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我的那本讲教学艺术的小书《语文·情趣·教学》出版后,曾送给他一册。他不但一气儿读完,还写了长达两千多字的读后记,将其中用错、写错的字、词逐一订正,让我受益匪浅,并免除了我后来将其收入文集时的谬误重现。
一次,他寄来一篇题为《通假字的随意性》的文章,考证确凿,见地精深。我实在看好它的内容,但考证过多,行文似乎少了些作为报刊所用文章的起承转合的活泼。于是,我专程采访了他,在了解其写作意图和思路的基础上,决定将标题改为《通假字具有随意性》,并在其论点和立意的指导下予以改写。
当小样排出,我拿给他看时,他一边拍手,一边兴奋地说道:
“哎呀,哎呀,我就是这个意思,可我没写出来。”说着,竟竖起大拇指呼唤道:“编辑的伟大就在这里!”
我赶紧表示着:“不敢,不敢,那是您文章的基础好啊!”
呵,大师允我细斟酌。在数十年的编、采和写作的生涯中,特别是在大师和行家里手的文稿面前,我不仅学习到了他们对自己文稿字斟句酌的精益求精精神,也感受到了他人无以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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