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吴国富教授传给我一份《江西省德安县“陶渊明故里”考察论证纲目》,具体项目有陶渊明墓、孟氏(陶母)墓、靖节祠、牛眠地和栗里碑刻等等,其中陶渊明墓是这次考古发掘的重点对象,具体包括“鉴定墓碑的年代”和“陶渊明墓的地下挖掘”。
《晋书》记载的“牛眠地”就在灵龟石吗?真正的陶渊明墓以及浔阳陶氏家族墓和庐江周氏家族墓也全部都在这里吗?
游墓的表面意义是游览墓地,观赏墓园。然而,对于墓地或墓园,生活在现在社会的人们一般是不愿往那儿跑的,孩子们尤其畏而远之。所以,还在东北乡村小学念书时,我对那些于田间劳动的间歇躺在人家坟头上鼾声如雷的农民叔、伯们就一向非常佩服,当然,也有个别农民叔、伯竟然用人家上坟且已摆放许久的食品大快朵颐,对这样的行为我则是非常不理解了——这些都是上个世纪70年代初期的事情。带着儿童时代记忆的印痕,在2002年4月8日——一个春光融融、鸟语花香的日子,大约上午九点钟,当我从耶鲁大学校园旁边的若无街墓园(Grove Street Cemetery)门口经过的时候,那泛动着一片灰白光影的肃杀、萧寂、冷阒的墓地景象着实让我吃了一惊——名声素著的耶鲁居然与墓园相伴?真是匪夷所思!但我的惊讶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当日晚餐,孙康宜教授送给我一本她的散文集《耶鲁·性别与文化》(台湾尔雅出版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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