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校、民主决策’的原则,学校只管宏观格局,具体的资源分配和项目,完全依靠人文社科、理工和医学领域的专家。具体工作,由各个专门委员会负责。”另外,对于资源分配和项目的决策,校领导担任召集人,但没有投票权,真正有投票权的,是进入委员会的专家。 “这种资源的分配方式跟西方有些大学的资源分配理事会结构相似。”一位复旦讲师告诉记者。
章程实施时间尚难确定
学生表现得淡然,而许多老师则表现得相当谨慎。 该校一学术委员会的成员表示,对于复旦的改革,目前很多内容还处于设想之中,不便于发表意见。而另一位成员则透露,目前复旦的改革成效难以确定,各种步骤没有完成,校领导不想高调。 改革之难,似乎使不少复旦人欲说还休。方明坦承,“即便起草完毕,还要交由学校教改会进行讨论审定,并且考虑是否具备可操作性,如何对待原先的规章制度,是否需要新旧制度之间的一个衔接期,这些都是需要努力探索的事情。”
他说,章程的实施时间难以确定,“可能一年,也可能两年,希望越快越好。”至于起草章程的组成人员结构如何,方明表示不便于透露。 “自主权是很难逾越的障碍。”一位没有透露姓名的校内人士称。高等教育法早已明确规定高校拥有7项办学自主权,包括制定招生方案、设置和调整学科专业、制定教学计划、开展科学研究等方面。只是十多年过去了,这些自主权基本上都没有落实,大学行政化毫无松动之态,反而日益强化。
杨玉良说,为了推进改革,复旦也在争取向教育部申请一些权力,例如自主招生、自主与海外合作办学、自主进行学位管理和专业审批等,“一切改革都有其价值,但关键是怎么改、怎么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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