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找了个机会去拜访,顺便说了我的心理,有表示歉疚的意思。他却毫不介意,说道:“噢,那没什么,你是编辑,总还有你的考虑嘛!”
他的宽阔与大度的胸怀,使我至今由衷地敬佩!
是年底,他的身体状况日渐不佳了。但我并不怎么清楚,还是执著地索稿。而他,竟没有推辞地接连写来。1986年1月的一天,他寄来了又一篇应约的文稿,还附了短信说:
巨龄同志:
去年十二月十四日的信收到很久了。今天勉强写了一篇短文,不知合用否。笔误和文理不通之处,烦你代为修改。
此致
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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