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靠原始的手抄、笔录、剪贴、制卡“四部曲”工作。
宗福邦介绍说:“编著时,我们采取的是穷尽式的办法,也就是每个字,在我们选取的历史资料中有多少用法就收录多少。由于字库不全,大部分都是靠大家一本本手抄笔录下来的。18年里,平均每人每月要整理4万字的资料,共收集了70万张卡片,复印了30万张古籍资料。”
编写过程中,更规定凡卡片文字可疑者,或对照《经籍籑诂》引文发现文字有出入者,须再依原书重核,以定正讹。治学作风的严谨,可见一斑。
编纂《故训汇纂》,宗福邦将质量上严格要求作为基本原则,规定所引资料必须采自原书,不准转引二手资料。2001年审稿工作结束时,他们又用了近两年时间,将1000多万字的审读稿重新通读一遍,使体例更显一致,全书质量更上一层楼。“评职称慢半拍、提工资慢半拍、评先进没分。老实说,这18年,清贫和寂寞是我们工作生活的常态。”然而对18年的辛苦付出,宗福邦教授认为是值得的,他自豪地说:“《故训汇纂》虽不是畅销书,却会是一本长销书。”
《中华大典·语言文字典》和《古音汇纂》的编纂工作于上世纪90年代启动。宗福邦教授等人带领的学术团队,再次投身于两大文化工程中。
经过多年努力,《语言文字典》之《音韵分典》的整理工作已告一段落,预计明年可以出版;《古音汇纂》预计2013年底可以完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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