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会员中心 在线投稿
| 网站首页 | 中国历史 | 世界历史 | 历史名人 | 教案试题 | 历史故事 | 考古发现 | 历史图片 | 文化 |
相关文章    
您现在的位置: 历史千年 >> 文化 >> 国学文化 >> 正文
孟京辉:人多了玩戏才能…
北京国际青年戏剧节 孟…
民营剧场爆发式增长 孟…
最新热门    
 
孟京辉:人多了玩戏才能火(2)

时间:2010-9-16 11:55:30  来源:不详

《爱比死更冷酷》是孟京辉近几年对商业戏剧的探索之一。资料图片  郭延冰 摄

谈市场

找到了商业和自我的平衡点

新京报:你在题材选择上偏重市场需要的东西,比如情感题材。你觉得在商业性和艺术性之间,如何找到平衡点?

孟京辉:我找到了不用理睬商业性,也不用理睬自我表达的个人特点。这中间混合了好多可能性,我让它自己运作,自生自灭。比如向《恋爱的犀牛》和《两只狗的生活意见》,一个特别情感,一个特别社会,就像两个小部队;另外,我也想做一些所谓实验性(作品),比如《爱比死更冷酷》;还有,就是在一个非主旋律的情况下,形式和内容都特别独特,又能直接和某种思想对位的戏。前些天我和廖一梅看了昆汀·塔伦蒂诺的《无耻混蛋》。把我俩惊着了。他在现在这种主流意识下,居然能做出一部跟所有人没关系,却能直指人心的作品。那么我呢?上帝还赋予我一点才华,所以我在找这种东西。一个跟我自己能特别联络,并不完全跟别人同等的自我抒发。

新京报:像你前两年说的最有名的话,“大众审美是狗屎”,现在还这么说吗?

孟京辉:当然了,这肯定的。举个例子,几年前我家请了一个小阿姨,她的爱情很不顺,总是哭,有一次我们问她哭什么,她拿着手机里的短信给我们看。这一看我才知道,原来她和对方短信里写的都是电视剧里那些话。这些东西,就是建立在整个传媒和平台上的大众审美,那当然是狗屎了。

新京报:你的作品,一直以来都很少见大团圆的喜剧结局,悲观的东西一直都存在,这是为什么?

孟京辉:其实最悲观的是廖一梅,她是从头到尾悲观。我是从头到尾乐观,等到最后一瞬间,我自己跟观众一块难受。这种难受会被迷恋的,就像迷恋一种回忆,一种人和人之间时间的错位等,而且不会清浅。包括《三个橘子》的结尾,我也可以有好多种结尾,但是我选择了一种最没希望但另一方又点燃希望的矛盾结尾。我喜欢这种带有不确定性的感觉。

新京报:这些年因为你一直游走于商业戏剧中,所以也会有很多争议,比如一些人觉得这几年,孟京辉还是在吃老本,或者质疑你的创作是不是出现瓶颈。你觉得呢?

孟京辉:因为不容易。他们说的有他们的道理,可是站的角度不同。在我看来我现在和吃老本没关系,因为我很早就把后院的百宝箱都扔了,哪里有本呢?另外瓶颈也谈不上,我现在井喷还不够呢。

谈理想

以后有“青戏节一代”

新京报:你现在全部精力都在青戏节,接下来的创作怎么办?

孟京辉:其实所有事都是按部就班进行的,我们有详细的计划表。比如这两个月的精力我都给了青戏节,我的制作人在上海操作我工作室的事。但青戏节一旦推上轨道,我的状态就转移了。我会选择看自己感兴趣的戏,和年轻的创作者们讨论想法。一方面可以丰富我自己的感受,另一方面我有时间静下来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今年11月,和明年上半年我都有排新戏的计划,包括明年下半年我也准备排一部大型的音乐剧和一部话剧。

新京报:看来你分身有术,而且开心事多过烦心事。这是如何做到的?

孟京辉:之所以既能做很多事,也能做自己的作品,正是因为这些年我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模式,就是连演和巡回,同时拥有自己的签约演员,还有新剧本的开发。大家都说剧本荒,可我们却多得是。唯一的问题是,在现阶段这种大环境下,我们对世界优秀剧目的推荐还有欠缺。

新京报:没人敢排,因为不够商业吗?所以你也不敢。

孟京辉:确实因为商业的问题。英国、法国、德国,他们就会演契诃夫的戏,演莎士比亚的戏。他们知道这是戏剧文化中很重要的一部分,但我们却很可怜,除了学校会在毕业大戏中排一些这类的作品外,它和社会的递接是缺失的。我们这次青戏节的戏有向大师致敬的单元,但也仅仅在这里(才有)。当有朋友问我,孟京辉你不是超喜欢契诃夫,不是认为自己很牛,号称很能控制自己,控制社会审美吗,为什么不敢排呢?一句话让我汗颜。我也会问自己到底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可是让我排《哈姆雷特》,我还是不敢。林兆华导演敢排《哈姆雷特》,他勇敢地走出了这一步也是有很多资源来配合他,他是假借勇敢来面对整个环境。所以现在我也在不断总结,在对自己出现的问题的认识过程中,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实际上这些事不归我来做,可我觉得我有职责。

新京报:你策划北京青戏节,从自私的角度来说,是不是也希望通过了解更多年轻人的想法,激发自己的创作?

孟京辉:这个倒不需要。我也是形式主义比较严重的人,每年会到国外看各种各样的戏。如果非要说一个最自私的想法,那就是:戏剧必须要有更多人玩才能红火。这是我早在中戏上学时就感受到的。当时我就和院长徐晓钟说过,希望他能留几个像我们这样的毕业生,每年让一些人来做戏。当时我们只能建议学校来做。不过现在条件好了,我自己可以做了。我一直有一个八十年代的傻逼理想,想建立理想的戏剧环境,给后面的人提供温床,这是一种自恋的感觉。我认为若干年后,肯定会出现一个词,叫“青戏节一代”。

记者 天蓝


 
  | 设为首页 | 加入收藏 | 联系我们 | 友情链接 | 版权申明 |  
Copyright 2006-2010 © www.lsqn.cn www.lsqnw.com All rights reserved
历史千年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