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荣耀可以增强我们的自信,同时这种荣耀所形成的压力,我想也是有益的,刘师培活了不过36岁,黄侃也不过49岁,可是他们居然做了那么多的事。那时候没有电脑、轿车,也没有城铁、高铁,是一个慢的时代,可是他们就是用毛笔写了那么多具有开山意义的书,而如今,一切都快了,可我们到底做了一些什么呢?”曹文轩教授问得很尖锐。
正如温儒敏教授在《百年图史》序言中的发问:我们应当并且能够做些什么?北大中文系的下一个百年,应该不只是守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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