现了《南风窗》的展位,很亲切。我和《南风窗》杂志的工作人员聊了聊,他们知道我是这份杂志的热心读者,最后连买(很便宜)带送,在里一次搞到几十本,现在我收藏的《南风窗》杂志,很大部分就是从这里来的。当时桂林的图书批发市场,是我和同学经常光顾的地方,那里隔断时间就会材料旧的杂志包括《南风窗》,一块钱一本,其实还很新,只是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有搞明白,为什么我在那里买的处理的《南风窗》杂志,其版权业都被老板撕掉了,很心疼。不过很遗憾的是近三四年的《南风窗》《南方周末》没有原来好看了。

     
大学期间在图书馆的阅览实做管理员,这为我提供了一个绝好的阅读机会。

 

 


4

大学期间在图书馆的阅览实做管理员,这为我提供了一个绝好的阅读机会。其实打小到现在,我就羡慕两份工作:一是开饭店的,因为吃喝方便,不过我去开饭店,可能就像当年东北的张作霖买包子,饿了就吃,这样开饭店是一定会亏本的;羡慕的另外一份工作就是与书打交到,比如做图书馆管理员、开书店买书,因为组看书特别方便。

大学期间我还真在学校图书馆做了一年的图书馆管理员。我学校图书馆的期刊室,主要是由在校大学生来管理的。因为我经常去那里看书,和那里的老师和同学搞熟后,大三的时候在学校期刊室做了一年图书馆管理员,我要做的工作就是轮到我上班时去开门,然后整理整理书籍,有新书新报来了分类登记好,还有就是打扫打扫卫生,除了做这些工作(其实就那些工作也让我学到不少工作),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去找书看了,真方便。除了前面提到看的报纸、杂志,在期刊室有的,都要拿来看看。地方类的报纸如《桂林晚报》《桂林日报》一定要看的。

我在阅读中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到那个地方,特别喜欢看本地的报纸。在四川的时候特别喜欢看《成都商报》《华西都市报》,现在到了广东,每天的《南方日报》《阳城晚报》《广州日报》都要看,很多人觉得这类报纸没有东西可以看,很八卦,确实如此,不过看这类报纸能了解到自己本地的很多情况。在广西四年,看看《广西日报》什么的,四年下来,我都成广西通了,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广西人。前不久和一位同事聊天,她是广西梧州藤县人,我们聊到蒙山县(就是历史上太平天国的永安建制那个地方),我就说了一句“蒙山不山,昭平不平(昭平是蒙山县附近的另外一个县)”,这为同事很惊讶也很高兴,说,你连这也知道啊。因为这句话只在很小范围内传播。

我特别珍惜图书馆这份工作,除了每个月能领到几块银子花,另外一个原因就是看书特别方便。在图书馆的一个角落,我发现了十几本上个世纪30年代《申报》合订本,当然是上个世纪80年代重新出版的。很可惜的是因为没有保护好,都被虫蛀的差不多了,也没有人管理,看样子是要被作垃圾处理了,要知道这些可是宝贝啊,用我们的专业术语说,就是史料,绝对的史料,可惜啊。没有事情的时候,我就翻来看,一年下来,都大致翻了一下,只是字很小,看起来很累,不过从里面发现很多新东西和有趣的东西,帮我了解了那个时代,是从教科书上看不到的。

     
大学期间碰见的一些老师,他们也给我了努力读书的榜样:这里我说两位,一位老师叫唐凌。唐老师很受学生喜欢,讲课风趣幽默,什么东西只要到了他嘴里,他就会把它讲得头头是到。唐老师只要不出差或者其他重要事情,每天晚上包括周末,他都要回到办公室看书,他办公室有很多书包括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前几年出版的《中华民国史料外编》(南方周末曾经报道过)。这一点在大学里其实是很难得的,因为他还担任着一系列行政职务和社会职务。我大学的辅导员是唐老师在九十年代的学生,辅导员告诉我,现在听唐老师的课,与她读本科时老师的课有很大不同,现在的课棒极了。我想原因有很多,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唐老师的勤奋。记得高中教历史课曹靓老师告诉我,文科最关键的在于积累。照我的理解,可能和那老来红的老中医差不多,但是前提是要不断看书。每当自己想偷懒时,我就会想到曹老师的话和唐老师勤奋读书的例子。内心告诉自己,只要自己坚持多书,某一天也会像曹老师和唐老师一样把课上的生动风趣,让学生喜欢。

   
大学期间另外一位老师,叫陈勤,南京大学历史学博士,曾经在凯迪网上以西北狼的笔名发表大量的文章,2003年在北京某报上发表《中国之七大恶心》,这篇文章让他收了不少委屈(网上可能还可以找到)。大学里听了他开的《中国现代化研究》《中国国情研究》《台湾问题研究》以及他平时的一些讲座,他看问题的方式特别叫绝,这慢慢改变了我的思维习惯和方式,感觉很有用。高中的时候一个姓曾的语文老师告诉我们,看书要有自己的主见。嘿嘿,但是我一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有自己的主见,陈老师的课让我找到了感觉,也有了收获的喜悦,这样我的阅读更有了方向行,我进一步明白自己需要读哪些书,解决哪些问题。在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就听说陈老师要走了,很伤感。我记得2004年5月的一天晚上,等陈老师的讲座结束,我特地去向陈老师道谢,握握他的手,走了,还是伤感。从这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陈老师。到现在也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没有事的时候,我要上网搜一搜,希望能看到陈老师的一点消息,希望他过得好。2004年6月后,很多小贩进到学校买大学生毕业带不走的书,在一个小贩收的书堆里,我发现了陈老师的博士论文,陈老师可能是真的要走了。

     
大学毕业离校,什么都没有带,只带了一大堆书和自己整理的资料去了接收单位。

 

 


5
 

2004年7月参加工作后,因为受条件限制,阅读面没有大学那么大了,加上可以讨论交流的对象也大大减少,让我心里发慌。虽然这样,但是每天仍然坚持阅读,坚持思考。学校图书馆、阅览室是要经常去的;《中国青年报》《南方周末》《南风窗》也是要看的。大学期间基本不在读《故事会》这类杂志,现在也重新看,也能发现些新东西。初了学校图书馆的,每年自己还要掏2000来块钱订报纸杂志和买书。个人认为,这三年也读了几本好书,像《往事并不如烟》《非常道》《禅机——1840至1949年中国人的另类脸谱》《抗战一瞬间》《新生代历史学者访谈》等等。一边看一边想,很有味道。看到一本好书,看好一个有启发的观点,很兴奋好几天。在潜移默化中,感觉自己的水平在提高。在2004年大学毕业后讲自己的第一节课,备课时的很多素材完全来自平时的阅读积累,这让我体会到了大量阅读的好处,我想,随着知识的积累,我的历史课会比目前有更大的进步。

      
从去年9月接手这个毕业班以来,我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培养他们的阅读兴趣。在班上一大批热心同学的帮助下,我们凑钱买了报架,也有热心同学订了中国青年报,有的同学每天把家里订的广州日报带来,加上凑钱订了几份报纸杂志,这样,班上有六种报纸、《历史学习》《小小说选刊》等五种杂志。每天课余时间,很多同学都围在一起读书看报,加上报架每天擦得干干净净,报纸杂志放得整整齐齐(这是我给同学们的要求)。有老师说我们班上的文化氛围很浓。我想,如果能把同学们阅读的兴趣培养起来,这对他们今后的成长有不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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